的唇瓣,懲罰似地含住,用牙齒細細地啃噬著。
喬初晴幾次想要推開始終都是性致盎然的神獸大人,可每每被他抱在懷裡,身上就像中了魔似的酥軟,抬手的力氣都像失去了,只能用很沒說服力的聲音不停地求著,“乖啦,我還要去上班,這樣很丟人。”
“你的意思是和我雙修很丟人?”九霄終於把臉從享受‘美味’的過程中抬起,因慾念而變得火紅的眸中滿是危險,相信只要喬初晴敢說半個‘是’字,他一定會做的讓她更丟人。
喬初晴只能再求饒,“不是那個意思啦,我這不是上班嘛,才上班一週已經遲到三天,你不知道阿杰每次看我的目光有多猥瑣,他一定是猜出我遲到的原因。”
“甭理他,他那是嫉妒,嫉妒我們夫妻恩愛,嗯……生活和藹。”九霄甚至有些得意,想到那個當年因不懂愛而錯失愛的兄弟,他就想大笑三聲。
有兒子怎麼了?媳婦都跑的不見影了。活該他整天掛著一張‘欲’求不滿的臉到處晃。
說到夫妻恩愛,喬初晴倒真是挺同情阿杰了,想到由九霄口述,又加上從阿杰那裡套出來的往事對於當年之事她還是瞭解了個大概。
當年還一心修煉的睚眥是多麼的天真無邪啊,以至於遇到同樣天真無邪的小妖狐雲若霓時就對上了眼,當然,這個對上眼並不是兩情相悅,而是像她和奕揚一樣的關係,一隻神獸養了一隻美麗的狐寵。
因為天真無邪,這樣的日子過了上萬年,哪怕是修煉之餘的也沒讓睚眥動過半點凡心。
即使兩人非比尋常的曖昧已經被小上睚眥上千年,同樣天真無邪的饕餮看出端倪,睚眥還是一如既往地把雲若霓當成寵物一樣地寵著。
直到有一天……
那是在饕餮已經無聊到選擇用睡眠打發時間的歲月裡,有云若霓的陪伴,睚眥甚至很得意自己每日都能有很多的樂趣不必無聊到沉睡。
那夜月朗星稀,靈氣充足的年代裡空氣也清新的讓人心曠神怡,相伴了上萬年的小妖狐雲若霓一改往日的溫婉端莊,一襲紅衣嫵媚妖嬈,即使從未動過凡心的睚眥也不由得為之沉醉。
似乎是水到渠成,又似乎都是月亮惹的禍,事後的睚眥心亂了,這是從未有過的狀況,他不知道該拿什麼心情去面對雲若霓,甚至不敢再見她,就怕看到她幽怨的目光,怕她問她在他眼裡算什麼。
直到他問過許多有道侶的仙人後睚眥終於是如釋重負。
修真者對情愛之事從來都很淡,男男女女之間說是情侶不如說是為了修煉而結成的道侶,無關情愛,功法相親才是重要。
想通這點之後,睚眥興高采烈地來到雲若霓的面前,“以後你不是我的靈寵,就做我的道侶吧。”
那時的小妖狐現出喜色,“若霓就知道主人是愛若霓的對不對?”
睚眥啞然,有些茫然無措,“愛?是什麼?”
雲若霓愕然,她不記得從多久之前愛上睚眥,是他連自家老子、兄弟都算計時的意氣風發,還是他待自己時的溫柔大方,可她知道那愛已經深入骨髓,她便理所當然地認為上萬年來身邊只有她陪伴的睚眥必報民該是愛她的。
不然也不會對她那般大方,可為何睚眥會露出這種讓她心碎的表情?難道愛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不過,既然睚眥已經承認她是他的道侶,她便願意以這種新身份陪在他的身邊,哪怕他不愛她。
轉眼又是一千年,雲若霓快樂的已經要忘記當年關於愛與不愛的往事,睚眥卻接到父親的飛信,龍王在信裡提到為睚眥定下西山的玄女為妻。
睚眥看過信後把信隨手一扔,雲若霓卻像被掏空了心肝肺似的難過,“你要娶她嗎?”
“嗯。”睚眥的回應很淡,好像兩人談論的不是他的婚事,而是今天要吃什麼。
娶與不娶,娶誰為妻,他都不放在心上,除了金光閃閃的寶物,他似乎對什麼都不太上心。
“不能不娶嗎?”雲若霓近乎絕望地乞求著。
“父王訂下的,我不能拒絕。”睚眥不太在意,笑得有些殘忍,那時的他還不覺得娶妻有什麼不對。娶了妻又怎樣?又不影響他對雲若霓的寵愛,他父王不也娶了很多個老婆嘛。
“你愛過我嗎?”雲若霓再次問出千年前沒有得到理想答案的問題。
睚眥的表情除了茫然,又多了些不耐煩,“愛不愛有關係嗎?難道我待你不好?”
“我只當你是愛我的,原來還是我自以為是。”雲若霓自嘲地苦笑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