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雲一干人的緊跟在其後。
走到了廣場,喬雲一干人來到了深淵處,五六條鎖鏈橫搭在兩端,隨著大風的吹過那鎖鏈不斷的搖晃著,傳入耳中的是嘩啦啦鎖鏈的搖晃聲。
“我的乖乖,這要是一稍不注意栽下去的話,非得粉身碎骨不可。”老山羊驚駭的看著前面的五六根正在搖晃的鎖鏈,唏噓不已的道。
武狂人首當其衝的踏上了一條鎖鏈,轉頭看著驚訝的老山羊,訕訕的笑道;“怎麼?難道你怕了不成?”
“怕?笑話,我老人傢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區區幾條鐵鏈子都想難住我。”老山羊也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去,兩隻腳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其中一條鎖鏈。
飛赫天笑呵呵的道;“喬兄弟,我們也走吧。”
喬雲、飛赫天三人實力都在八階位以上,對於面前這幾鎖鏈也並沒有放在心,都紛紛踏上鎖鏈。
深淵深不見底,喬雲一干人都是神經緊繃警惕的邁著步子向前方移動,只要一不小心失足掉下深淵就會粉身碎骨。
嗚嗚的風聲不絕入耳,隨著大風的吹刮,鎖鏈更加搖晃了起來,喬雲一干人在鎖鏈上行走更加困難了起來,其速度猶如龜爬一般。
“媽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設定出來的,居然拿幾條鐵鏈子當橋使用。。。。。。這乾坤殿好歹也是黑色領域深處的大勢力,難道會窮到連木板都買不起的地步?”老山羊有也些吃力了起來,但比起喬雲一干人要好上數倍。
經常走這幾條鎖鏈的武狂人步伐顯得相對性的輕盈,不屑的道;“老傢伙,連幾條鎖鏈都讓你這般吃力,你還有什麼能力與我武狂人比試的?”
“咦,你這小子哪壺不提哪壺?你小子每天在鎖鏈上不知來回穿行了多少次,當然比我們走起要容易許多。”聽到武狂人輕視的話時,老山羊大為的不爽。
深淵只有數百來丈寬,而喬雲一干人卻在鎖鏈上行走了差不多兩柱香的時間,可想而之,移動的速度之慢。
走出鎖鏈後,喬雲一干人都是鬆緩了一口氣。
武狂人急忙道;“喬雲,太虛神域與玉寒門的人在大殿之上,你們小心行事,以免得罪於人,到時候連我都無法替你們解圍。”
老山羊不屑的道;“小子,你現在大大不如從前了,如今什麼事情都是思前想後的,我老人家都有鄙視你了。”
喬雲聳了聳肩膀,笑呵呵的道;“有一句話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玉寒門不為難於我,我自然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武狂人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喬雲向大殿走去。
來到了大殿,喬雲一干人粗略的打視了下大殿的情勢,只見大殿的左側的檀木椅子上坐著幾位貌美的女子,她們都是身穿著一襲如白雪般的衣衫,手拿飛劍,很顯然是玉寒門的人,而右則坐著身穿道袍的男子,而道袍胸膛龍飛鳳舞的寫著‘太虛’二字,很顯然是方才駕馭著蠻獸前來的太虛神域的強者,而大殿的正中央坐著以一位兩鬢銀白的中年男子為首,兩側則是仙琴韻與太虛神域的強者,還有一個空下的作為,很顯然都是四大首領坐的位置。
右側檀木椅子上坐著身穿道袍的太虛神域的強者,輕視的目光看了喬雲一干人幾眼,一臉的不屑與蔑視。
當仙琴韻見到喬雲出現在大殿時,如彈指可破的冰冷玉臉上浮起復雜的神色,詫異的目光注視著喬雲,吶聲道;“喬雲。。。。。。他怎麼會來太虛神域?”
“呃,仙琴韻?”而喬雲當看到坐在大殿中央之上的仙琴韻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老山羊看了看神色複雜的仙琴韻,在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喬雲,嘿嘿直笑道;“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你小子跟這個女人有些緣分。。。。。”
“緣分?的確是有些緣分,不過我和她註定是兵戎相見。”喬雲苦笑的道。
武狂人抱拳道;“大殿下,這幾位是我昔日的好友,他們手中也有殘缺的藏寶圖,所以有資格參加天帝寶庫的商議之事。”
坐在仙琴韻與太虛神域中央的那位鬢髮銀白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淡淡的目光掃視了喬雲一干人,最後卻以詫異的目光停留在老山羊身上,因為他感應到這個佝僂、矮小的老頭實力極為強悍。
中年男子連忙收回詫異的目光,臉上擠出和善般的笑道;“既然是武狂人的好友,那也算得上我海某人的好友,幾位請隨意做。。。。。”說到這裡,中年男子偏了下手,示意讓喬雲一干人坐在大殿的兩側。
喬雲一干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