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後也逐漸聚集了一大幫追隨者,他們支援盧傑,擁護盧傑,能夠將盧傑的所有利益放在第一位,像一隻怪獸一樣吞吐著令人窒息的兇暴氣息,將阻擋在盧傑面前的阻礙一概粉碎。
在粉碎障礙的同時,也吞噬著一切可以吞噬的力量,經過消化重組,又稱為這隻怪獸強大的養分,到今天為止,盧傑終於意識到一直以來推著自己前進的那頭怪獸已經成長到了令他膽戰心驚的地步。
騎虎難下啊……
盧傑只能想到這樣一句華夏的成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說良心話,當自己知道之前將因斯坦尼亞數百萬人民用來製造米克拉原石的罪魁禍首正躺在自己面前時,一幕幕詭異的畫面放電影般的掠過腦海,遏制不住的狂暴殺意瘋狂地從身體中流淌出來,甚至一度壓制住盧傑剛剛經歷幻境所產生的孤單悲哀,只剩下將面前這個糟老頭子碎屍萬段掛在旗杆上讓因斯坦尼亞倖存的人們每天唾棄詛咒,讓他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償還一輩子……
就算裡皮是自己的父親,也償還不了他為因斯坦尼亞人民所帶來的痛苦災難……
那是人性的泯滅,那是對生命的褻瀆,那是對盧傑一生信仰的赤裸裸地踐踏!
不可饒恕!
但是,面前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老頭呵……
就算有精神力能控制金色符文能怎麼樣?就算能製造出詭異的雕像戰士又怎麼樣?
現在的裡皮弱的隨便喊一個普通戰士就能要了他的命!
看出盧傑的猶豫,維多利亞皺著眉頭拔出自己的長劍一劍向裡皮劈下:“作為你的妻子,我有義務幫你掃除必須掃除的障礙。”
“當~”
閃爍著青色鬥氣的長劍被一根灰濛濛地棍子擋在半空,經過風系鬥氣加成的寶劍鋒利程度超乎任何人的想象,可是他就這麼簡簡單單被一根毫不起眼的棍子給擋在半空,而棍子的主人,正毫不(炫)畏(書)懼(網)地頂上了維多利亞冷得要殺人的目光。
“沒有主人的命令,誰都不能動這老頭。”小白腦袋一昂,手上的雙節棍連著耍了幾個棍花,眼花繚亂的動作配合魔神之體上巨大的力量,讓維多利亞連連後退。
小白的橫ha一槓大大出乎維多利亞的意料,作為看著盧傑成長的人,維多利亞非常清楚小白跟盧傑的關係,盧傑甚至連魔神之體這樣逆天級的寶貝都送給小白,說是肝膽相照似乎也有點嫌不夠。
不過盧傑沒有發話,自己的一劍算是師出無名,甚至還有越俎代庖的嫌疑,在和艾薇兒一番長談之後,維多利亞對盧傑家中那些奇怪的規矩瞭解了不少。其中就有一條,後宮不得干政。
起初維多利亞對這條感覺很不可思議,在古蒙帝國中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規定,後宮妃子大權在握的不在少數,甚至還有一位皇后依ao家族的權勢將當朝皇族屠戮殆盡,最後送自己的侄子登上寶座,自己則大權獨攬控制一個帝國。幼年的維多利亞還將這位皇后看作是自己的偶像。
幼年時的崇拜與理想在艾薇兒輕飄飄的一句話前被擊得粉碎:“你想讓盧傑過得幸福嗎?”
於是,心高氣傲、意氣風發、美麗堅強的維多利亞公主就照著艾薇兒從lou絲雅口中聽來的一些婦德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務必要讓自己變成能夠讓盧傑安心在外打拼的優秀賢內助。
這一次裡皮的出現,維多利亞敏銳地察覺到這件事將要對盧傑產生的不良影響和盧傑內心的掙扎,作為一個一心做一個賢內助的優秀女子,維多利亞又一次展lou了她作為一國攝政殺伐果決的性子。
殺!
“艱難的選擇,”盧傑望向維多利亞的目光中有理解,有寬容,有憐惜,更有濃濃的情意,他笑得有些苦澀:“一邊是幾十年來渴望的親情,另一邊是自己一直追尋的信念,我也不知道我該選什麼。”
“你的心思我明白,是想讓我更輕鬆地走下去,但這不是團體演練,一劍下去造成的後果古蒙帝國承受不起的。”盧傑指著裡皮身上那件繡著金線的袍子,滿臉地痛心疾首:“維多利亞,你是一個攝政公主,不是普通的女人,你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古蒙帝國上百萬人的生死存亡,教廷的大主教,他是一個教廷的大主教……”
“我並不希望因為我,讓整個古蒙帝國陷入危機。”盧傑說的是實話,教廷的大主教在古蒙帝國的領土上死亡那可不是一件小事,特別是在因斯坦尼亞這個剛剛才爆發過墮落者主導的叛亂地區,一旦發生大主教一級地人物死亡的事件,教廷絕對不會放過ha手因斯坦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