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返回這個位面坐在床上做一些基礎的冥想,精神倒還好得很。聽到韋伯敲門,應了一聲,換了身衣服,便笑著開了門。
只是其他人就沒盧傑這麼從容了,好幾次韋伯幾乎是快要把門給砸了,裡面的人才睡眼惺忪地溜出來。
昨晚上,但丁和韋伯好似在較勁一般,愣是將補課拖了很晚。維埃裡和內斯塔被枯燥而艱苦的鬥氣修煉折磨得跟死狗似的,昨晚這兩位壯男的聲那是響徹旅館,將其他人擾得不輕。
在但丁那兒的五人也沒什麼好日子過,雖說五個不同系列的理論分散了但丁的“火力”,但是這個老頭實在是太囉嗦了,一個很基礎的理論點,他能從理論的起源歷史一路扯到理論發現者的私生活上去,雖說在學校時偶爾聽但丁神侃還挺有趣,可是當你在睏意連連的情況下,連續四五個小時聽課,那對人心理的傷害無疑是相當巨大的。
不過,但丁副院長的確很有點水平。在艾德拉倫那兒,盧傑覺得自己理論知識十足、只是缺少實戰經驗和一些細節技巧。可到了但丁這兒,已經吸收了法拉利大部分知識的盧傑,卻發現自己相當無知。
至於巴喬、維多利亞和巴拉克也不算輕鬆,他們平常哪裡寫過經驗總結這些東西?他們也是煎熬了幾個小時,最後才交出了三份亂七八糟的經驗總結。
也正因為昨晚上經受了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眾人起床後的精神都不算太好。
在餐廳集合後,但丁副院長趁著早餐還沒端上來這當兒。笑著問道:“從今天開始,你們便要進入古拉德山脈進行狩獵活動,三名藍徽將擔任三個小隊的隊長,小隊成員自由分配,從人數來看……最好分為一個四人小組,兩個三人小組。你們現在先商量一下分組。”
此話一出,餐廳內地氣氛頓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