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小調,沒有一個本地姑娘們有這麼大膽肆無忌憚。有如開門讓客,南宮靈兒姑娘笑面相對闖入的暴客,僅用浴巾半掩住高聳的酥胸,居然毫無羞態,本來流露著英氣的面龐,卻綻放起令人心蕩的微笑。“呵呵一一又碰上你們啦!”南宮靈兒大方地伸出光赤的玉手,向房中唯一的長凳一伸:“請坐,等會兒咱們好好談談,沒想到你們也住在這間客棧裡。”老大餓狼公良泣然這才吃了一驚,但慾火更旺。他這一輩子,大概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女人,而且如此美麗的女人。老四陰狼公上戶冉不得不隨後跟進來,也怔住了,竟然忘了隨手關門,被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楞住了“南宮靈兒姑娘!”老四陰狼公上戶冉終於神魂入竅,終於想起來了。“是呀,你們總算不善忘,坐!”南宮靈兒竟然不急於抓衣衫穿上,反而用手中的毛巾輕拭酥胸毫不在意:“關於貴伴當被天邪老人與紫龍所殺的事一一一一”“不談這些。”老大餓狼公良泣然眼中慾火熾盛,向南宮靈兒姑娘接近:“咱們幹這一行的,殺人與被人殺小事一件,死了,只怪自己學藝不精命該如此。靈兒姑娘,我們真該好好談談,在床上談一一一一”老大餓狼公良泣然一雙狼爪,放肆地一挽南宮靈兒的小蠻腰,被老大餓狼公良泣然這麼一挽,南宮靈兒那驚心動魄的高聳玉乳欲似快要探出,暖玉溫香在握。“老大一一一一呃一一一一”後面的老四陰狼公上戶冉出聲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有人從身後伸來一隻大手,五指如鉤,扣住了老四陰狼公上戶冉的頂門,立即傳出骨裂聲。“這叫九幽裂魂爪。”老四陰狼公上戶冉的身後有人說。老四陰狼公上戶冉已經聽不見了,上半部腦袋成了一團碎骨肉,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可怕極了,紅紅白白一齊流。“不要殺他一一一一”同一剎那傳來南宮靈兒的急叫聲,當然也來不及了。玉人在握的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聞聲知警,猛然回顧,雙手仍然握著戰利品:右手有腰,左手有乳。南宮靈兒毫不抗拒,也不掙扎,若無其事,毫不在乎。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卻嚇掉了三魂,老四陰狼公上戶冉正往下倒,可怕的腦袋慘象觸目驚心。是姓宇文的年輕人,另一手中有一具迷香噴筒,老大餓狼公良泣然不認識姓宇文的,卻知道迷香噴筒是自己的寶貝。驚嚇是一同事,求生的本能是一同事,老大餓狼公良泣然本能的反應,他立即雙手扣住了姑娘的脖子。“不要過來。”他厲叫:“不然我扭斷南宮靈兒姑娘的脖子,站住一一一一”姓宇文的不理他,徐徐舉步接近。南宮靈兒姑娘也不理會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招在脖子上的狼爪。“可惜,老三,他們本來還有利用價值。”南宮靈兒笑笑:“你這一來,失去機會了。”“這狗東西的手,觸控到你的身上,絕對不可以。”姓宇文的指指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你知道該怎麼做,二姐。”“我是自願的。”南宮靈兒彷彿事不關己,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毫不介意的說道!“那就交給我。”姓宇文的年輕人怒道!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的狼爪,已經用勁發力,但感到這白嫩溫膩的粉頸彈性奇佳,多用一分勁,便增加一分分反彈力,似乎那不是人的脖子,而是堅韌無比的金錢妖蛇,更像萬年古藤。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的狼爪不斷的推、扳、扭、拖一一一一毫無用處,南宮靈兒含笑肅立絲紋不動。“你去吧!看你的造化了。”南宮靈兒向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說道,面面相對,吐氣如蘭,可愛極了。纖纖玉掌貼上了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的胸膛,五指微收,餓狼公良泣然便感到渾身如中電擊,手不由自主地一鬆,隨即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推送,背部向姓宇文的方向撞去。“九幽裂魂爪。”姓宇文的說,爪搭上了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的頂門。“饒一一一一命一一一一”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叫道。叫聲攸然而止,天狼山四孤狼的老大餓狼公良泣然什麼都不知道了。世上再也沒有天狼山四孤狼一一姓宇文的在木盆中澆出水洗手,臉上恢復了常態。“二姐,不要在這些卑劣的下流渾球身上打主意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些人只有一個字可以管用,殺!”姓宇文的說道;“告訴我,大哥要那個山野莽夫紫龍,是為你而捉嗎?”南宮靈兒繼續絞巾拭身,一點也不在乎在姓宇文的面前赤身露體。而姓宇文的也怪,也絲毫不以為意,眼中毫無慾念,甚至不曾注視那令人目眩的酥胸玉乳,神色安祥,似是司空見慣,不值得大驚小怪。“你剛來不久,我不好擅自出主意告訴你。”南宮靈兒丟下巾,泰然自若穿衣:“該告訴你的時候,大哥會告訴你的,本來起初是我要他,後來事情鬧大了,大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