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密特確實應該懂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非常認可這個最終的決定。”這位至尊的陛下笑著說道:“就像法庭僅僅作出裁決,但是仍舊得有人執行這個裁決一樣,一個必要的執行者在所難免,我相信蘭妮能夠勝任這件事,而我親愛的王后就充當監督的職責。”
“你自己有什麼反對意見嗎?”國王轉過頭來,朝著系密特問道。
“不,我尊崇陛下的旨意,如果說,我有什麼請求的話,我只想能夠儘快回到我的房問,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許還需要一位牧師的幫助。”系密特故作痛苦地皺了皺眉頭,說道。
苦肉計是他一直以來最為拿手的策略,無論是對付玲娣還是沙拉,都非常有效。
“噢——你難道生病了?”那位至尊的陛下問道。
“只是一些小意外,顯然倫涅絲小姐賜予我的項煉,引起了一些貪婪者的慾望,所以發生了一些爭執。”系密特淡然地說道。
這一次,無論是國王還是那些女人們的臉色,都有些改變。
“帶系密特到祭司那裡去。”國王吩咐道。
過了好一會兒,那座炫華而又漂亮的門重新開啟,只不過這一次定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紅袍的光頭祭司。
他的年紀已然不輕,不過面板卻紅潤光滑,甚至超過年輕人。
“陛下,我擅自主張讓小塔特尼斯回房間休息了。”那位宮廷祭司說道。
“他受傷了?”那位至尊的陛下問道,而此刻無論是格琳絲侯爵夫人還是玲娣和沙拉,都顯露出無比關切的神情。
“是的,小塔特尼斯的強悍,令我感到驚訝,在我看來,如果換作旁人,那一刀已然令他斃命。最致命的刀傷是在背後,傷口的正前方便是心臟,我在傷口上找到了一些刀刃崩斷的碎片,顯然小塔特尼斯繃緊肌肉,令那原本致命的一刀,難以繼續刺入。只有那些最為強悍的騎士能夠做到這一點,當然對於聖堂武士來說,則顯得輕而易舉。另一道傷口,是拔出匕首之時拖劃出來的,雖然傷口很大不過並不深,也不致命。我已給小塔特尼斯施用了聖水,休息幾天,這些傷口便能夠全部癒合。”
“小塔特尼斯是否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令他受到傷害?”那位至尊的陛下,皺緊了眉頭問道。
事實上,此刻他已沒有了遊戲的心情,自從人塔特尼斯告訴了他,塔特尼斯家族在逃亡的路上的所見所聞,他便對丹摩爾秩序的崩潰,感到異常煩悶和惆悵。而此刻,聽到這種令他討厭的秩序崩潰,甚至已蔓延到了京城,這更令他感到惱怒和痛恨。
“不知道,小塔特尼斯並沒有看清襲擊者的樣貌,他足被人從背後下手的,能夠逃脫性命,已非常不容易。”那位祭司說道。
那座國王情婦專用的小客廳裡面的每一個女人,此刻都清楚地感覺到這位至尊的陛下那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的憤怒。
正因為如此,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甚至連一點聲息都不敢發出。
“讓小塔特尼斯好好休息,給他配屬一位牧師。”國王思索了片刻之後,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將祭司打發離開,這位至尊的陛下,緩緩地定到情婦的跟前,用異常溫和的語調說道:“蘭妮,非常抱歉,恐怕我將打亂你對於小塔特尼斯的懲罰,我有些緊急任務需要他完成。”
“噢——陛下您用不著擔心,陪審團將對裁決進行更改。”那位美豔的國王情婦乖巧地說道。
“陪審團?呵呵,我剛剛擁有了一個影子內閣,此刻又擁有了一個影子法庭。”那位至尊的陛下,微笑著說道。
第二章誘餌與賭注
在奧墨海宮二樓的會議廳裡面,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因為被傳喚到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早已經被告知,今天國王的情緒非常糟糕。
拜爾克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陛下發脾氣的時候,就彷彿是一頭危險而又可怕的雄獅,隨時都能夠將獵物生吞活剝。
面對著板著面孔的詹姆斯七世,這些官員們個侗低下頭,他們萇王連大氣都不敢出,唯恐讓這位至尊的陛下注意到自己。
“大家想得怎樣了?”那位至尊的陛下,用低沉而又有力的聲音問道。
一位身穿著筆挺計程車官長袍、看上去非常年輕、卻已排在非常靠近陛下寶座的官員,站起來說道:“陛下,自從魔族襲掠北方諸郡以來,人批鄰近北部諸郡的人,遷徙到拜爾克及其附近的郡省,正如塔特尼斯伯爵所說的那樣,這些遷徙者很多最終淪落為掠奪者,這部分是因為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