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便是一部能夠吸引人的樂章。
對於幹這個活,系密特感到越來越熟能生巧,他也越發感到迷惘,實在難以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不過,系密特始終不會忘記,對於丹摩爾來說,“自由之神”絕對是最大的禁忌。
原本他還在擔心,會因此招惹麻煩,既然法恩納利侯爵想要佔有那音樂家的頭銜,對於系密特來說,再高興不過。
“絕對沒有問題。”系密特聳了聳肩膀說道。
“這個一一是否能夠稍微快一些,我必須向你表示抱歉,我欠下了一些許諾,這一個星期以來,我一直設法推託拖延。”說著,這位侯爵大人稍稍舉了舉那打著石膏的雙手,顯然這便是他搪塞的理由。
“多少時間密特問道。”
“最好就這兩天,三天之後,恐怕我們就要出發離開。”法恩納利侯爵滿懷歉意地說道。
“這麼緊急?聯盟的事情怎麼辦?”系密特疑惑不解地問道。
“噢,在你出航的這一個星期裡面,我並沒有閒著,非常幸運,一切都顯得異常順利,沒收了兩家商行的財產,蘭頓的海盜代理人也大部分被逮捕,那些僥倖逃脫的傢伙,他們和他們的黨羽已受到通緝。”
“你的那天才設想也正在進行,陛下專門撥出了五十萬元的專款,用於囤積食品,現在蘭頓三分之二的商行,都在忙於食品交易。
“原本有些妄想保持中立的商行,現在也乖乖地加入了聯盟,從他們頭上罰到的款項,全都被我用來囤積糧食。這件事情是經過陛下特許,才得以進行。
“被宣佈為敵國的潘頓和安莎雷克的航線,已全部停航,我以國王陛下的名義,發給各個商行掠奪敵國的許可證。
“非常幸運的是,因為你的關係,海軍部對我表現得非常友善,他們幫了我不少忙,作為回報。我將緝私隊的控制權交給了他們,反正現有的那些緝私隊面對海盜表現得異常怯懦,反倒是勒索合法商船的時侯趾高氣昂。
“原本我還應該前往另外幾座港口,在那裡按照這裡同樣佈置,不過不知道從哪裡,國王陛下得知了我此刻的狀況,他派出了十幾個特使前往各個港口,此刻那些港口全都暫時由海軍部控制著。”
那位侯爵大人侃侃談道。
聽到這些,系密特微微有些驚訝,因為他實在看不出法恩納利侯爵竟然如此高明。
組織商會聯盟,囤積食品,原本是自己的念頭,這用不著說。
讓海軍部控制其他港口,將海上緝私的職權交給海軍部管轄,這絕對是了不起的想法。
海上緝私,一向以來都是一個肥差。
系密特絕對能夠想像,用這樣一件東西作為交換,眼前這位侯爵大人能夠得到些什麼。
雖然在丹摩爾王朝,海軍部的擁戴顯得有些無足輕重,不過得到軍人的認可,這畢竟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更別說在此之前,無論是他,還是法恩納利侯爵,原本以為會和海軍部成為難以化解的仇敵,而此刻這輕而易舉地,不花費分文、慷他人之慨的舉動,無疑令海軍部成為了他們的盟友。
如此高明的手段,實在有些不像是眼前這位公子哥所能想像出來的。
系密特感到無比驚訝。
看著遠處那前來送行的浩浩蕩蕩的人群,系密特不禁發出了一絲苦笑。
他猜想,法恩納利侯爵恐怕會將此刻當作是一生之中的顛峰,這位在京城受到百般排擠的侯爵大人,想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受歡迎過。
仔細想來,關在書房裡面埋頭創作樂曲的自己,實在是一個替他人作嫁衣裳的傻瓜,那位手腳全都用石膏包裹著的傢伙,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即便當眾表演都是別人代勞,但是卻被無數人追捧。
看著遠處仍舊在眾人簇擁之下、一臉洋洋得意的法恩納利侯爵,系密特就感到實在沒有話好說。
不過有人出面應酬,對於系密特來說,倒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將那柄彎刀塞進馬車座椅底下的抽屜裡面,由於抽屜太過狹窄,那寬大的盾牌只能夠放在行李架上面。
“您對這輛馬車還滿意嗎?”
身後傳來那位旅店掌櫃的聲音。
“不錯。”系密特朝著裡面張望了一眼,說道:“我非常滿意,回頭我就把款子結清。”
“這就不必了,這輛馬車是在下孝敬兩位大人的一點心意。”那位旅店掌櫃連忙點頭哈腰說道。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