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再說一遍”“我說罪不至死……”
上官律沒等那人說完,便一把抓起年輕修士的頭髮,陡然用力,腰間彎刀劃過,一大塊頭皮帶著血直接被撕了下來沒等年輕修士慘叫聲喊出,上官律直接又把年輕修士的嘴捏開,一塊帶著血的頭皮被塞進嘴裡骨骼斷裂,加上毛髮、頭皮、鮮血,直接堵住了嘴,一絲空氣都無法進入年輕修士雙目血紅,想要自爆識海,拼得一個同歸於盡,但發現平時裡運用自如的天地元氣變得極其散亂,根本無法調動起來一個修士中間的傳聞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原來天樞院真的可以控制天地間元氣感慨還沒有完結,便變的渺渺然不可尋思緒和不甘憤怒俱化為灰塵,歸為大地見到天樞院暴虐、視人命為草芥的行為,便是宛州軍士,這些大頭兵也內心惴惴不安,平日裡面也不見天樞院這般蠻橫跋扈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拳臺上那少年郎便是傳言中天樞院來的小祖宗?
做完這些,上官律取出一方絲帕,擦了擦手,把絲帕隨手扔了輕柔的絲帕飄到年輕修士的臉上,遮住至死不肯瞑目的眼睛餘下的人鴉雀無聲,靜若寒蟬上官律斜睨了半晌,見無人再有異議,滿意的笑了笑因為來的匆忙,手頭沒有人手,便不再去理睬這些已經斷了一條腿的人“趙先生,小先生,辦完了”上官律垂手低頭,恭恭敬敬的說道“恩……”
沈旭之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多殺不詳,以後少沾點血”“是”上官律心中感喟,看著一地的死人,滿臺的已經有些凝固的鮮血,耳邊還是沈旭之那句多殺不詳,真有人臉皮這麼厚這小先生以後前途無量“小楚啊,你們也回今天的事兒稍後我會去跟你們當家的說個清楚我要是不去,劉大先生也會去”趙連成扶起沈旭之,說道“這……”
楚將軍略一沉吟,趙連成扶著沈旭之走到身邊,趙連成面色不善,道:“讓不讓開?”
楚將軍一臉堆笑,側身讓開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知道你也為難,到時候你回去不管說什麼,都直接往我趙連成身上推就好了”“謝謝趙先生”“你怎麼對他那麼好?”
“這人我打交道多了,也算是一個會來事兒的人我二處有些草藥都是小楚幫著聯絡來的,價錢也算是公道,沒什麼水分該給些面子,自然要給一些我脾氣是不好,但不是傻”趙連成說道路過孫世均身邊的時候,沈旭之停住,向孫世均深施一禮,面帶憨厚的微笑,一臉春風和煦,哪裡還有臺上殺人不眨眼的暴戾少年郎的影子孫世均拍了拍少年郎的肩膀,示意沈旭之先走,便退到人群中,沒有說一句話沈旭之與趙連成還沒走到門口,便聽到外面一陣整齊帶著肅殺味道的腳步聲刷刷刷的聲音聽到耳朵裡面,有一種奇異的震撼趙連成扶著沈旭之站住,這種聲音沈旭之很陌生,但趙連成熟悉的很這是天樞院總處的精英隊伍,專門負責對付棘手的修者這些年間,最出名的事情便是三年前僅僅死了五個人便堆死了魔宗餘孽長老一個知命境的大修行者,被洞玄境的人堆死,放在哪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天樞院的名望,一半是總處這些精銳死士闖出來的幾息的功夫,五名黑衣軍士幹練敏捷的走進拳場,每一舉一動都宛如一個人般,機械而敏銳身後,劉大先生和一名老太監走了進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太監進門來,聞到一屋子的血腥味道,皺皺鼻子,不滿的說道“上官,你說說,這是怎麼了”劉大先生先看見沈旭之負傷,但見趙大先生在沈旭之身邊,料想沒有大礙,便直接問上官律上官律簡單的說了說今晚的情況,從少年郎當街殺人說到玄冰門,再到龍抬頭,軍部,直到最後自己和趙連成來到簡單而又條理說完,上官律便後退兩步,守在沈旭之身邊劉大先生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那老太監的臉“雜家倒是管不了這許多事你們說修士當街施法,便是了?笑話人我至少要帶走,至於死活,還請你劉大先生和皇后娘娘說去”老太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尾音尖利,讓人聽到耳朵裡面很不舒服沈旭之是起了一身寒慄“馬公公說笑了”劉大先生微笑道,“我天樞院行事自有章程,這些都是我們宛律裡寫的清清楚楚的事情,我天樞院也是按律行事而已馬公公行個方便”“皇后娘娘的吩咐,劉大先生也願意硬抗,真是好男兒好氣魄”馬公公翹起蘭花指,做了一個稱讚的摸樣沈旭之忽然覺得渾身冷的厲害,轉了轉脖子,發現沒有風,只是……唉,少年郎心裡嘆了一口氣,這他媽都是什麼人啊“馬公公謬讚了,這人我先帶回去了,改日定當登門拜謝”劉大先生說道“大先生,雜家是帶著皇后娘娘的口諭來的,總會讓雜家空手而歸”馬公公撇了撇嘴,口氣聲音和上那尖銳刺耳的奇怪語調,讓人渾身發冷,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