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子魔界的強者估計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的。
“好!”
魔主拉下面罩,把內心的真實想法隱藏在面具下面。
“旭之,去吧。”
九尾天瀾白狐淡淡的說道。
沈旭之惡狠狠的瞪了老狐狸一眼。說道:“怎麼又是我!”
“不是你,還準備讓我去?你想好了。”
老狐狸悠然說道,沒有威脅。沒有恐嚇,也沒有一番番的大道理,似乎就是在問沈旭之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問題。
“操!”
沈旭之握著柴刀,一腳把九尾天瀾白狐面前的兩枚人頭踢飛,轉身走下山峰。早知道又是我,小爺我還來回折騰個毛!沈旭之原本以為老狐狸這次是準備親自出手,手刃敵酋。還是有著血海深仇的敵酋,這種事情多熱血,多澎湃。可惜,那隻老狐狸似乎壓根就沒有準備出手,所以。還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魔族剩餘的強者中走出一人,身子瘦削,不像是其他魔族強者那麼精壯,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病癆鬼。
沈旭之沒有管這傢伙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被派出來跟自己打一場事關重大的決鬥。不管是誰,打倒也就是了!
連打兩戰,沈旭之卻根本不覺得疲憊,反而有些淡淡的興奮。第二戰用的是巧力,基本是用詐殺死的對手。第一戰讓少年郎對太極的理解更深一層,這種收穫可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機緣巧合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站在兩軍陣前,沈旭之更是覺得手中柴刀裡虎嘯龍吟聲音不斷,彷彿周圍死去的無數魔族精銳戰士的血煞之氣讓柴刀興奮無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幾息之後,魔族強者站在沈旭之的面前。有些瘦弱,像是麻桿一樣,身上的氣息也和其他魔族強者不同,不是豪邁、豪爽,而是有些陰鷙。一副血鎧死死的遮擋住他的臉,只有一雙鷹隼般的眼睛露在外面,讓沈旭之看了就想起一地死人,半空中的餓鷹。
少年郎沒有熬過鷹,這種傢伙在少年郎的認知之中不過是一種能吃的東西而已。似乎在逃荒的時候,吃過餓鷹。再一次無可救藥的走神,沈旭之想到了翱翔在天空中的鷹隼,想到落在自己和羊皮袍子肚子裡的生肉。
“海角沈旭之。”
“滄瀾沒。”
居然叫做沒?很奇怪的名字。因為是九尾天瀾白狐和魔主之間的共識,所以沈旭之很少見的鄭重,不像是從前那麼輕挑,甚至和魔族強者相互說出了名字。
沈旭之沒有佻脫的用精粹的國語把對面叫做“沒”的魔族強者罵出花來,更是因為剛剛看到蜃影法術裡的九尾天瀾白狐悲慘的經歷。作為一個走遍三千世界的強大的天瀾族九尾狐,沈旭之一向都猜測老狐狸遊戲人間,基本上就是過著年少多金的風流日子,一直到和火系主神對戰之後,在身上留下火毒,這才消停了。
可是剛剛的蜃影法術像是在少年郎心裡留下一枚釘子,深深的敲進沈旭之最脆弱的情感中。這一刻,少年郎文藝了。
這一戰,是沈旭之最正式的一戰。即便孟浪如沈旭之,也準備堂堂正正的打敗魔族強者,儘自己的所能給老狐狸討一個說法。
蒼茫魔界,那是一個什麼世界和沈旭之沒有關係。可是九尾天瀾白狐在那生活過,被深深的傷害過,這種傷害卻是燭骨**的傷,一直綿延了百餘年直到老狐狸碰到自己,才毅然決然捨棄肉身。就算是在深淵魂界拔除了火毒,可是沈旭之能感受到九尾天瀾白狐心裡的傷痛依舊。
感同身受,大抵如此。
窮奇是小爺我的狗,要打要罵我是我來,我看看誰敢打我的狗。老狐狸也是小爺我的老狐狸,要打要罵……呃,我看你們誰敢打罵。
原本就對蒼茫魔界的這些魔族強者沒有絲毫的好感,現在印象更加惡劣。要是活波跳脫一些,沈旭之就是還沒有認真。現在的沈旭之,正在認真的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心竭力的幫著九尾天瀾白狐報復。
睚眥必報,更何況是這種燭骨**的傷害。
柴刀中血煞之氣翻湧,沒有剛剛那麼厲害,但看情況還要繼續一段時間。沈旭之把柴刀背在後背,手中樹魂幻化出樹魂虎牙長槍,槍尖拖地,看著對面的魔族強者“沒”一身力量已經不知不覺中提到了巔峰狀態。
魔族強者“沒”雙手藏在血鎧中,這身血鎧和其他魔族強者的血鎧有所不同,並不是常見的重鎧,而是一身輕鎧。與其說是鎧甲,還不如說是一身暗紅色的長袍。
在如此重要的一次對決中,魔主肯定會派出最強大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