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間了。”
九尾天瀾白狐有些遺憾的說。
少年郎一聽沒什麼用處,踢了小樹一腳,振起識海池塘裡許多漣漪。
“要是再有個二三十年,有雙系妖石滋養,再加上我老人家的手段,你的天地元氣可以用之不竭。想一想,的確有點可惜了。”
九尾天瀾白狐說道:“不過不是還有以後呢嘛,急什麼。”
“操!聽你說話,我以為過了今天就沒以後了呢。”
沈旭之笑罵道,攏了攏身上的黑衣黑氅,出了識海。
看著少年郎的背影淡去,昊叔抽著煙,沒有剛才滿面紅光的樣子。一臉皺紋像是鞠文一樣如山如壑說不出的愁苦,啪嗒這手裡的煙,燒到手指都沒注意。
“老狐狸,這次是不是很兇險?”
昊叔手中閃起一道火光,把最後一點菸蒂化成飛灰,心不在焉的問道。
九尾天瀾白狐盤膝在自己的茅屋門口坐著,看著識海池塘裡面的影子,半晌後悠悠說道:“哪有什麼兇險,上山,把神殿拆平,下山。”
“狗屁!”
昊叔聽九尾天瀾白狐這麼說,跳起來罵道:“你這狗日的肚子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要是這麼簡單你早都上山了,還能在神山附近種樹種了一年!”
“老子我願意!”
九尾天瀾白狐眼皮都不抬一下,不鹹不淡的說。
昊叔瞠目結舌的看著耍無賴的老狐狸,想要說什麼,動了兩下嘴,還是忍住了。小魔鳳凰早已經回到茅屋裡,那隻女鬼赤著腳,在識海池塘裡打著水花,自己玩的很是開心。剛剛還一片喧囂吵鬧的識海池塘陷入一片尷尬的靜寂之中,讓人難以適應。
過了一會,九尾天瀾白狐說道:“其實我就是看不穿那片迷霧,知道肯定有什麼大能在背後動手動腳。不是神殿那女人,難道是於若愚?或者……”
“或者是誰?”
昊叔見老狐狸說話又說了一半,追問到。
“我哪知道。”
九尾天瀾白狐專心致志的看著池塘中的倒影,又過了半晌,悠然說道:“美麗這個形容詞啊,真是天生為我準備的。不管怎麼看,都無法討厭自己。”
那隻女鬼自己正玩得高興,忽然聽見九尾天瀾白狐自言自語的話,腳上用的力量一下子沒控制好,險險栽入識海池塘裡。昊叔正在想著什麼,被九尾天瀾白狐這段話驚的一臉皺紋像是菊花盛開了一樣。
“老狐狸,咳咳,不帶你這麼噁心人的。”
昊叔無奈的說道。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美。”
九尾天瀾白狐像是花樣美男一樣挽了挽髮梢,像是青春少年一樣對著識海池塘吹了口氣。漣漪播散,原本清晰的倒影散成一團。
“我出去跟旭之上山,你們歇一歇吧。”
九尾天瀾白狐剛剛明顯是在開玩笑,雖然生澀了一些,卻讓尷尬緊張的氣氛消弭了不少。
這一戰,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吧。
天樞院中軍大帳中沈旭之剛剛回神,還沒和羊皮袍子多膩歪一會,就感覺到背後紋刻一動,老狐狸隨即出現在身前。
“別膩歪了,走了走了。”
九尾天瀾白狐說道。
“急什麼,小爺我好久都沒看見袍子了。不過話說能不能不帶袍子上山?”
沈旭之問。不管手裡的羊皮袍子怎麼不願,使勁把小傢伙塞到懷裡。
“袍子已經八尾近九尾了,就是時日還短,還不能化形而已。妖族嘛,總是要在不斷的戰鬥之中成長的,想你這麼寵溺,就算是成了九尾天瀾白狐,又能怎樣?”
老狐狸說:“各安天命,有道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怕什麼,人死吊朝天,不死萬萬年。”
“好吧。”
沈旭之無奈的說道,反正小狐狸狡猾的很,自從學會了隱身術後,每次打架都是先隱身,也沒什麼好操心的。
“走了走了。”
九尾天瀾白狐隨腳一踢窮奇,道:“還不變身,作死嗎?”
窮奇雖然兇悍,卻不知怎地根本不敢在老狐狸面前耍威風,無奈的一聲低吼,把柴刀遞給沈旭之,身子迅速變化。一根厚重無比的長槍豎在沈旭之面前,不再像是沈旭之記憶之中的霸王長槍,簡單粗陋,就像是一根鐵棒子似的。窮奇幻化的長槍上雕琢了無數花紋,有的古樸,有的明豔,彷彿數不清的陣法不知九尾天瀾白狐是什麼時候弄到窮奇身上的。
“你去試煉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