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好東西,但這納戒的確是不錯。”……
“那好吧。”
能放在納戒裡面,平常不礙事,這就得了。打架的時候還能真靠這些慢的要命的樹人 ?'…87book'那才是扯淡。
昊叔在鼎鼎裡面撣了撣菸灰,笑道:“要是那老樹敢不給你,老子把他老窩都燒了!”
“別扯淡。我出去了。一會看看老榕樹取回種子。萬一我看的眼紅,就殺人滅口。還能等你燒他老家?”
沈旭之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九尾天瀾白狐揚了揚手中的白尾,算是和沈旭之告別。少年郎出去,昊叔臉色變得鄭重,隱隱帶著一點興奮的問道:“以後真的會有那麼多事兒?”
九尾天瀾白狐瞥了昊叔一眼,淡淡的說:“扯那些幹什麼。都跟你說了,我以前也就是心血來潮才卜算一卦。卜卦那玩意你又不是沒見過,真正的卜卦哪個不是元氣大傷。天道無常,真正要是看得一清二楚,命運就會為此而改變,想達到那種天道中的微妙平衡,難啊……你看我現在這摸樣,像是還能卜卦嗎?”
昊叔看著身邊不遠處那白衣秀士,心中嘆了口氣。當年能和自己的主神打到兩敗俱傷的老狐狸沒有了,有的只是跟一隻小魔鳳凰拼到兩敗俱傷還敗掉的殘魂。時光啊,當真是一把殺豬的刀!就算是九尾天瀾白狐如此妖孽。也扛不住那種摧殘。
昊叔正在黯然感傷,忽然想起一事,這九尾天瀾白狐什麼時候肯對人坦言心事?這狗日的就是幕後那隻黑到不能再黑的手,讓他說句真話,比登天還難……;對著九尾天瀾白狐吹了一個菸圈,昊叔又愣愣的看著面前識海池塘裡面的漣漪,少年郎拔腳就走,蕩起層層漣漪還沒消卻。被火山中隱隱的火光耀出層層火紅的金鱗。
沈旭之回神,也沒什麼事兒。那陣勢禁制,九尾天瀾白狐說不讓自己現在去弄。那就不弄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羊皮袍子在懷裡酣睡。按照九尾天瀾白狐的說法,這應該是進階的表現。上一次,皇城前,九尾天瀾白狐的幻象吃掉六階魔修的雷電,最後生生斬斷一絲,送給羊皮袍子,那時候小白狐狸也是熏熏欲醉。
不過那時候似乎雷電的威能不足,九尾天瀾白狐都拿去對付六階魔修了,剩下的一絲給了羊皮袍子。怕是再多羊皮袍子也承受不起,再好的東西也得有個度。
正在琢磨著,少年郎的眼神飄在窮奇身上,眼神裡空洞而帶著血腥氣味,讓窮奇後面長尾又夾在兩腿中間,不知道這位小爺又要幹什麼。
窮奇是個好東西啊……沈旭之舔了舔嘴唇,像是羊皮袍子在舔舐自己嘴角那一絲窮奇的血液一般。
過了一個時辰,上官已經沉沉睡去,不再渾身抽搐,谷路行也還在睡著,看這樣子,方才竭盡全力的施法,的確對小谷造成的損傷挺大。
老榕樹倒是恢復的挺快,其實老榕樹也沒幹什麼,就是在最開始站在前面讓窮奇打了兩下,後來損失的都是身上纏繞的樹藤,也不知道這樹藤能不能變成人形。沈旭之對老榕樹興趣不大,但是對那些樹藤還是很感興趣。這是好東西啊!
沈旭之見老榕樹樹根從地面中抽出來,變成人形,想上去說話。剛要動又止住自己的動作,蘭明珠還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覺,少年郎不忍心也不願意打擾蘭明珠的清夢,衝著老榕樹擺了擺手。
老榕樹見給自己治療的姑娘靠在少年郎肩頭正在睡覺,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小偷。
“你準備怎麼取種子?”
沈旭之小聲的問。
老榕樹剛想說話,看了一眼蘭明珠揮了揮身上的樹藤,向沈旭之示意。這老榕樹看上去五大三粗,倒挺細心的。
沈旭之揮了揮手,左手摟在蘭明珠腰間,右手放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羊皮袍子。這也算是一種走擁右抱吧,少年郎心想。
老榕樹又躡手躡腳走到泥沼邊上,身子重新變回老樹的模樣,身上的樹藤像是活轉過來一般,在老榕樹身上嘶嘶的叫著。上百條蛇一般纏繞在老榕樹的身上,有些不安分,不安穩,等待著召喚。
老榕樹身前氤氳而起一層煙霧,沈旭之一直安靜的看著。少年郎心裡也好奇,想要看看老榕樹到底要弄出什麼么蛾子。
氤氳而起的淡淡綠氣很快就在老榕樹身前變成一座祭壇,祭壇上空空如也,沒擺上牛羊三牲做祭祀。準備完畢,老榕樹粗壯的樹幹微微彎曲,像是在向蒼天,向祖先禱告。
老榕樹禱告完,身上上百條樹藤開始窸窸窣窣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