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真是愛美,你猜要是把她的臉刮花,她會不會連神魂都不要跟咱倆拼命?”
九尾天瀾白狐也不知真假的和沈旭之說著。
“到底什麼事兒,怎麼這麼大陣仗?魔族的傳送通道呢?”
沈旭之問。雖然心中多多少少還有些懷疑,有些疑問,有些猜測,還是從九尾天瀾白狐嘴裡說出來才最保險。
九尾天瀾白狐蹲坐在一片廢墟中,即便是一片廢墟,塵土無數,但看上去卻依舊優雅無比。“真不知道你上輩子幹什麼來著。你過奈何橋不是沒喝那碗湯嗎?怎麼這麼點事兒都不知道?”
不是搶白,勝似搶白。說的少年郎啞口無言。
“木屑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有可能發生爆炸,這事兒你不知道?都是基本的常識啊。”
九尾天瀾白狐繼續貶損著沈旭之,不知道今天老狐狸為什麼不高興。少年郎也不敢過多撩撥這狗日的老狐狸,這傢伙太陰損了。
“……似乎聽人說過,沒見過。哪想的起來啊。”
沈旭之隱約有這個印象,但都是一些姑妄聽之,姑妄言之的事情,誰能記住這麼多事兒。到底是不是上課的時候老師講過的事情都還說不好,只得這麼含糊過去。
“這麼多木屑,這麼點空間。就算他不自己炸,你點了把火,不炸才怪!”
九尾天瀾白狐看著那隻女鬼火紅的身影抱著鞠文從遠處回來,風輕雲淡的說著原因。道理簡單之極,但有幾個人能知道能做得出來?“這次也是機緣巧合,弄出這麼多木屑來。魔族的傳送通道早都塌了,一會咱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便宜。”
正說著,女鬼回來,看著九尾天瀾白狐,把鞠文放在身邊,手中精美的弓箭拉起,一根精巧細緻的小箭出現在長弓上。對著九尾天瀾白狐,引而不發。漫天塵霧,遮掩不住箭尖上的寒光閃爍。
“別弄這些沒用的,你一箭射不死我。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九尾天瀾白狐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傾國傾城。少年郎看的心裡一涼,誰惹這老狐狸了?怎麼會這樣?沈旭之和九尾天瀾白狐接觸日久,便愈發知道每當九尾天瀾白狐露出這種微笑的時候,就是有人要倒黴了。
這隻倒黴的女鬼怎麼就得罪老狐狸了?沈旭之此刻分外覺得那隻女鬼可憐。
背後寒毛乍起,一股凜意穿透胸腹。沈旭之往後退了退,窮奇不知什麼時候回來,身上沒有半點傷,只是看著沈旭之背後的柴刀,眼神貪婪而小心。
“好!”
女鬼眼睛裡淚花閃亮,手指上扳指兒亮出光芒,長弓又拉滿三分。手指剛要鬆開,一隻滿是皺紋的手死死的握住長弓上的小箭。
“死鬼,你鬆開!”
女鬼寒聲罵道。
“你射他,我就死定了。”
鞠文年老體衰,又不像是沈旭之心裡多少有些預料,雖然離爆炸的中心遠,沒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但差點被震死。身上傷痕無數,正在用魂療術治療著自己。見女鬼要射九尾天瀾白狐,連忙制止。
“滾!跟你有什麼關係,怕他做什麼?天地之大,咱們哪裡去不得?大不了我魂飛魄散,也不受這腌臢氣。”
女鬼厲聲道。
鞠文苦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會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娘子,別生氣,別生氣,氣壞了身子。”
沈旭之看著鞠文那副小意的模樣,心中好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聽那女鬼的意思,難道九尾天瀾白狐剛才在識海里面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沈旭之心思齷齪,看著衣冠不整的女鬼,越琢磨越是這麼個道理。正在想著,聽九尾天瀾白狐說道:“是啊,你這婆娘真是不講道理。”
“你鬆開!”
女鬼像是一個潑婦,但容顏之間依舊是那般美麗雍容,即便是發火,說起話來也輕快活潑。
“娘子……”
鞠文無奈,乾脆一把抱住那隻女鬼,生怕自己受傷之後握不住女鬼的手,小箭射了出去。“那天不是簽了一語成讖的誓言了嗎?你射他一箭,我立馬便會受到誓言的反噬。”
“反噬又怎樣?你個老不死的,這麼多年,什麼傷都沒見你受不了過。怎麼這次……”
女鬼聽鞠文這麼說,嘴裡還在強硬、倔強的頂著嘴,手卻已經緩緩鬆開弓弦。
“我也不知道。但一語成讖的誓言上帶著的威力我卻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一點,絕對不是我能扛過去的。”
鞠文被女鬼弄的啼笑皆非,這一天,莫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