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2 / 4)

小說:暗面傳承 作者:冬戀

,雖然作用差了點,但勝在可以持久不是。

削下來的木頭窮奇負責抗走,單一的工作讓窮奇暴躁無比。陰狠的盯著老榕樹,彷彿這一切都是老樹的錯。論起不講道理和遷怒的本事,窮奇不比沈旭之差……

三日三夜,轉眼就過。除了九尾天瀾白狐,所有人都累的像狗一樣。老狐狸卻依舊風流瀟灑的在原木上刻畫著陣法。抽空還把葉蘭宇製作的床弩上也刻上陣法禁制。本來最為繁重工作讓九尾天瀾白狐做的舉重若輕,飄逸的很。

這時候沈旭之甚至懷疑老狐狸是不是跟著精靈族的人學壞了,在這裡強撐著。

上官律過了一天也歇過來,跟窮奇一起打著下手。上官律心中頗為感慨。外力果然不是萬能的,看看這隻窮奇,本來是自己的召喚獸。收服的當天。自己就受到強大的精神衝擊。這還不算,要是窮奇真的被收了,遭什麼罪上官律都認了。可每次窮奇看著自己的眼神,就讓自己不寒而慄。彷彿有殺父奪妻之仇一般。上官律甚至懷疑要不是有沈旭之在,窮奇會不會早就噬主了。還是得進階啊……估計到了知命境,就會好了。

石灘還在休養。身邊滕女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石灘。雖然表面上看石灘沒受什麼損傷,但當天半邊身子被炸得粉碎,失血過多。雖有蘭明珠的治療活生生的把人從地府裡撈了回來,但恢復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阿瑾坐在石階上,裹著黑熊皮抵禦秋末冬初的寒風。羊皮袍子餓了,阿瑾就拿出幾個青果和小白狐狸分著吃掉。呆呆的看著忙碌的少年郎,腦海裡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也都不敢想。整個族的前途命運背在瘦弱的肩膀上,喪師之痛,看著仇人卻無法報復。這些日子經歷的一切都讓阿瑾麻木。

偶爾腦海裡迴盪著少年郎的話,悲慼風中迴盪著沈旭之的不甘、憤懣,一腔子的塊壘無論如何都無法沖滌乾淨。他把這些悲哀和憤怒埋藏在哪?阿瑾看著忙忙碌碌,沒有一刻空閒的少年郎,偶爾會想起這個問題,卻不知道答案在哪裡。還有那個一身神輝,光明神聖無比的女孩兒……沈旭之一定很寵愛他吧……阿瑾心亂如麻,有時候想或者像是羊皮袍子這樣,也很好吧。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少年郎的身影時而鮮明,時而陰暗。直到最後,阿瑾也分不清楚究竟那個陽光明媚的少年是真正的沈旭之還是那個陰森血腥的才是真正的少年郎。

“想什麼呢?小呆瓜?”

沈旭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阿瑾面前,見阿瑾像是一座雕塑般愣愣的坐在石階上,眼神空洞。

“啊?”

阿瑾嚇了一跳,見沈旭之站在自己面前,肩上羊皮袍子齜牙咧嘴的和少年郎親熱著,心裡空空,有點難受。要說是為什麼難受,阿瑾卻說不出來。

“走了,去你們白苗看看。”

沈旭之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疲憊,只是壓制不住的淡淡的興奮。羊皮袍子也似乎感覺到少年郎心中的興奮一般,間或低聲嘶吼。

阿瑾還是迷茫,想扯出一絲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去白苗族?幹什麼去?

沈旭之見阿瑾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好氣又好笑。雖然對情感知之甚少,但那天抱著蘭明珠,實話實說後此刻多多少少也能瞭解阿瑾為什麼發呆。心中事情繁多,看著阿瑾難受,自己心裡也有些難受。強顏歡笑,道:“走了,小呆瓜。再坐兩天就該下雪了。”

“下雪?不是早都下了嗎?”

阿瑾還是沒分清夢幻現實,時空之間混雜在一起,依舊迷茫著。

少年郎輕嘆一聲,在阿瑾身邊並肩而坐,安排著一些瑣碎的事情。石灘重傷之後恢復的雖然快,但這次就不帶著石灘去了,讓石灘和老榕樹去亥黎族把丙午四號房的幾個人接來。石灘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沈旭之說了,只好悶悶不樂的應了下來。石灘身後藤女卻很開心,能一路而行,怎麼說都是好事兒。沈旭之偷眼看藤女和石灘,也不知兩個人上沒上過床,石灘這小子看上去憨厚老實,下手可著實不慢。

少年郎笑語盈盈,剩下的就葉蘭宇和谷路行之間的事兒了。幾千殘兵,選來選去也不過如此,葉蘭宇乾脆一股腦都裝到谷路行的納戒裡。這一次真是賭上了老本,要是輸了,葉蘭宇除了抹脖子之外,再無他法。鞠文的相柳這兩天和沈旭之處熟悉了,雖然疲憊異常,但傷口卻大見好轉。鞠文也不收回相柳,而是讓相柳繼續跟在沈旭之身邊養傷。

相柳一樣變化讓沈旭之很感興趣,本來以為鞠文是召喚師天賦,把相柳收進馴獸的空間。卻沒想到相柳自行化作一塊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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