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之一句話都不肯讓,扯臊,這不是擺明了來佔小爺我的便宜來了嘛,不留下二兩肉,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
那隻女鬼無言以對,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噼噼啪啪的落下。
“不光這樣,你……”
沈旭之還在說著,耳中忽然響起九尾天瀾白狐的聲音,“旭之,給她。還有大變,自己多小心!”
聲音飄渺無比,根本聽不出來是在哪裡傳出來的。
沈旭之心中一緊,還有大變?這是說什麼呢?南國護國神獸已經被幹挺了,還有什麼?難道那小白臉爆發小宇宙?想著老狐狸還在狡詐的隱身之中,必然無虛假,小心為上。
心裡想著,臉上卻泛起和藹的笑容,拍了拍女鬼的肩膀,笑道:“開玩笑的,都是自己人,分那麼清楚幹什麼。我做主了,扳指你拿走好了。這魂魄我先收起來,盤算一下。”
羊皮袍子已經接連晉階,再這麼下去到底有沒有什麼大害沈旭之也說不清楚,還是到時候問問九尾天瀾白狐來的穩妥。關於羊皮袍子的事情,沈旭之總是極為慎重。
那隻女鬼聞言大喜,一躍而起。鞠文剛好回來,手中一個黑色的木瓶,站在那隻女鬼身後,不知道這麼又哭又笑是為了哪般。
沈旭之看見鞠文回來,一頭花白的頭髮,心中竟然有些許的做賊心虛的感覺。鞠文還沒等說話,手中的黑色木瓶就被那隻女鬼搶過去扔給沈旭之,志得意滿的笑道:“這個我就拿回來了,你說的哦。”
這隻女鬼叫什麼來著?沈旭之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好像叫什麼齊晶,嘖嘖。少年郎似乎並不認為這麼久了自己還叫不出這隻女鬼的名字改到羞恥,旋即把木瓶收到納戒裡,豹子一樣四周巡視著。九尾天瀾白狐說還有大變,指的是什麼?
鞠文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沈旭之,不知道剛才少年郎在和齊晶說什麼。那隻女鬼似乎也有些做賊心虛,畢竟在沈旭之的識海池塘裡開始打麻將輸了許多東西,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有些嬌羞的一巴掌打在鞠文的後背上,空空作響,撒嬌著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怎麼去了這麼久。”
“咳咳~~~那大牲口還沒死透,拘禁它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魂力,費了點手腳才完事。”
鞠文愁眉苦臉的說道,不知道這老婆子哪裡又犯毛病了。
這一對鬼夫妻打情罵俏,百餘名木魂樹人手持床弩四周環立,沈旭之屏氣凝神,神識撒出去,找尋一點點蛛絲馬跡。老狐狸既然說了,那就不能是空穴來風,可是到底是哪裡?
少年君王在血泊中這才緩過勁來,剛剛被帝江的被秒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一張慘白的臉更白的無法直視。四周血色屏障緩緩的動了起來,少年君王站在血泊之中看也沒看沈旭之等人,右手變作白骨,左手指著躺在地上的葉蘭宇說道:“站起來!有膽子引來外賊,就沒有膽子在祖宗面前出現?”
葉蘭宇原本伏在地上,暈死過去一般。聽到那面白如紙的少年說完,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衣冠,輕輕拂去衣服上的塵土,認真細緻無比。
面白如紙的少年君王就這麼看著葉蘭宇,不管他在做什麼,似乎在等待這個逆襲成功,在不可能中反敗為勝的叔叔說些什麼。
“都是葉家子孫,這又是何苦呢。難道你削藩數載,你那些血脈相承的叔叔們,兄弟們慘死在你的刀下就是應該?難道我來坐那張椅子就不應該?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安心的去吧,在下面替我跟父皇說清楚,至於我,葉蘭宇才是這天下的主宰。你放心,我會厚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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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決戰(九)
“爺爺金口玉言,把皇位留給了我,這江山社稷就是我要守護的。你一個亂臣賊子,憑什麼來坐那張椅子!”
少年君王聲色俱厲,看這樣子好像恨不得要把葉蘭宇剝皮吃肉一樣。
這是老葉家的家事,沈旭之根本就沒準備摻和。吵贏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笑話,父皇明明是傳位與我。要不這麼多年東擋西殺,為的是什麼?我在外面風餐露宿,渴飲刀頭血,睡臥馬鞍橋,最後你修改遺詔,天下便被你奪走?有這個道理嗎?原本看在都是葉家子孫的情誼上,我這個當叔叔的也不該跟你爭搶,安心守好北部也就是了。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你連連亂命,不顧天家情誼,讓整個皇家的血染紅了江山社稷,我這才起兵討逆,恢復正統。”
葉蘭宇說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