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身邊年輕人全部心有慼慼地點頭附和。
魏郡昊靦腆羞澀地走上臺,這是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秀氣男子,他一路上臺,一路對臺下鞠躬打招呼,全無歷屆三強的霸氣,更搭不上他的名字。
“噢~~~~~~~~~~~~~”底下弟子喝倒彩聲、鬨笑聲不絕,這魏郡昊倒也不生氣,依舊掛著一張笑臉。景嫣與芸仙同時飛身上臺,對臺下一禮,衣抉飄飄,走向抽籤臺。
“原只聽說過玉崑崙張景嫣,誰知道龍威門突然又冒出個君謝仙,這些修真老門派,還真是水深難測啊。”一名小門派的弟子滿是羨慕。
他旁邊的長鬚老者啪地敲了下去:“有本事你也擠過去,看人家收不收你!”
“只要天資好,我們都會收的。”一位落單在後的龍威門弟子溫和地插話。那位老者斜了一眼,對自家弟子一字一蹦:“聽—到—沒,天—資—好!”
場下絮叨暫且不提。臺上托盤內僅有三張籤紙,三人你謙我讓,請對方先抽籤。眼見漸漸要陷入僵局,張景嫣大方一笑:“如此說來,我就卻之不恭了。”說罷,她就任意拿了一張離自己最近的籤紙。
司儀接過籤紙,大聲宣佈道:“玉崑崙張景嫣,甲子臺~~~~~~~~~~~~~~~”
“哎喲,怎麼不是輪空券,該不會又要被那個小子抽走了吧!”半個耳朵的玉崑崙弟子拍腿哀嚎。
芸仙與魏郡昊面面相覷,兩張籤紙裡面有一張是輪空券,兩人心中都開始期待起來。芸仙緊張地舔了舔嘴唇,伸手取走右邊籤紙。
凌霄宮司儀伸手接過籤紙,緩緩開啟,“龍威門君謝仙,甲子臺~~~~~~~~~~~~~~~”
場下一片哀嚎,魏郡昊腆著娃娃臉,羞澀地拿過那張已然確定的輪空券。自此以後,魏郡昊三字不單單代表一個人,還代表鴻運當頭,民間經常會聽到‘你以為你是魏郡昊’之類的話語。
芸仙對張景嫣抱拳一禮,轉身離開。張景嫣笑容嬌豔,眼角卻帶有一絲冷意。昨兒下午,芸仙與顧晉暉在紫竹林邊獨處的事情已經在玉崑崙弟子間傳開來了,無意撞見的師兄師姐擔心被發現,沒敢靠近,只是遠遠觀望了一番便悄悄離去了,雖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兩人有說有笑,一看就是關係不錯的樣子,顧晉暉入門之後,還從未與女弟子如此親近。今日早晨,門內師姐們看景嫣的眼神大都帶著同情。而張景嫣,出生十四年來第一次被人同情!
修真界,實力就是魅力,與顧晉暉一戰後,芸仙的擁護者又增加了不少,雖說與景嫣相比,聲勢要弱上許多,但總算不再是一面倒的狀況。芸仙對下午的比試既有期盼,又怕被景嫣看出形跡,心中甚是矛盾。
中洲泠國,烈君王面色陰沉地看著底下的黑衣男子:“跑掉了幾個?”
淮跪在那裡,本就淡青色的面板如今青意更盛:“主上,張家地道縱橫交錯,張景蓉直接從後山聚靈陣附近的地道逃了出去。三房那個只是姨娘,我們沒有料想,她的房間內竟有直通外院的通道,而且一旦開啟,即從內往外開始坍塌,無法追蹤,這才失手。”
淮看到烈君王目色漸漸泛起血紅,身體還是微微顫抖起來:“不過那位姨娘已經身受重創,拖不上幾日,下臣會全力追殺,絕不留下後患。”淮偷眼瞧了烈君王一眼,繼續說道:“下臣讓他們動手時留心了,張家的幾位女孩,現在已經安置在地庫晶母裡面了。”
烈君王眉尾一挑,淮便心知,這關算是過去了。烈君王身前突然出現一陣旋風,捲起淮往木柱上狠狠砸去。淮也不掙扎,胸口如受重錘,吐出一口青血。
“去吧,把事情辦妥。”烈君王揉了揉眉頭,揮手讓淮退下。
淮從地面上掙扎起身,抹去嘴角血跡,躬身退去。烈君王又見了其他幾人,處理完事情便閃身進入地庫,只見地庫的透明晶石又多了幾個,景泓、景瑤幾個赫然在目。烈君王手撫下顎,欣賞著最新收藏,當他走到景泓前面時,本還興致勃勃,駐足欣賞,突然臉色一沉,手掌撫上晶石,景泓從中滑出,因進入的時間不長,景泓迅速清醒過來,她一臉驚慌地向後退去,卻被身後的晶石擋住了去路,她回頭看去,發現景瑤竟然沉睡在晶石裡面,不由尖叫起來。
“啊~~~~~~~~~”尖叫聲剛剛響起,便戛然而止,景泓被烈君王抓住脖子,提到高處。烈君王似乎是做了什麼,景泓全身顫抖,面色痛苦起來,臉上肌膚攢動,不一會兒,竟顯現出另一張臉來,赫然是景泓的貼身侍女紅婷。
“雕蟲小技!”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