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辰心道機會來了,他悄悄的潛行到離歐陽晨近一些的地方,手中拿著一塊石子,拋了出去。
石子落在石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歐陽晨心中好奇,轉臉望去,卻忽然發現了草叢中的風辰。
她剛要驚撥出聲,風辰雙眼瞬間變得猩紅,兩人四目相對,歐陽晨大腦登時失去了知覺,面部變得有些痴呆麻木,傻傻的朝著風辰走了過來。
歐陽晨沒有修為,風辰以金丹後期的修為,使用血魔眼可以控制住歐陽晨的思維,甚至掌控她的行動。
旁邊宮女見歐陽晨朝著一旁走來,便不言不語的跟在後側,分成兩排,共十餘人,貼身保護著歐陽晨的安全。
風辰一看那些宮女也跟了來,不禁反感起來。他雙目噌的一亮,強光直射進歐陽晨的雙眸中,歐陽晨厭惡的轉過頭,冷聲道:“都給我退下,我要一個人走走。”
那宮女為難的說道:“公主,這……不合適吧。”
歐陽晨冷漠的說道:“我們兩個誰是公主?”
“當然是您。”宮女急忙說道。
“那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當然是聽您的。”
“很好,滾!”
宮女一愣,歐陽晨平日裡都客客氣氣,和藹可親,對於下人也從來沒有發過火,今天這冷不丁的怎麼發起脾氣來了。
公主下令,她不敢不聽,只好皺著眉頭帶著十幾個人退了下去。
風辰控制著歐陽晨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收起了血魔眼。
歐陽晨全身頓時變得癱軟起來,跌坐在地上,昏厥過去。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了自己跟前只站著風辰一人。
她頓時大驚失色,再一看,身邊四下無人,自己癱坐在地上,立即下意識的捂住胸口,急聲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風辰微笑道:“公主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想必你的巖姐姐也向你訴說了我的可惡之處,對吧?我在你心裡一定是個罪大惡極之人,是嗎?”
“難道不是嗎?”歐陽晨盯著風辰反問道。
風辰冷笑道:“這些都只不過是那呂岩誣賴於我而已,我如果真是那麼罪大惡極之人,當初又為何救你?”
“還不是為了金銀富貴、榮華生活!”歐陽晨冷聲道。
風辰淡笑一聲:“榮華富貴?你以為我在乎那些東西嗎?在皇宮這麼多日子裡面,我除了得到一個侍衛的頭銜,我還得到什麼了?就連城外難民來襲,也是我們四人出錢出力,救濟難民,你們又做了些什麼?現在僅憑呂岩一面之詞,你們就要對我們四人趕盡殺絕,這天下王法何在?公理何在?”
歐陽晨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風辰一直以來在皇宮之中確實不曾得到什麼好處,就算是一個銅幣,他都沒有拿過,甚至連那間安排給他的房子,都沒有住過幾天,成天在外面過夜。
歐陽晨理屈,低聲道:“那……你現在將我綁來是什麼意思?”
風辰哈哈一笑,道:“將你綁來?我什麼時候捆綁你了?再說這裡是皇宮,我如果要綁架你,會在這裡跟你交談嗎?”
歐陽晨急聲道:“那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趕緊說,說完我要趕緊回去呢!”
風辰道:“我要說的東西你可能聽不懂,你並非修真界中人,所以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將這封信帶給你的父皇,他看了之後,事情自然明瞭,到時候就會還我一個公道。”
風辰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白麵封皮的信書交到了歐陽晨的手上,道:“到時候,你父皇看了這封信,你就知道誰是正義,誰是邪惡!”
歐陽晨拿過信盯了一會兒,信紙上沒有署名,歐陽晨想要拆開信封看看,卻礙於風辰在跟前,她只得說道:“你放心好了,這封信我會帶給父皇的,現在,你能放我走了嗎?”
“我一直也沒強留你啊,這裡是皇宮,你比我熟悉,慢走不送。”風辰沉聲道。
歐陽晨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趕緊的衝望月宮的地方跑了過去,此時日頭剛起,還是清晨時分,歐陽炎正在上朝,歐陽晨不便前去打擾,便一路回到瞭望月宮中。
來到望月宮中,宮女一見公主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頓時嚇了一跳,感激上前問道:“公主,何事如此驚慌?您沒事吧?”
歐陽晨眉頭皺起,冷聲說道:“有人潛入宮中,剛才將我擄走了,現在估計已經開始逃竄了,你們快些叫侍衛搜捕他!”
宮女立即吩咐下去,就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