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裡面,一股陰暗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涼颼颼的,裡面還有水滴滴答滴答的響著,好像有地下河從這個地方流過。
走到下面之後是一片非常寬廣的地方,韓兆、少布等人看到了牆壁之上有油燈數盞,便走過去點亮了,登時,裡面一片光亮。
一個看年紀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中間,雙手張開,每一隻手都被一個巨大的鐵鏈給捆綁上了,另一端嵌在牆上。
中年人的黑髮非常長,已經拖到了地面,他的頭無力的垂落著,當感到已經有人下到地面時,他緩緩抬起頭來。
一張毫無血色的臉,眉毛粗長,嘴唇極薄,鼻樑高挺,只是那張臉卻像是在河中泡了三天的死人臉一樣,一丁點的血色都沒有。
韓兆低聲道:“您……就是劍魂吧?”
“不錯。”劍魂嘴唇未動,面無表情,聲音像是從肚子中發出來的,有些沉悶。
“在下有幸見您一眼真是榮幸,那……寶藏呢?”韓兆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你身後。”劍魂道。
少布幾乎與韓兆同時回頭,先前進來時不曾注意,如今卻發現後面金光閃閃,武器眾多,紛紛撲了上去。
拿武器橫豎斜插,擺滿了一地,劍魂道:“夠你們分的了吧,那些武器全部都是寶器,比你們手中的法器要高上一等。”
少布樂的臉上都笑開了花,衝上去擁抱著大批的寶器哈哈大笑,韓兆也沒跟他搶,因為裡面的寶器與金錢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往外抱也抱不走。
風辰道:“阿亡,你去挑一柄佩劍吧。”
阿亡點了點頭。
風辰又道:“二妹,你不去挑一件寶器嗎?”
沈萱搖了搖頭,道:“我挑那東西幹什麼,一來我不會用,這二來嘛,有你在,我用不著。”
風辰笑了笑。
劍魂道:“你是風逸之的兒子?當初的血魔。”
風辰一奇,道:“前輩怎麼知道?”
“你身後那把劍,當初比試之時,血魔便是用這把劍勝了我半招,唉……”劍魂沉沉嘆息一聲,目光緊緊地盯著風辰背後的血魔劍。
風辰道:“在下前來便是尋找家父的,還望前輩能夠詳細告知。”
“我知道。”劍魂笑了笑說道:“我曾經是天旬帝國的一個將軍,在為先皇打下天下之後,便開始了四處遊歷,修真挑戰。”
“天旬帝國?”沈萱插嘴說道:“七殺家族好像就是天旬帝國的。”
“七殺家族?”劍魂好像是陷入了沉默,道:“我當初是殺破狼家族的族長,何時冒出來一個七殺家族?”
沈萱叫道:“你是殺破狼家族的族長?你還不知道吧,殺破狼家族已經散夥了,散成了三個家族,分別是七殺、破軍、貪狼,我們來這裡之前在七殺家族呆過一段時間,我還幫你們不少忙呢。”
劍魂道:“那多謝姑娘了,我與兩位兄弟義結金蘭,創造了殺破狼家族,沒想到後人竟然會散夥,真是可悲……”
風辰道:“還請前輩接著講訴下去。”
劍魂點了點頭道:“我來到薩拉王國之後,挑戰他們這裡的所有高手,只有一人能與我一戰,那人是一個巫師,巫師在薩拉王國的地位僅次於國王,在某種程度來說,甚至比國王還令人尊敬。”
“這個薩拉王國信奉邪神,巫師縱然邪招頻出,可依然還是敗在了我手上。他懷恨在心,表面上卻對我恭維有加,我在薩拉王國沒有了對手,也不願再多呆下去,便要離去,就在這時,你父親找來了。”
“他點名要跟我挑戰,我正愁無敵手,當然就應允了,激戰當日,我們選擇了薩拉王國的修煉場,當時引來了許多人圍觀。這場戰鬥持續了一宿,後來你父親雙眼變的血紅,我被他的眼睛晃了一下,招式出了一個破綻,便被他劃破右臂的衣服,輸了半招,獲勝之後,你父親便離去了。”
沈萱不解問道:“僅僅劃破右臂的衣服,哪裡算輸了。”
劍魂慘淡的笑了笑,道:“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沈萱拍著風辰的肩膀笑道:“你父親還挺厲害的嘛。”
風辰問道:“那,您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劍魂眸中射出仇恨的光芒,說道:“在我們比試的時候,那個巫師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邪術,引來了沙塵暴,瞬間淹沒了整個薩拉王國,我本能逃脫,卻被他召喚來的一個魔王鎖在了這裡,在那魔王跟前,我毫無還手之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