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賓,白浪親自帶路領著他四處閒逛,反倒將風辰晾在一旁了。
白如風呆在房中,面色陰沉寒冷,雙眉緊皺,淡淡道:“你不是說一定能贏嗎?”
房間裡側閃過一道身影,馮天清冷聲道:“世人愚昧而已。”
“哼,不如就是不如,還逞什麼強!”白如風一怒拍桌而起:“原本他們倒還沒什麼,現在可好,老爺子變得這麼重視他了,老二這次有很大的機會能翻身!”
馮天清冷笑道:“怎麼,大少爺,我幫你的時候你對我尊敬有加,現如今我輸了,你就開始冷聲呵斥了?”
白如風冷哼一聲:“別說這些沒用的,快想些辦法彌補損失。”
馮天清走到窗前,望著天外蒼天,目光殺機四射,一字一句說道:“隱…龍…軒!”
白如風身子猛的一顫,隨即面帶微笑,沉默不語。
京都成西南方向是一片居民地,多數的百姓都是居住在這裡,當然都只是一些窮苦的百姓。
這裡的房屋一間挨著一間,每一間都很窄小,一家人都擠在裡面。一家三口還好,一家七八口人的可就苦了。
白天,人們多數都出去勞作了,家家戶戶的大門都關閉著,街道上偶爾走過一兩個路人。
窄小的道路中,一個人身披大衣,帽子將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快速的走在小路上,一戶戶的房屋不斷的在眼旁倒退。
那人便走邊往後看,終於,他停在一個角落裡,角落的位置非常隱蔽,那裡有一間小黑屋,屋子的門沒鎖,那人推門而入。
房屋裡面是普通的民居裝飾,簡簡單單的幾張桌椅。那人來到一個一人多高的花瓶跟前,伸手將花瓶挪動。
忽然間,房屋中間的一副畫的後面發出了一陣響動,那人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掀開掛畫,後面是一個半人多高的洞口。
那人彎腰走了進去之後,沒多久,便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並且將花瓶搬回原位。
回到京都繁華之處,大衣一脫,竟是白如風。
白如風面帶冷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情舒暢了許多,自言自語道:“煉藥師,風辰,都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夜晚聚餐之時,果然不出白如風所料,白浪要他將平谷城的生意轉交給白如海接手,平谷城歷來多產藥材,是每年七殺族的主要收入來源,白如風獻上的純金雕像所用的花費,也是平谷城所提供的。
白如風失去了平谷城,就等於大勢已去,雖然心中萬般不捨,可還是面帶微笑的恭喜白如海,內心卻在冷笑:沒有了煉藥師與風辰,我看你能怎麼辦!
風辰察覺到了白如風有一絲異常,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只是心裡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同時低聲告訴乞丐要小心的防範一點。
飯後,二人回到房間,乞丐要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風辰卻總是感到可能會有危險發生,便說:“你今晚不要在房間睡了,來我房裡。”
乞丐不滿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旁邊有人,而且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上,多難受啊。”
風辰望著遠方,平靜的夜空之上繁星高掛,似乎是自己太過多疑了,便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睡覺的時候別睡的太死,警覺一點,今晚可能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行了,知道了,快去睡吧。”乞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便推門進去睡覺了。
風辰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躺在床上,卻不敢入睡,耳朵仔仔細細的掃聽著一切動靜。他只有辟穀期的修為,還不能夠使用神識探查,只能夠靠耳朵來捕捉異常,神識是元嬰期方可以使用的能力。
夜深了,天空中偶爾飛過幾只夜間捕食的鳥,野貓輕輕踏著房頂瓦片來回奔跑,風辰閉上眼睛,全心留意著身邊的響動。
忽然,房頂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卻不像是野貓走過去的,與野貓發出的聲音不一樣。
風辰猛然睜開雙眼,盯著房頂,那個位置,好像在自己正上方,正對著下面這張床。
風辰悄悄的翻身下床,將軟劍青霜放到一旁,伸手拿過了用布層層包裹著的血魔劍,留意著放上的動靜。
可是房上始終再沒有任何聲響了,正在好奇之時,風辰忽然耳朵移動,探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呼呼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是衣服在風中被吹動所發出的聲音,風辰立即察覺到那人跳了下來,而且就在自己身後,警覺的身子一閃,一道寒芒貼著風辰的脖子刺了過來。
風辰閃過後,站穩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