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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回過頭來,望著枯木隆。
枯木隆像電光閃爍一樣,一下子來到了老婦人的面前,問道:“汲汲拉斯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是朋友,所有經過這裡的人,只要懷著一顆真誠善良而友好的心,都是我們的朋友。”老婦人從容答道。
船長帶領那些人走了上來,就在枯木隆的身後。
“你們的男人都去哪裡了?”船長問道。
“他們下海捕魚去了。”有一個婦女答道。
老婦人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那個女人馬上扭轉了頭。
“我們要把你們的一些人帶到船上去,過幾天就會放回來。”枯木隆說道。
老婦人昂起頭來,說道:“她們只是一些女人和孩子,難道你們連這些人也不放心嗎?”
枯木隆轉過身去,說道:“回去!”
船長說道:“我們在這裡找找有什麼食物沒有?”
枯木隆沒有吭聲。
那些士兵衝進了房屋裡,“乒乒乓乓”的翻動起東西來。
老婦人面帶慍色,但是沒有發作。
不一會兒,那些人鑽了出來,個個神色失望。
船長最後出來,懷裡抱著一個大罈子。
他開啟了蓋子,嗅嗅味道,大喜的喊道:“是椰子茶,上好的椰子茶!”
其實是椰子酒,他知道枯木隆不飲酒,怕他責怪,所以故意說成是椰子茶。
那些士兵爭先恐後的品嚐起香甜的酒水來。
“如果不夠,後面屋子裡還有。”老婦人說道,隨即向另外一個婦女使了個眼色。
這個眼色是個最平常不過的眼色,但是在枯木隆這樣一個內心非常敏感的人看來,就是暗通的訊號,將有可能對自己不利。
船長開始招呼人一起來喝,因為已經有一些人按捺不住,渡過了溪澗。
有一個小女孩端了一碗酒上來,對枯木隆說道:“請您也喝一點吧。”
枯木隆把碗放到了嘴邊,正要喝下去,突然發現有幾個人“撲通、撲通”的摔倒在地,爬不起來。
只見一道寒光突現,那個獻酒的小女孩被劈斬成了兩半,跌落在地。
“殺!殺!殺!”枯木隆暴呲著牙,怒吼道。
一些反應過來計程車兵,立刻抓起武器,開始屠殺起身邊剛才還面帶笑容、殷勤款待的婦女們。
那些手無寸鐵的女人和孩子,拼命向四處逃竄。
有些被殺死在屋外的牆根下,有的企圖躲入屋裡,最終慘死在屋內,有的逃入了溪澗,被追擊殺死在水裡,有的企圖爬到樹上去,被砍落在樹下。
最後,只有老婦人獨自挺立在空地中央,像一座凝固了的雕塑。
鮮血染紅了大地,溪澗裡也是一汪血水。
“在你們生命的盡頭,將是熾熱的火焰等待著你們,因為你們的罪惡,你們的靈魂將被詛咒,最終得不到寬恕。”老婦人用堅定目光掃視著那些兇手們,凜凜的氣勢震懾了群兇。
枯木隆眼睛上翻,走過去,砍下了她的頭。
她的頭在地上翻滾了許久才停下來,眼睛朝上,目光依然平靜。
老婦人的軀體筆直的站立在那裡,像是一座碑塔。
枯木隆怪叫一聲,地上馬上鑽出來許多毒蛇,開始把她的身體纏繞起來,拖倒在地上。
林中燃起了大火,把那幾間屋子完全吞噬。
看著騰騰而起的火勢,枯木隆臉上掛著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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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幾顆零落的星星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月亮則藏入了薄薄的雲氣之後。海面上波濤不驚,清爽的微風把枯木隆的抓捕小分隊送到了顱島的附近。
顱島面積不大,整個島的形狀恰似一個側面的人頭像。
現在,枯木隆他們到達的位置,就是人頭像的後腦位置。
一座高高的燈塔恰好豎立在那裡,塔上的燈火把附近的海面照射的發亮。
枯木隆站在船頭,怪眼翻動著,心想:“不離蒙斯所的很對,這裡只適合小船靠近,否則很容易被岸邊的燈塔發現。”
他指揮著三艘小船,慢慢靠近了岸邊,在隱蔽處下了錨。
“你們兩個跟我來,其餘的跟在後面。”他下令說道。
枯木隆迅速接近燈塔,急速衝入裡面,結果了三個睡眼惺忪的守衛,把負責燈塔巡查的兩個士兵抓了起來。
“汲汲拉斯在不在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