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那人就是天龍幫的幫主郭辰田。”
柳天賜說道:“那郭辰田不是在二十年前被成吉思汗抓走了嗎?”
上官紅說道:“那叫金蟬脫殼!”
聶宋琴接著道:“我娘也是這麼說的,經過二十年,許多細節她都想通了,郭辰田是天龍幫的幫主,一身武功可以和向天鵬相提並論,他所練成的吐功大法是一門極其厲害的功夫。”
柳天賜想起上官紅講到在岳父的密室裡所發觀的幾大武功秘笈,龍尊的《奪魂心經》,武當的“百變神功”,大理的“隨形劍氣”,天山的“雪花掌”,其中就有天龍派的“吐功大法”,既然“吐功大法”能和這幾大絕世武學並列在一起,肯定了得。
“百變神功”和“隨形劍氣”他見過,並且自己也會,但不知這“雪花掌”和“吐功大法”是不是也和“龍尊武學”有關。
聶宋琴道:“郭辰田是第一個被抓住的,以他的武功,不會是這樣,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娘說父皇開始救她的時候,也是為了轉移目標,不過以後是真心愛她,這些都木已成舟,她並不怪父皇,一個人從愛的角度所採取的手段並沒有什麼錯,娘現在惟一想做的就是抓住郭辰田雪洗她二十年來的冤屈。”
“娘攔住了郭辰田的出路,說道:‘郭辰田,你可還認得我?’”
“郭辰田低著頭,說道:‘我不叫郭辰田,也不認識你!’
“娘良說我真有點可憐你,你有如此賊心卻沒有承認自己的賊膽,江湖人稱你為‘獨耳神’,不會這麼巧吧,你也是一個耳朵。”
“郭辰田突然跪下說道:‘貴妃娘娘,既然你現在都知道,你就放我一馬吧!’”
“娘說我不是什麼貴妃娘娘,我只是大宋的一個臣民,我聶雙琪今天要手刃了你這個奸賊。”
“郭辰田說聶女俠,那你又何必呢?南宋氣數已盡,皇上忠奸不分,朝綱混亂,所謂人各有志嘛!”
“娘說你的‘志’是建在別人的犧牲之上嗎?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些!”
“郭辰田說聶女俠,這二十年來你一直住在‘忘情軒’,中原發生的事你不知道,現在中原武林都認為我已死在蒙軍手中,而將你看做最大的奸細,你現在成為貴妃娘娘,是最明智的選擇,中原已無你立足之地,我們現在都這麼大歲數,何必又那麼死心眼呢……”
“孃的眼中噴出火來,沒等郭辰田說完,就刷的一劍刺過去,一個沒有氣節的人,絕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郭辰田在利害得失面前,還是惡向膽邊生,就這樣兩人經過一番激鬥,郭辰田將母親打傷逃走,但母親還是割了郭辰田的另一隻耳朵,郭辰田在逃生的時候,還掉了一封密信。”
“娘說郭辰田那奸賊二十年不見,武功卻是進了一層,儘管她當時所用的都是拼命的打法,但還是佔不了半點便宜,要不是郭辰田對母親的身份有所顧忌,加上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悔意,底氣不足,只怕母親就要死在他鞭下。”
柳天賜和上官紅兩人聽得觸目驚心,深為郭辰田的逃走感到惋惜。
柳天賜忍不住問道:“那聶姑娘怎會在這石窟裡?”
聶宋琴惘然道:“這是一個錯誤,娘講完上面的話,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對我說,琴兒,娘現在要你到中原辦一件事情。”
“我說道:‘娘,我聽你的!’娘將信鄭重的交到我手裡,說這就是郭辰田二十年前向你父皇告密的信,你到蝴蝶崖,將這封信交給日月神教教主向天鵬。”
第七章 草原聖女
柳天賜暗想:這郭辰田應該是一個十分奸詐之人,怎麼這般行事,將把柄一直帶在身上,這信應該在成吉思汗手裡才對。
但轉而又想,這隻怕就是成吉思汗所謂的治人之術,有一封密信在自己手裡,就等於絕了郭辰田的後路,也就是讓郭辰田一直受制於自己,郭辰田肯定深知這其中的厲害,難道他是剛從成吉思汗那裡取回這封密信,來不及銷燬,所以才……
只聽聶宋琴又道:“出了大都,我就徑直到了蝴蝶崖,使我大吃一驚的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年齡竟然和我差不多。”
“向天鵬知道我的身份後,居然就不分青紅皂白將我關在這裡,向天鵬和韓丐天兩人到‘忘情軒’刺殺母親,母親卻一直對這兩個人一向推崇備至,可沒想到向天鵬一直認為母親是個奸細,並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上官紅說道:“妹妹,你所見到的那個不是你母親所說的向天鵬,你母親說的沒錯,向天鵬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