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臉貼在柳天賜的臉上,激動地叫道:“天賜,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話還沒說完,晶瑩的淚水就奪眶而出。
柳天賜吁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看你,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一邊笑說,一邊輕輕抹去上官紅臉上的淚珠。
上官紅仰起臉,任憑淚水一傾而注,柳天賜雙手有力地扶住上官紅的雙肩,咧嘴一笑,說道:“傻瓜,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來來,我倆先找個地方坐坐。”
經過一天兩夜的惡鬥,柳天賜覺得全身像散了架—般,真想找個地方大睡一覺,要不是聽到上官紅的蕭音,憑一口催力強自支撐,只怕早就倒下了,現在看到心愛的人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頭一鬆,人就幾乎搖搖欲倒了。
天色大亮,旭日東昇,照在崖邊厚厚的白雪上,給人一種刺眼的感覺,上官紅這才看到柳天賜笑的面容現出蒼白,左臂上肌肉外翻,結痂的血塊特別醒目,不由心疼得一聲驚呼。
兩人依著石壁相偎而坐,柳天賜簡單地將上面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上官紅心想:要不是自己和子薇急著救人,天賜也不會受傷,阮楚才那小子也不會全身而退的,柳天賜看到上官紅臉上的歉意,笑道:“不要緊的,只是一點點小傷,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上官紅滿是愛憐地說道:“人家是擔心你嗎!”柳天賜心裡湧起一陣感動,伸手撫摸上官紅的秀髮,一時間,兩人都感到彼此幸福無限。
柳天賜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說道:“你是怎樣落到這半崖的石窟裡的?阮楚才是怎麼害了你的?”
上官紅秀眉一揚說道:“阮楚才是什麼東西,他怎麼害得了我?不過那小子也鬼得很,我估計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