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楚才,就是打擊元軍的陰謀。”
韓丐天反問道:
“那上官雄不就是一個知情人!”
柳天賜一時語塞,其實他心裡早有這種想法,韓丐天見多識廣,想法與他不謀而合,這使柳天賜有點興奮。
上官紅在一邊聽到兩人的談話,神情恍惚,她感到她頭腦中的輪廊越來越清晰,清晰得可以伸手觸控到,她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一陣窒息。
韓丐天搖搖頭道:
“不過,我總覺得上官雄和這件事總有點蹊蹺!”
柳天賜斷然說道:
“先不管那麼多,我們必須先揭露阮楚才的陰謀,救出各堂主及日月神教的弟子,還有丐幫長老。”
韓丐天笑了笑道:
“你現在是教主,又是幫主,我們都聽你的,我們先在一邊靜觀其變吧!”
一彎瘦削冷清的月亮嵌掛在天上,發出幽光,幾百武林中人都神情亢奮地圍站在“蝴蝶崖”下的一塊巨石上。
四人站在最外圍,站在前面聽說話的稱呼是青城派和蕭山派的。
“聽說日月神教裡的堂主和舵主武功極高,山路這麼陡峭,我怕今晚兇多言少。”說話的是一個蕭山派的高手。
“怎麼?葛老弟要打退堂鼓了?”青城派的那人仍譏笑道。
姓葛的約摸三十多歲,胸脯一拍,抬高聲音道:
“什麼話,你也太小看我蕭山派,上官雄盟主明肝示膽,一聲招呼,我們蕭山派也是武林的一分子,從蕭山不遠萬里來到秦嶺,怎麼會打退堂鼓呢?只要盟主一聲令下,我姓葛的就打頭陣。”
青城派的那人仍譏笑道:
“打頭陣也輪不到你,還有少林、武當、華山……這些大門派在。”
姓葛的叫了起來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蕭山派就是小門派,小門派就不能打頭陣,有少林、武當等大門派也輪不到你來說我。”
火光的照耀下,姓葛的漢子漲紅了脖子,由於說話的聲音猛的抬高,惹得前面的人紛紛扭頭向後看。
青城派的自知理虧,笑道:
“跟葛老弟鬧著玩的,葛老弟卻當真,發這麼大脾氣,武林中誰不知蕭山派的大名,既然被盟主邀請,至少說明盟主還看你蕭山派一份。”
姓葛的漢了鼻子“哼”了一下轉過身去。
青城派的漢子見姓葛的生氣了,換了一個話題道:
“那日月神教的教主向天鵬以前大仁大義,我們掌門人對他推崇備至,沒想到人面獸心,想當武林盟主而戮殺武林中人,而上官雄盟主一直在元軍裡忍辱負重,極力阻止向天鵬的陰謀,為少林寺解圍,在安徽還為華山派解了圍,說起來真是人心難測啊!”
姓葛的漢子聽他這樣說,馬上轉過身子興高采烈的接著說:
“這就叫真君子和偽小人,日月神教浙江分舵那次圍攻我們蕭山派,要不是上官雄盟主及時趕到,我蕭山派就要遭滅門之災了。”
青城派的漢子滿臉羨慕地說道:
“你見過上官雄盟主?”
姓葛的漢子把胸脯一挺說道:
“當然見過,上官雄盟主真是神功蓋世,只幾掌就把日月神教的分舵主給震死,他手下還有四個隨從,那武功也是不得了,衝入日月神教裡如入無人之境,稀里嘩啦,將日月神教浙江分舵挑得一個不剩。”
青城派的漢子望著他伸了伸舌頭。
姓葛的漢於馬上熱情四溢,滿面紅光地說道:
“這還不算什麼,我聽師父說在天香山莊選武林盟主的時候,當時有好幾個候選人,全都是江湖德高望重的前輩,但武功都比不過上官雄盟主,大家後來一致推選他為武林盟主,他一當上武林盟主就發出了武林帖,邀請武林名門各派剿滅這危害武林的大魔頭,並且還出資沿途安排食宿,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喜事。”
青城派的漢子說道:
“聽江湖上傳聞,說向天鵬這大魔頭已經死了,還說是被丐幫韓幫主的‘隔山裂嶽掌’給震死的,這真是報應。”
姓葛的漢子竟然拍著青城派的漢子的肩膀大聲說道:
“對,對,這就叫報應,可這韓丐天和向天鵬在訌湖上,以前披稱作‘南韓北向’,兩人有過命的交情,韓幫主認清了向天鵬的嘴臉,就為武林除了這一大魔頭。”
青城派的漢子一臉不解道:
“我還聽說韓丐天還偷了大理段氏的《隨形劍氣》,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