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見面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傳到耳邊,時慶的肩膀被來人重重一拍。
他不禁怒哼一聲,猛然張開眼睛,顯然是心惱來人不懂禮數,猛然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是誰這麼不長眼?居然敢打斷你大爺我的興致?”
“哎呦!時隔三日,就不認識了麼?”面前的那不懂禮數的人物懶洋洋地說道。
可是他發覺當他站起來,只堪堪到人家的肩膀,他抬頭一望,不禁是傾倒一盆雪水來,滿身的火氣居然瞬間化為烏有,面上的怒容馬上變成了一團和氣。
“他媽的,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到這裡搗亂?看來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那!”旁邊的一個暢懷,露出胸毛的漢子不待時慶有什麼反應,立時罵罵咧咧地拍案而起,捲起袖子,就準備上來先給對方一拳,再說。
“住手!”時慶一慌,出口制止,但已是不及。
那漢子早就提起一隻醋缽的拳頭,向來人打去。
誰知那人卻不閃不避,只見那漢子的一記老拳猛然向來人的心口打去,就如打到了一塊鐵板上面一般,頓時痛得他眉頭和眼睛都皺到了一起,那手臂哆哆嗦嗦,手指蜷曲著,像雞爪一般。
他趕緊將右手縮回,抱在懷裡,臉上痛得變了顏色。
“我這個人一向是恩怨分明,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吃虧。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不給我面子,可別怪我!我可是要還回來!”那人笑著,伸出拳頭呵了一口氣,作勢要打。
“神仙……”時慶此時已經認出了那個說話的年輕人,他現在明顯改變了樣貌,若不是他開口說話,還有身邊那個淡然如水的年輕人,和身邊的胖子,還真有點認不出來呢。
“哼!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丁雲驥馬上制止了他繼續講話,面上帶著邪邪的笑容,晃了晃拳頭,朝著那個漢子比劃了一下。
“小慶哥,你幹嘛跟他廢話,看來今天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惹上咱們,那他是活膩了?”圍在桌子周圍的漢子見了,猛然將面前的桌子一翻,拔出腰刀,準備一哄而上。
本來時慶還在阻攔,但想到人多勢眾,便暗暗躲到了人群的後面,準備來個坐山觀虎鬥,要是眾人打不過時,再出來打圓場似乎也不遲。
那漢子們將手中長刀向丁雲驥身上招呼而去,但他卻是微微一笑,面上帶著輕鬆似閒庭信步的笑容,從容從眾人面前晃過,就好像大家拿著刀都是朝他身邊招呼,而不是砍到他身上。
他猶如穿花蝴蝶一般,從漢子們身邊掠過,伸出一腳,向面前剛剛撲過的漢子輕輕踹去,動作極快,眾人眼睛一花,還沒有盯緊他的動作,那漢子已經很不爭氣地撲倒地上,摔了一個嘴啃泥。
“我說!張老三,你能不能站穩點!真他媽給咱們巨虎幫丟臉!”旁邊一個上身**,前胸紋著一顆威風凜凜的虎頭的漢子罵道,抄起手中的砍刀,帶起一陣惡風,徑直向丁雲驥頭頂砍來。
丁雲驥見他來勢洶洶,分明是存了拼命的架勢,心中也來了真火,將體內真力迅速執行了一個周天,便迎面向他託刀的右臂切去。
只聽到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那漢子已經抱著斷腕向旁邊斜斜飛去,猝然跌到了那酒缸旁邊,那空的,滿的酒罈被他齊齊撞碎,酒水撒了一地,人已經有如一灘爛泥一般昏了過去。
其他漢子見勢不妙,心道看來若不一起上,是討不到好去了。一哄而上,手中的刀光有如雪片一般向面前這小子招呼而去。
丁雲驥雖然身體抗擊打能力比較強,但並不是刀*不入,所以望到了眾人向他招呼而來。口中默唸“浪玄斬”的真言,從他身體周遭瞬間掀起一圈氣浪,迅速擴大,直向眾人身上擊去。
那一眾漢子有如醉酒一般,齊齊東倒西歪後,身子便紛紛向後邊飛去,直撞到這酒館的樑柱上,便悶哼了數聲,昏了過去。
時慶見了,面色鉅變,還沒等丁雲驥有話說,便躬身到他面前,低聲下氣地道:“小爺爺,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找小的,只要您說話,我一定照辦!”
此時一旁的酒保和掌櫃的見了,身子如篩糠一般哆嗦個不停,見到這場架打完,方才醒悟,不禁一邊大叫,一邊讓酒保去報官。“不好啦!殺人了!來人吶!”口中呼喊著,向外面跑去。
誰知那酒保沒跑了兩步,膝蓋一彎,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一道白影閃過,掌櫃的嘴裡面被塞了一個大大的饅頭。
丁雲驥慢慢走到他身邊,用手中的筷子點了點他的額角,邪魅地一笑,道:“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