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各位師兄匯合到一處,便大方地將大師兄交給的“玲瓏玉牌”收入懷中。
“小師弟,你要將腰牌繫到腰間,這樣以免各脈師兄師弟誤會!”大師兄好心提醒他道。關鍵是這小師弟太讓人**心,上一次險些讓他出糗,若不是掌教師伯一脈的大師兄荊芥出場,恐怕就讓這小師弟逃之夭夭了。
即便這樣,回來之後仍然讓師傅暗自罰了一個月洗盤子。
反觀小師弟當然也沒有輕鬆,先是跟墨玉、山梔三人去清洗玄都正殿的地面,必須要用手親自去擦拭地面,不準用法術,還要守夜三個月。
這樣折騰三個月下來,**又罰他每日夜半在“刃崖”之上修行那“吐納之法”。不過這樣下來,小師弟的築基功力倒是有所增長,但從他輕身不借助任何外力,從高逾數百丈的“刃崖”上下飄落,絲毫不見氣喘,就可見一斑。
望著小師弟有些黝黑的面孔,他倒是從心中暗自高興,似乎小師弟也不像之前那樣頑劣,倒是穩重了許多。
這樣想著,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環視四周,道:“此次巡山,我們也不必面面俱到,只要到各處走走便好。這次我和小師弟一組,二師弟和四師弟,三師弟和五師弟一組。”
眾人見丁雲驥沒有什麼意見,便點頭聽從了大師兄的吩咐,同時心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眾人收拾停當,便各自縱上飛劍離去。
此時大師兄道:“小師弟,我們走吧!”
丁雲驥點點頭,望著大師兄綜上飛劍,卻並不動彈。
杜方仁見狀,不禁奇道:“小師弟,你怎麼……”
丁雲驥苦笑一聲,攤開兩手道:“大師兄,請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難道你忘了麼?**並沒有給我一柄合適的飛劍,我就沒辦法飛了。”
大師兄杜方仁恍然大悟,“小師弟,你要不說,我險些忘了!”他從袖中取出一柄帶著劍鞘的青鋒長劍,那長劍質地古樸,隱隱透著古色古香的意味,在劍柄之處隱隱現出三個古篆——“龍泉劍”。
他將這柄長劍遞到了丁雲驥手中,道:“小師弟,這柄長劍是**讓我給你的!”
丁雲驥抽出長劍,那長劍隱隱發出龍吟的鳴聲,他輕輕一彈,那長劍似乎產生了共振,急於脫手而去。
丁雲驥抖腕一揚,那長劍便脫手停到了半空,似乎靜等著他上來。他微微一笑,縱了上去。那長劍居然絲毫沒有晃動,他試著將心意與之連線,但見那劍身輕顫,似乎在接受資訊,待丁雲驥念力的頻率與之相同,便不再輕顫,而是順從於他的安排。
“不知道這柄劍是**哪裡得來的?”丁雲驥問道。
“哦!**說過,這是他早年築基時用過的一柄長劍,現在他已經用不著了,所以就將這柄劍讓我轉賜給你!”
丁雲驥心道:還以為是新品,誰知道是件二手貨。不過聊勝於無,暫時就由它代步吧。
這樣想著,他腳下的長劍隨著他的心意,在後面慢慢跟著大師兄,倒是不快不慢,不疾不徐。
丁雲驥跟在大師兄後面,從自家門口飛出,他意外地發現,每次設在紫電峰的禁制,居然消失了。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慮,大師兄笑道:“今日是我們巡山的日子,所以各脈都撤去了禁制。待我們巡山結束,不僅要將所見稟報掌教,更要將各脈此次參加‘五峰論技’的人數和**姓名上呈掌教。”
“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清點人數,再加上執勤!”丁雲驥會意地笑道。
大師兄聽他一說,便點頭道:“小師弟果然是聰明過人,怪不得**如此掛懷!”
掛懷?恐怕是怕他闖禍才是真的!丁雲驥暗自想道。
兩人飛離了紫電峰,一路向北飛去。
丁雲驥注意到其實自家門口對面就是墨玉所居的“滄浪峰”,想到又是很久沒有見到墨玉,便道:“大師兄,我們去那邊巡查!”
“不必了!小師弟!”大師兄杜方仁一口回絕,道:“你看!”
丁雲驥定睛望去,但見兩點劍光,上面立著兩個道士,分別是二師兄和四師兄。他便暗自說道:“怎麼,這兩人捷足先登了呢?”
大師兄杜方仁心中暗自說道:若不是如此,恐怕小師弟又會找機會溜到那裡,去找那個墨玉師弟。若是這一次再捅出什麼漏子,恐怕就不只是被**責罰這麼簡單了!
這樣想著,他不禁有些心虛地望著丁雲驥,恐怕他看出什麼端倪。
誰知道丁雲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