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玉寒。
一名烏衣光頭左手拿人頭鑄造而成的銀缽,右手握骷髏杖,像是個和尚,走入陰暗的林中,上巧遇上妖僧三人在做法召集冤魂生重修冤壇,覺得很幼稚,恥笑道:“哈哈哈,你們在做什麼?”
三人愣住,原來是個光頭在這恥笑,豈有此理,妖僧皺眉道:“你是誰?”
烏衣光頭道:“我乃嗜血僧,你們在此大興冤壇不怕遭受天譴嗎?”
敢造孽就不怕遭受天譴,為求長生不老,無敵天下,不惜代價,妖僧冷冷道:“哼,怕遭受天譴早就歸鄉種田了,你不也是在造孽,就不怕遭受天譴嗎?天譴,我呸。”
嗜血僧問心無愧道:“我乃是專吸妖孽之血,為蒼生除害,終有一日必定修成正果,不像有些人災難深重,大禍臨頭,不思悔改,還大言不慚,實在可笑之極。”
妖僧冷笑道:“我等乃是用妖獸之屍體興造冤壇,造福蒼生,何來天譴?不像你這禿鷲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出來嚇死人,我見到都想吐。”
嗜血僧冷冷道:“妖孽,今夜我取爾等小命,吸乾你們的血。”
禪杖刺指,妖僧不甘示弱道:“今夜就要將你這禿鷲誅滅,焚屍冤壇。”
嗜血僧蒽視道:“就憑爾等小白也敢與我一決高下,自不量力,自取滅亡。”
冤壇縷縷造毀,已不堪重負,妖僧也不想惹是生非,只能息事寧人,沾親帶故道:“你我本是松林高僧,相煎何太急,日後大各修其道,井水不犯河水,要你敢在此造次我也絕非酒囊飯袋,束手待斃,任人宰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豈有此理,怒喝道:“誰與你這醜陋的妖孽沾親帶故,拿命來。”
銀缽飛出六條妖蛇,妖僧一杖殺下,大戰一場,技不如人,節節敗退。妖紅的巫妖見勢不妙,鼎力相助。一挑三,勢均力敵,誰也沒撈著便宜,長此下去,必定兩敗俱傷。
妖僧氣喘吁吁道:“你還鬥下去嗎?”
以眾欺寡,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道:“豈有此理,以眾欺寡,看不出本事,有種一個一個上,我也好一一超渡,怎麼?不敢上嗎?孬種,我呸。”
妖僧殺氣騰騰,單挑只有死路一條,忍氣吞聲道:“你走吧,我們不想和你鬥。”
嗜血僧見好就收,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花滿城把鄭仙兒帶回了家,花靈兒打量他哥帶回來的這個美女含笑道:“哥,他是誰呀?”
花滿城尷尬介紹道:“她叫鄭仙兒,以後你就叫她仙兒姐姐,這是我的親妹妹靈兒,他叫蕭沉。”
花靈兒禮貌道:“靈兒見過仙兒姐姐。”
鄭仙兒行禮道:“靈兒妹妹好,蕭哥哥好。”
蕭沉臉色泛紅,不敢盯著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尤物。花滿城看出兩人神情有種曖mei,隱隱悲憤,把鄭仙兒領走。
花靈兒有些不滿道:“你幹嘛老盯著仙兒姐姐看,我高好像生氣了。”
尤物就是美,難以抗拒,多嫖幾眼無傷大雅,蕭沉開脫道:“沒有。”
男人就是色性不改,見一個愛一個,她心目中的那個蕭哥哥也不例外,花靈兒冷哼一聲往回走,一雙手從被後把她抱住,嬌憤掙扎。
蕭沉溫柔道:“靈兒,怎麼了?”
花靈兒嗔怪道:“以後不許你再用那種眼神看別的女孩子。”
許久沒見蕭沉回應,嬌憤之極,一屁股坐在床上,再也找不到那個善解人意的尤物形象。
蕭沉哄道:“我答應你以後不用那種眼神看女孩子。”
哎,真乖,花靈兒破顰為喜道:“真的嗎?”
蕭沉可不想惹她再生氣,“嗯”了一聲,盯著嬌聳之處看。
花靈兒嬌羞道:“不許看。”
夜黑風清,花滿城瘋狂吻弄。鄭仙兒抱住他嬌喘呻吟,纖纖玉指長出尖利的指甲,又收了回去,一根熱熱的硬物緩緩刺入,把心靈填得滿滿的。
瘋狂愉悅之後熟睡,古老的文字怪異,紫芒柔弱,一股陽剛之氣注入體內,看著熟睡的花靈兒,忍不住親吻俏臉,迷迷糊睡著。
大戰之後,無極城內瀰漫一股邪戾之氣,青翠的竹林,冷玉寒面容憔悴,一動也不動,清風拂過,衣發飄飄,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劃落。聽人說蕭沉要殺害身受重傷的劍神,被悟道所傷,倒在地上,渾身是血,一股迷霧散去之後不見殘軀,劍神也不知去向。吳風飛了過來,冷玉寒冷冷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