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倀虎橫行,他又是以白虎為坐騎,說不定他就是罪魁禍首,殺了他其它的就好辦了,如果不把他殺了,等到他們日後勢力日益壯大就難辦了。”
蕭沉怎麼看也覺得黑衣人不像壞人,說不定是來幫我們的,如果動手把他殺死,殺錯了人,那和惡魔有什麼區別。
“他不像壞人。”
“好人壞又沒有寫在臉上,當今天下邪魔妖道復興,天下生靈將要面臨生靈塗炭,不容多想,人心隔肚皮,是好是壞看不出,為了拯救蒼生寧可殺錯一千一也不會放過一個。”
蕭沉臉色有些蒼白道:“我怕殺錯人。”
李澤冷冷道:“為了整救蒼生,痛下殺手,就算殺錯也是對的,不要對陌生人手軟。”
黑衣人仰天狂笑,目光失落之極,痛苦道:“你償真的要殺死我嗎?”
李澤冷冷道:“沒錯,只要你死了此處就安寧了。”
黑衣人輕浮地一笑,篾視道:“沒錯,我就是他們的首領,一千年的沉寂可以重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憑你們這些小輩也敢與我教量。”
第三十六章 倀虎 2
食指一指,一道黑光從指尖射出。李澤一槍刺指蒼穹,烏雲極一個極大的的漩渦,狂風呼嘯,九龍破空而下。
“轟轟。”
震耳欲聾,沙石飛濺,濃煙滾滾,大地搖搖欲碎,很快就變成一片死寂,濃煙漸漸散去,李澤的臉色蒼白,冷汗淋漓,長髮散亂,嘴唇泛白,輕微抽搐,看上去像是精疲力竭。
“哇。”
吐了口鮮血,靠槍支撐著身體,一陣風吹過,長髮肆意飄散,搖搖欲墜。惑躍槍青光暗淡,雕刻在槍上的黑龍似乎有了生命,緩緩遊動,一口咬在李澤的手上,痛苦得微皺眉頭,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體內,很快就恢復過來,用手擦擦沾在嘴上的血。
蕭沉在遠處看這一切,原本以為亡靈劍吸噬自己體內的血液就覺得它是把邪惡之劍,李澤的惑躍槍同樣詭異。
“哈哈哈。”
狂笑不止,黑衣人騎著白虎從濃煙中出來,毫髮無損,冷冷道:“把殘卷交出來可饒你們不死。”
李澤狠狠道:“原來你是為殘卷而來,想要殘卷先問問我手中的惑躍肯不肯。”
黑衣人無視道:“屈屈一把惑躍槍能奈我何?我想你是聰明人,把殘卷交出來,再拜入我門下,絕不會委屈你們,要是敢不把殘卷交出來此處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李澤壓制內心的憤怒道:“好狂妄的口氣,你到底是誰?想要殘卷,沒門。”
黑衣人面孔有些扭曲,忍不住沸騰的血液道:“就憑你也想跟我鬥,嫩著點,把殘卷留下,否則別怪我無情,蕭沉,你願意當我的徒弟嗎?以你的資歷質日後必成大器,造詣絕不在悟道之下,如今你被逐出無極城,無處可去,不如跟著我,前途無可限量,何必屈在他人門下?”
蕭沉的目光有些暗淡,被逐出無極城,四處流浪的滋味的確不好過,可眼前這個人罪大惡極,跟他走就是與他同流合汙,冷冷道:“我為何要拜在你門下?旁門左道之術有什麼好學?不如你拜我師,從此以後不再濫殺無辜殘害生靈。修煉人神共憤,天地不容之術,必遭天譴。”
黑衣人嗤嗤笑道:“蕭沉,就憑你那點道行也想教我,可笑之極,我乃是一千年前之神,要你拜在我門下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日後可同修長生不老之術,主宰世間萬物。”
蕭沉道:“我不想主宰什麼?只希望世間再也沒有殺戮紛爭。”
黑衣人道:“想像總是美好的,只有強者才配活在世上,主宰一切,而弱者活在世上是苟活,說白了就是忍辱偷生,生不如不死,毫無意義,還不如一死,一千多年前的大戰,屍橫遍地,殺伐無數,生靈圖炭,為奪殘卷不異一切代價,各門各派無不是修煉犧牲他人得到長生,修煉最令人髮指的修行就當數無極城的開山鼻祖參悟,倚仗手中的極吟劍,無惡不作,各門各派盡毀在他劍下,而散落的殘卷多半落在此惡魔手上,使得小小無極城一夜成為天下正義之首,肆意屠殺同道中人,所到之處無一生還,慘不忍睹。”
竟然有人說無極城的開山鼻祖是惡魔,不管他怎麼說也不相信,怒叱道:“胡說,無極城乃天下宗,絕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修煉什麼邪術。”
一劍刺出無極,黑衣人食指橫劃,一根溱黑如焦炭,幹朽不堪的魔杖握在手中裡,青光柔和,射出一道黑光,穿極入胸,狂吐黑血,長髮散亂,臉色蒼白,渾身抽搐,一聲叱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