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麻木,我知道應該表示出關切的情緒,可是我就像老掉牙的骷髏頭怎麼也不行了。
在聽取風中石那無比豐富的述說時,感召男爵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很多人的乾糧都掉了成為最主要的原因。
“走!下等兵!你要好好休息啊!”感召男爵與幾個比較關心我的人走了過來,打斷了風中石的聲音。
我點點頭邁步就往目標走去,身邊的感召男爵卻開始了他的述說:“你要快點好起來啊!昨天你的決定不能說很完美,但是很及時,今天說不定就會遇到更大的困難,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混了!”我只是木訥地點點頭,“對了!我想問問你,我們回到那裡的時候,應該怎樣向國王騎士們彙報我們的任務?我們總不能說,我們什麼事都還沒做到,就跑回去救他們!這樣的話,就會把他們的高貴給壓住了,說不定他們就會討厭我們,甚至忌恨我們。怎麼辦?也許我們可以說我們發現了這支土匪,就開始從這裡下手,透過他們來開展任務?可是,我們這是伏擊他們,哪是打亂土匪啊?”感召男爵就像一個突然往腦子裡裝了三個知識淵博的學士的知識,一個個問題噴發出來,要尋找到答案——我作為他的最佳討論物件,卻不能與他共同探討,結果是他已經很紛雜的頭變得更紛雜了!還好,周圍時不時有人來插幾句,雖然他沒得到真正的輕鬆,卻把他壓在一件事情上,慢慢地去思索。
“該死的感召男爵!他為什麼老是喋喋不休啊!害得我都沒法跟你說話了!”風中石在我腰裡跳了兩跳,忿忿不平地只對我說。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把我們的人隨意分散到這些山裡?”感召男爵對旁邊的人發怒,“這怎麼可以,這些山裡到處都可能有土匪的老窩,萬一有三四個土匪在林子裡巡邏,這不是去送死?還有,萬一遇到我在崇厚嶺遇到過的事,那些流民要搶我們手上的糧食,就是不去騷擾土匪,那又該怎麼辦?土匪加流民,我們的人更是死上加死!”
這條路有多遠?不遠啊!昨天我從土匪窩的旁邊到山寨裡才花了多少時間?雖然今天我們隊裡有重傷員,可精力上比昨天要好得多了,於是沒有到中午我們毫無驚險地回到了那個寨子,迎接我們的是什麼?是一堆廢墟的寨門,還有那些投降無路的原寨民中的部分,在寨子外面踮著腳往裡看——當感召男爵看見這個場景的時候停止了他的紛雜,而是驚慌地大叫:“不會吧!那些土匪竟然把寨子攻破了?”
“隊長!你們回來啦!”沒有歸隊的幾個人飛奔而出,“哎呀!總算又找到你們了!”
“這是怎麼回事?”感召男爵和大家紛紛問。
“昨天,我來給那個一飛龍送信兒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不過國王騎士大人們和神聖的尊貴的教會法師大人都沒有事!我猜土匪們只是在寨門吵嚷了一陣,放了幾把火,就是不敢衝進去!”
“快帶我去見國王騎士大人們!”感召男爵扭頭看了看我,“下等兵,我就是往那方面說!”我點了點頭——其實我都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他說的哪些!不過,現在給與他足夠的信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還給了他一個非常支援的神情。
感召男爵深吸一口氣,把渾身的膽氣集中到臉上和喉嚨上,急匆匆地往裡趕,“那個出去的尊貴的神聖的教會法師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知道啊!我哪有那個本事跑到他們那去啊,最多是在他們煮飯時才敢上去幫幫手!”……兩人交談著走了進去——這位老兄看來也挺夠利害的,看上去似乎沒有遭遇到一飛龍的任何折磨。
我剛抓到手中的風中石跳了兩跳,想幹點什麼,可卻又安靜下來了——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吧……“走!我們進去找點糧食弄出幾天的乾糧來!”身邊的人卻開始自私軍的軍營準備活動——原來,我還真把這裡當成了國王騎士們的營地,我們不得擅動——該死,喉嚨不能用了,想不到腦筋就遲鈍到這種地步了。嗯,或者說是一種自我拋棄的心理在作怪,誰知道了,反正我不知道。
我作為第一次踏進這個寨子的人,新鮮感馬上就跳了出來——土匪們怎麼可能把這麼一個不好防守的寨子當作老窩?四下裡走走看看,的確是不好防守啊!除非人多勢眾!
“哎!”我既不屬於重傷員,不能到好地方去休息,也不屬於那些忙著準備乾糧的好助手,去也幫不上忙,人家的手腳麻利得令我眼花,而且我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形影不離的夥伴,想和誰一起幹點什麼都不行……我只好帶著安靜得出奇的風中石在寨子不停地遊蕩,走累了就歇歇!
“什麼?你不願意?”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