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們最好親自去看看,我相信縣城附近的人不是進了縣城,就是死了!”車輪兒冷冷地瞅我一眼,“現今有沒有下雨,也不知道河水有沒有那麼大的量?”
我向車輪兒微笑一下,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先指了指那個正在前方的山坡——“好!去一兩個跑得快的!看看河在哪個方向!”感召男爵。
“那這個功勞怎麼算?我們剛丟了一個寨子,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分發的?”那個一飛龍的老屬下排開眾人,出來先甩出一個問題。
激動的感召男爵聽完這話,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連連吐氣:“我去!我去就是了!”帶著滿臉的難看,扭身就扯開趟子跑。
山石,這是第二選項,不過,這麼寬的土匪大營,根本沒有任何山石能威脅到他們的大營,最多造成點小麻煩——除非是上天降雨衝下泥石流來——不用去考慮,害蟲值得一想,可惜短期內應該不能聚集到足夠的數量,只能看我們碰得到一群害蟲大軍——例如,一大群老鼠、蚊子!對了,下毒?不好,非常不好的策略,水源可還要繼續使用,除非誰能貢獻出有效期只有兩三天的毒藥。唯一的期待就只有河水啦!
安靜,一種等待生死審判的安靜在我們身邊環繞——連剛才那個想討要財物的一飛龍老屬下對他提出的話題也沒有了興趣,還有兩三個人似乎在祈禱,只有我一個人在做事,用石頭把我寫的字抹掉——發出的聲音在土匪們的攻城戰中顯得那麼奇異。
“那邊!”感召男爵從山坡上氣喘吁吁地衝下來,撐著膝蓋指向一個方向——這個方向剛好與土匪大營擦肩而過,這條路應該可以安全地走下去。
“走!”車輪兒起身就往那個方向走去,速度之快,只有精力充沛的人才能跟得上,受了傷的、身體虛弱的剛爬起來就開始趕不上腳。
感召男爵成為了隊伍的最後一個,而我就在他的身邊,“下等兵!對不起!我令你失望了!”心中的痛苦全包含在這句話裡。
“哼哼!”用鼻子的氣流發出這麼兩個笑聲,咧開嘴笑著搖搖頭。
“馬蹄鐵!用不用我去看看這條什麼古家河?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啊!”身上的風中石開始掙扎,我放開抱著的右手,在他身上輕拍兩下,仔細檢查我的傷口——血已止住,可以試著活動活動!
“不會吧!我說馬蹄鐵啊!我可是風中石啊!你老讓我像一把刀一樣呆在你身邊,我是能多活幾年,可是這個多麼無趣啊!讓我去吧!”風中石有些不高興起來。
我鬆開握住他的手,不去理他,只是給了一個嘴形:“隨你!”
“該死的,我為什麼不是醫生啊!你他媽的說的什麼啊?‘堆泥’?老天,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冷哼一聲,“我留下就是了,你嗓子有問題,一旦你有什麼危險,打死我也發現不了,保護你才是最重要的!”
自私軍的隊伍已經分裂成兩個部分,一部分如同一把尖刀,刺破前方的樹林,迅速地殺向前方,另一部分就像蝸牛,在樹叢中慢慢地爬行——而我是蝸牛,不是尖刀,我只能希望自私軍的尖刀能準確地發現有利地勢。
趕路,這次的趕路好像太順利了,似乎沒有遇到一個土匪,也沒有遇到一個流民,更沒有遇到一個官兵,當我們來到這條所謂的古家河時,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河水的確很寬,至少有五十米,可是水位別說漫過河堤,就是漫到河堤的腳都有難;坡度,一眼望去,哪來的坡度,四五里路外的河水已經看不見,但那山谷就算有坡度,用幾個月的時間也挖不開那些山——計劃算是失敗啦!
怎麼辦?這個老問題又跳出來,我的眼睛卻盯向了河對岸——沒人!看看不遠處正殺得火熱的土匪們一個個爬上城頭,不是被人用箭射了下來,就是被人用刀砍得從梯子上摔了下來,還有就是被滾石、滾木給砸了下來,燃著火的油時不時倒一盆,燒得幾個土匪哇哇大叫,一陣陣黑色的煙霧騰騰地往上冒,天空黑了一大半,難聞的味道很是刺鼻。
這座城的這面靠河,土匪沒有水軍,所以這一面根本就沒有人攻城沒,也沒有人守城——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裡架上一座浮橋,讓裡面的人撤出來?不好,撤出來死得更快,土匪的人多,沒有了城池的倚仗,疲憊的守城軍,不想死除非有大量的援軍。
啊哈!有了,我們可以採取隔岸觀火——大搖大擺地在河對岸看這場仗,時不時還給注意到我們的土匪和官軍吼上兩句——我們人數雖少,可是有這個膽量在這裡“觀火”——嘿嘿,雙方都會產生疑慮:看我們的衣著,會不會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