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現場就只剩下藍雨芸馨、蘅牙墨和東方學院的院長東方明。
東方明是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在東方學院中潛修已經近百年。只見他上前,對著蘅牙墨深施一禮,恭敬的說道:“祖師叔,東方學院後天開始舉行古武比賽,其間有幾個學員資質非凡,弟子想請祖師叔前去指點一下。”東方明話裡雖說是指點學員一下,其實是他自己修煉中出了點問題,想請蘅牙墨幫忙,順便讓他新收的兩個弟子拜見祖師叔,然後從祖師叔那裡拐點法寶。
沒等蘅牙墨說話,藍雨芸馨就已經開口:“好啊,東方學院舉行古武比賽,一定非常熱鬧,我們幾個潛修也很久了,不如入世去看看熱鬧吧。”
見藍雨芸馨開口,蘅牙墨也好反駁,畢竟,藍雨芸馨輩份比他要高上好幾輩,於是說道:“好吧,就前去看看,如果有資質好的,我也想收個弟子,有個弟子幫忙度天劫,也更有把握些。”
一見兩人這麼說,東方明立刻恭敬的說道:“祖師叔請,前輩請。”
蘅牙墨隨手一揮,帶著東方明瞬移而去,藍雨芸馨也瞬移跟上。
冷月躺在血梵神棺中,見那群修真者沒有追來,就找個山坳落下,將血梵神棺收入體內,在心臟處化為一粒細胞。然後取出單人小飛機,坐上去之後變回普通人,架著小飛機朝藍城飛去。
“這些該死的修真者,居然群毆我,還是哥好,給我留個棺材護身……”講到這裡,冷月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圍毆都是老哥的原因,立刻大罵:“好個屁,是哥留下的爛攤子,要不是哥鬧事,我也不會被群毆,他給我留個棺材是應該的,我不必感激他。”
架著小飛機落在藍城中,風球的家門口,拉開護罩跳下飛機,準備拿鑰匙開啟門進去,伸手一摸口袋,卻發現鑰匙留在外套裡,而外套,他在變身的時候扔在小山坳裡,剛剛那些修真者的攻擊,外套應該被能量蒸發了吧。
敲了敲門,但卻沒有回應,風球應該在東方學院上學吧。冷月抬頭看看天,發現太陽正掛在西邊天際,現在大概是下午三點左右吧,風球要到五點之後才會回來。
“該死的,真倒黴。”冷月大聲詛咒,不單是鑰匙,就連他向蒼冥要來的錢,還有在商店裡買來的存放各種東西的膠囊都放在外套裡,恐怕都陪著外套上天堂了吧。
現在去蒼冥那裡,但路途太遠,冷月不變身,根本就爬不上飛機;想逛街,但沒錢,沒錢逛個屁啊?
“哎,算了,算我倒黴。”冷月長長的嘆了一聲,身體往後一仰,索性就倒在門口的草地上睡覺。
俗話說禍不單行,人倒黴了就會更加晦氣,冷月才剛剛睡著,一個賊眉鼠目的傢伙順手就把他的小飛機牽走了。小飛機價值上百萬,普通人根本就買不起,而且,一般人都是收到膠囊裡隨身攜帶的,而冷月卻把它胡亂停在那裡。在一些專門遊蕩在街頭,四處找人“借”值錢東西的人眼中,不拿白不拿,不拿就是傻蛋。
冷月一直睡到風球回來。當風球叫醒他的時候,冷月才發現自己的飛機又不見了。
“晴晴,你一點都不乖,這一個月跑哪裡去了,姐姐很擔心你知道嗎,姐姐還以為你被別人拐走了呢?。”一進門,風球立刻捏著冷月的臉蛋抱怨,這也難怪,一張可愛的臉蛋,別人總是喜歡拿來捏的。
“我被別人搶劫了,就連我的小飛機,都被別人偷走了。”被風球捏著臉蛋,冷月口齒不清的說道。他原本還想流幾滴眼淚,但無奈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小孩,對身體控制並不如意,眼淚無論如何努力都流不出。
風球放開捏在冷月臉蛋上的手,雙手插著腰,有點慍怒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把金幣敲得當當響啊,我告訴過你,讓你別把錢露在外人眼裡的。”
這麼一來,冷月的眼淚立刻流出來了,人和殭屍兩個形態,除了力量有差別外,就連心境都受到影響。想起被一群修真者群毆,小飛機又被偷走,現在風球又責備他,立刻委屈的哭起來。無形之中,冷月就把風球當做他的親人,取代了心中冷風所佔據的長輩地位。
“晴晴乖,不哭,不哭,姐姐疼你,來,姐姐給你做吃的,明天陪你再買小飛機,後天再帶你去看姐姐的古武比賽。”冷月一哭,風球就急了,連忙安慰冷月,將一系列可以討冷月歡心的事都說出來。畢竟,冷月在風球眼中是個小孩,小孩子嘛,還是哄的好,責備哭了很正常。
被風球一鬨,冷月突然驚覺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掉下了眼淚,在他眼中,男兒有淚是不輕彈的,當然,玩鬧、騙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