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東西,居然敢傷害劉夢瑤!我絕對不會放過它的,希望它能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堅強不屈,寧死不招,這樣就有得玩了!我不怕他不招供,以前學過一種精神魔法,可以讀取人的意識和記憶,雖然在這個世界裡屬性魔法無法使用,但是精神力卻沒有受到任何限制。
走在顧世敬的身旁,我忽然對這個神秘的傢伙也產生了一絲好奇,一個少林俗家弟子,卻知道這麼多黑道的內幕,別墅裡又有地牢一類的東西存在,還真是不簡單呢。
顧世敬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身體抖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嘀咕了兩聲便和我聊起來。
透過我假裝不經意的一些問題,我只得到了如下資料:
顧世敬,師從少林羅漢堂的某位大師,俗家弟子。家裡好像挺有錢,這個看別墅就知道了。他本人在上海的復旦大學讀書,比我身份證上的年齡還要大一點。
看來這小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老實敦厚,但實際上也挺奸滑的呢。不過我倒不太在意他對我的隱瞞,畢竟我們只是初次見面,我雖然帥,還沒有帥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地步,所以也不指望他能對我一見如故。
很快來到地牢裡,這個地牢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個稱呼,並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陰暗,骯髒,擺滿了刑具,到處是血汙……相反,除了沒有窗戶,跟那些賓館的房間沒有什麼區別。
那個忍者是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的,有四名大漢在看守著它。一見我和顧世敬進來,他們很禮貌的行了個禮便退到了外面。
“喲,看來你的體質挺不錯的嘛,這麼③üww。сōm快就醒過來了?”我嘲弄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忍者一眼,“自己的腳味道還不錯吧?要不要再來一隻?”
那個黑衣忍者的腳踝處已經被止了血了,當時我太過憤怒,直接用手扯下了它的右腳,想來應該很疼吧……
“哼!”忍者的嘴裡還塞著自己的腳,雖然臉色極為蒼白,但仍能讓我清晰的看出他的怒意。
還敢對我怒?我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一腳,喀嚓一聲,它的兩個膝蓋都被踢碎了,由於它的經脈被封,身體根本無法動彈,而嘴裡又塞得有東西,叫也叫不出來,只疼得它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顧世敬看了有些不忍的扭過了頭。
我邪邪的一笑,“很痛恨我是嗎?你有什麼理由來恨我呢?要知道是你先殺的人,你對我們有不軌的企圖和行為,無論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正常的,在你當忍者之前,難道沒有過被抓住的覺悟嗎?”
忍者聽完我的話,面色忽然平靜下來。
“是誰讓你來的?”我第二次向它提出這個問題。
忍者發出“嗚嗚”的叫聲,就是不說話。
我一怒之下剛想再度動刑,顧世敬忽然拉住了我。
我回過頭看著他,臉色一沉,“你想給他求情?”
顧世敬被我的眼神一瞪,打了個寒戰,連連搖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忘了把它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了……”
我低頭一看,可不嘛,忍者的嘴裡還塞著一隻腳呢,我汗! …_…!
一道掌風擊過,忍者嘴裡的腳被掃到了一邊,頭上的頭罩也被擊了個粉碎。這只是我隨手一擊罷了,卻沒有注意到這個舉動給顧世敬造成了多大的震驚。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我拉到一把椅子坐在床邊,“快說吧,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忍者的面部肌肉似乎有些僵硬(靠,你往嘴裡塞個大東西一塞一個小時試試?),活動了半天才說出話來:“我是被秦飛霜小姐僱傭的。”
果然是她!我和顧世敬對視了一眼。
“她是怎麼給你交待任務的?”我強壓著心頭的憤怒,淡淡的問道。
“她讓我潛伏在那個房間裡,等那兩個支那人……呃……”話剛說到這裡,那個倒黴的忍者就捱了顧世敬一記耳光。
“我們是堂堂華夏兒女,龍的傳人!你要是再敢說出那三個字,別怪我下手狠毒了!”原本很平靜的顧世敬忽然變得臉色猙獰起來,渾身充滿了殺氣,把那個忍者嚇得一哆嗦。
我拍了拍顧世敬的後背,“坐下,消消氣,先聽它說完。”
忍者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們,結結巴巴的答道:“她……她說,讓我等到那兩個……那兩個堂堂華夏兒女,龍的傳人辦……辦完事之後,就用……就用毒針殺了他們滅口。”
顧世敬再次給了忍者一耳光,“你他媽故意的是吧?”他不知道,那個忍者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