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父母遇害的訊息。原來這一切,均和魅族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我才動身趕到此處,原想請你和異獸幫忙尋找魅族的行蹤。卻不想魅族竟然自己重出世,倒讓我大吃一驚。”
烈鳳輕輕皺起眉頭,說道,“魅族雖然這次重出世,不過他們一向來無影去無蹤,要想查探到他們的落腳之處想必很困難。不過既然是你的事,我必然會全力幫助你,也好還了你當日的恩情。”
法靜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皆遭遇重挫,目前還是好好在此處重振其鼓,將來也好應對魅族。至於我婆婆和父母的事,我想。。。。。。還是我自己去解決。”
烈鳳笑道,“大可不必,我們雖然遭受重創,不過也沒到了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地步。魅族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他們還沒到那火候,而且他們也並不是想滅掉我們二族,只不過是想來收拾這攤子,撿個大便宜。我們手下還是有能手,必能助你早日找到你婆婆的下落。”
法靜感激地一笑,說道,“我知你想還我恩情,不過也不急於一時。現在你們不便輕易露面,否則正中了那神秘人的詭計。他正想讓你們三族之間互相爭鬥,魚死網破,我們就偏偏不如他的意,讓他另找門路。他的計謀涉及越廣,我們越能接近他的真實面目,越能應對他的險惡用心。”
烈鳳問道,“你在西南人生地不熟的,準備怎麼去找他們?
法靜苦笑了一下,“有一個人曾答應替我尋找魅族的蹤跡,我可先去等她訊息。”
“如果她也未能找到魅族的蹤跡呢?”烈鳳問。
法靜沉默了很久,銀色眼瞳迷茫地望著某處,怔怔地說道,“如若連她也沒有訊息,我也只能先回中原,我擔憂這神秘人又會把矛頭指向了中原教派。我必須先回去和我師父商量此事,將我心中懷疑告訴他,也好讓寺裡做好完全的準備。婆婆的事雖然急迫,不過天下的安危和興亡才是修真之輩的大事。”
烈鳳讚許地微笑,“當日我向你提及的事情,如今怎樣?”
法靜黯然地搖了搖頭,“魔障已生,萬難消除。”
烈鳳神色一怔,“你還再使用這法術?”
法靜苦笑,“若是我能剋制它,如今也不會如此兩難。就算我整日唸經千遍萬遍,也敵不過它的一絲惡念。你也說過,我的心魔與生俱來,這是命運並非凡人所能更改。”
烈鳳知他心中並不好受,也不敢再多提,以免傷及他的信心。他現今能如此剋制已非易事,實屬難得,既然是命中註定,似乎也難以更改。
她又問道,“你準備何時動身?”
法靜想了想回道,“明日一早動身,我和那位朋友約定的日子就在九天後,我會在百憂谷等她。希望她能早點到,給我帶來好訊息。”
第二日一早,法靜和司徒璇以及凶神惡煞,匆匆告別了烈鳳和異獸族,向百憂谷而去。法靜內心焦慮,急盼著尹清能為他帶來點有關魅族的訊息。
他們用了半日時辰,便抵達了百憂谷。
足足等了四日,尹清依然沒有出現。法靜的心更焦慮了,彷彿度日如年。幸好有司徒璇和凶神惡煞三人,整日裡鬥嘴吵鬧,倒也解了他一些煩愁。司徒璇知他煩躁,便和凶神二人整日裡找些樂子逗他開心,而法靜對他們善意的打趣抱之一笑,笑過了卻又重新陷入沉思和憂慮之中。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尹清的蹤影依舊全無,法靜開始坐立不安,心中開始擔憂起尹清的安危,擔心她是不是遇見了魅族,從而難以脫身。
“放心吧,那尹清的道法厲害,不是一般人可以擒拿傷害的。”凶神在旁勸說,“你大可不必自尋煩惱。”
法靜搖頭苦嘆,“如若她遇見的是魅族之人,恐怕也難以對敵。”
司徒璇說道,“現在還未到約定的時日,我們就再等等,說不定她就來了。”
法靜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卻依然無法安定。
又過了兩日,正是和尹清約定之時,法靜佇立在山坡之上,遙遙地望著,心中一遍遍念著佛經,想以此來驅走內心的急切和憂心。
司徒璇和凶神惡煞站在他身後,望著他蕭索的背影,不免為他擔心。
原本指望能靠異獸和妖人兩族找到魅族,救出方婆婆,卻不料他們兩族遭受襲擊,損失慘重。法靜又不忍讓他們為自己再損兵折將,只好將希望都寄託在尹清的身上。現今尹清又遲遲沒有出現,司徒璇三人就怕他等不到尹清,又掛慮方婆婆的安危,以致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
他們心中自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