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盤古殘餘的意念,這百不存一的意念出人意料的將七寶妙樹光華進一步壓制在十丈之內。讓佛門諸人大為驚恐。
小這是什麼寶物,怎麼氣息如此巨大,恍若聖人駕臨?”屍棄佛失聲道。
燃燈佛祖掌中靈鷲燈忽明忽暗,使得他那張本就陰沉的臉龐一會顯現。一會陷入陰影之中,分外顯得有些詭異和恐怖。
“這是“番天印”乃是當年巫妖量劫之時,十二祖巫敗亡,紛紛自爆,以至於天柱斷折,遂成“不周止”斷折的上半截被元始天尊收取,煉製為寶,即為,番天印賜予門下弟子慈航道人,其重若萬鈞,小時如芥子,大時可覆蓋方圓萬里。可大可隨心所欲,直如臂使。其中蘊含盤古至尊開天闢地之意念,雖然百不存一,但也威力巨大,在精神層面無人可敵。”
語氣之中不乏恐慌、妒忌、羨慕和慢惡。伴隨著低沉的聲音緩緩進入眾人耳畔。
談話間,番天印漲大如泰山。轟然蓋下,投下一片陰影,似乎亮麗佛光都不能驅除這片地域的無邊黑暗。
“砰”的一聲,眾人耳中轟鳴,恍若雷鳴近身。反應在眼眸之中就是一片金花亂眼,頭暈眼花,絲絲血跡從耳中流出,卻是受了傷。
番天印擊打在七寶妙樹光罩上,將厚厚的金光罩給打出片片金羽,流光溢彩,散逸四周,使得光罩越發稀薄。
七寶妙樹倒是無礙,也沒有動搖,但是菩提葉上浮現的億萬諸佛弄始佛光黯淡,甚至有一些菩提葉上的焰光佛陀已經寂滅,消失不見。使得七寶妙樹防護髮炭可危,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這層防護難免不會被擊破。
就在此時,烏巢禪師盯著光罩外不斷下壓擊打的番天印,捻動佛珠,對著一旁的妖師鯉鵬言道:“我等此次前來的目的乃是奪取我叔父東皇太一當年遺物,如今妖師奉女奶孃娘諭旨相助,還望妖師將那圖坦卡吞交給我。貧僧感激不盡!”
口氣聽起來畢恭畢敬,目光卻是犀利似劍,咄咄逼人。妖師鰓鵬眯著三角碧綠眼珠。桀桀笑了一陣,枯瘦似鳥爪的手掌伸出來,一圓坨坨的光球出現在其掌心。
可以看到一個年輕男子端坐一朵法蓮不斷加持光球,正是圖坦卡吞,他手中躺著兩本經書,而其中一本金燦燦的,黃金封皮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一股神聖、詭異的氣息撲面而來。
最引人注目的是乖本金燦燦的經書不斷散逸出絲絲火氣。純粹清淨,甚至還帶著絲絲縷縷芬香,不似檀香,不似胭脂,只像純天然的花香,而且清新淡雅,若有還無。
這縷散逸的火氣在經書三尺上方影成一朵火蓮虛影,栩栩如生,妙不可言。
妖師對著烏巢禪師灼熱的目光,心中雖然盛怒難息,但是不敢違背女娼娘娘旨意。冷哼一聲,手掌一推,這個困著圖坦卡吞的光球就飛入烏巢禪師之手。
“既然如此。貧道也算完成了女娼娘娘的諭旨,就不在這裡和各位奉陪了!”
妖師心中惱怒,道袍獵獵招展,在其身後展開,比若蝙蝠肉翅,渾身鬼氣森森,黑氣繚繞,種種被其囚困的冤魂鬼哭狼嚎,紛紛藉著黑煙幻化出來。
大口毒氣被這些鬼怪噴出,腐蝕虛空屏障,背後星圖斗轉,道道璀璨星光射出,匯聚成一條“星光大道”延伸至不知名的所在。
妖師得意的奸笑一陣,道袍掀起,風雲突變,踏上了星光大道,就要破開虛空,逃出誅仙劍陣。
燃燈大急,此時眾人被圍困,危險異常,還需藉助妖師之力。誰曾想烏巢禪師一逼,這鯉鵬老祖立馬翻臉,就要抽身而退。
“道友莫急!”這聲還未出口,就見妖師氣急敗壞的退了回來。
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居然浮現出兩儀之相,須臾展現給眾人一副場景:烏沉沉的濁氣下沉,演化為地;輕飄飄的清氣上浮,演化為天,乾為天,坤為地,正是“乾坤圖”
此物外表著似一個黃橙橙的布包,實際上展開來卻是一張畫卷,只是材質恍若布帛,大有“袖裡乾坤、壺中日月。的能耐。
原本乃是道德天尊老子之物。後來賜予慈航,在封神之戰中嶄露頭角,囚困了冉仲和雲霄三姐妹,使得他等逃過殺身之禍。
如今被慈航暗中佈置,代替誅仙陣圖,使得大陣漏洞被補,眾人難以逃脫。
“小不好,這是“乾坤圖”無所不包,原本是玄都洞八景宮至寶,與女媽娘娘的山河社稷圖有得一比,如今代替誅仙陣圖,我等逃離不易啊。”
燃燈也注意到了異狀,駭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