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器更可觀,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加大得到聖器的機率,不然就算得到也很容易被其它人搶去,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聽完蕭亞龍的話,在場之人的目光如數落到蘇小小的身上,羨慕的同時也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嫉妒,上天的寵兒可不是隨便就能當得上的,人各有命,富貴在天,通俗點說就是‘啥人啥命’,這等運氣是強求不來的。
做為邪脈巨頭,閻天正對這些神奇的寶貝再感興趣不過了,縱橫大陸數十載,他最不信的是天意,最崇高的信仰是絕對實力,人定勝天,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到,哪怕是命運也要向其低頭,看來臥薪嚐膽這麼多年的鬼王宗又要有大動作了。
在場之人早已對此見怪不怪,邪脈崇尚武力制人是出了名的,而正道則信奉和平為尚,光明正大,殊不知暗地裡許多勢力竟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正派’這一形容詞只不過是那些婊子立在外面的牌坊罷了,只會讓人感覺更加虛偽無恥。
夜幕準時降臨,忙碌且不凡的一天就將過去,蘇小小睡得倒是香甜,可憐的蕭亞龍脖子都有點酸了,還好在晚飯之前蘇小小的手臂出現了瞬間的鬆弛跡像,這才讓他得以解放。
起身舒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體,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了人兒才轉身離去,卻未發現當房門關起來的一剎那,睡夢中的蘇小小緩緩睜開了眸子,甜甜的笑意佈滿嬌顏。
“看在你一直守護在我身邊的份上,這一次就饒過你,不然,哼,想去吃飯門都沒有。”
感情這鬼丫頭是在裝睡,目的是想賴著蕭亞龍不放,同時她還是蠻關心蕭亞龍的,哪怕只是簡單的一頓飯,她也不希望蕭亞龍捱餓。
待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她才坐起身,一本正景的感應著自身的變化,白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又經過蕭亞龍的講解與定義她才明白,原來衝進體內的東西居然是七戰魂中的怨戰魂,不過所有人都猜不到,本該載入到冥靈體內的怨戰魂同樣載入到了她的身體裡,與暗夜使者冥靈各佔一半。
趁現在沒人打擾,她得趕快好好察看一番,免得出現負面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片刻的工夫她就把自身與冥靈通通檢查了一遍,得到的結果讓她大為震驚,俏皮的大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驚喜,大大的驚喜。
“中階冥君級,天吶,連跳兩個冥級還要多,自己原本的冥級不過中階君王而已,現在竟然一下子提升到了中階冥君級極限,與高階冥君僅有一步之遙,暗夜使者更是一舉達到了高階冥君的頂峰,且本質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一時之間蘇小小完全被驚呆了,這樣的結果實在太過震驚,不可思議,就跟做夢一樣,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敢置信,七戰魂不愧是人界至寶,所蘊含的能量強大到足以震驚全世界。
興奮之餘,眼角滑落兩行熱淚,感懷、悲切與激動喜悅交織在一起,她踉蹌著走到窗前,面對著高懸在天際的明月,雙膝跪地。
“爹,娘,你們看到了嗎,小小是冥君了,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小小就會親手殺掉迦靨人蛇為你們報仇,你們在天有靈,安息吧。”
天大,地大,沒有父母的愛大,雲深,海深,沒有弒殺雙親的仇恨深,一顆普通的種子可以埋藏在地底一年,兩年,十年,但一顆仇恨的種卻可以深埋在心底無數年,不死不休。
她與蕭亞龍都是可憐的孩子,從小就失去了雙親,在無盡的艱苦中過活,可是誰都不曾輕言放棄,彼此為著心中的目標而不停前進,相比之下,蕭亞龍是空有一身本領卻無法完成血海深仇,而她則依舊在為著目標而艱難前行,所受的苦一點也不比蕭亞龍少,至少她是個女孩子,至少她失去雙親時的年際要比蕭亞龍小許多,受到的痛苦折磨自然也要比蕭亞龍多許多。
“嘿,臭小子,總算找到你了,怎麼,還不放心人家,還是。。。?”
門外突然傳來閻天正的聲音,不僅驚醒了屋內的蘇小小,同樣也驚醒了門外的蕭亞龍。
玩笑不羈的話讓蕭亞龍一陣汗顏,連忙出聲阻止,否則還指不定閻天正會說出些什麼話來呢。
“閻伯伯,您就別拿四郎開玩笑了,找我有什麼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做了手勢,意思大概是讓閻天正小聲點,莫要吵醒了屋中人,結果惹來閻天正一陣擠眉弄眼的奸笑,搞得他很是無語。
見他這副表情,閻天正只好作罷,無趣的聳聳肩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見識見識聖器驚寂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那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