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的心中猛然有了一抹憤怒,男人一定早就發現了自己,只是不做聲,像一個獵人一般,好整以暇的望著自炫UМDтχт。còm書網己的獵物在陷阱裡徘徊,做著無望的努
力,然後等到獵物疲倦之時,才拉線收網。
也許——柳芽環望這無盡的梅林,懊惱的低咒一聲,也許這梅林之後根本就沒有後門!
柳芽冷哼一聲,轉身就向外走。
“既然來了,就陪我賞雪景吧!”話音剛落,男子一隻健臂冷冷的攔在了柳芽的面前。
男子的眉眼之間有著一種刻骨的冰冷。
沒等女子拒絕,他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急促、突然,卻異常的用力。
一瞬間,柳芽想逃也是來不及。
他的手指冰涼,竟然讓柳芽心中有了一種熟悉感,曾經一個男子的手指,也是如此的芊細,冰涼,冷冷的沁到人的心中。
她抬眸望了男子,一縷金髮散落在他俊美的臉頰,迷離而性感,幽綠的雙眸宛如秋日深湖中的苔蘚一般,潮水溼而柔軟。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臂,緩
緩的向前走,大腳踩在雪地裡,發出輕微的沙沙的聲音。
柳芽頓了一下,男子冰涼的手指與落寞的神情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在緩過神後,她奮力的掙扎逃脫。
男子回眸,望著她掙扎得通紅的小臉,眉眼之中閃過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跟她不一樣,她總是表面上黯然的接受,背後卻……”他語氣突然艱澀,“我從來不知道她的心中竟然是那般的討厭我,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去
愛她,去呵護她,希望帶給她幸福,最後換來的卻是她的背叛!”
他苦澀的笑,那落寞憂傷的神情竟讓柳芽慢慢的安靜下來。
她任憑男子握著她的小手,穿梭在梅林之間,風送著寒氣,梅香雪色,捲起一抹抹令人迷醉的淡香。
金瞑的雙眸冷冷的注視在斷裂的鳳戒之上,御劍兩字沾染了他的鮮血,分外耀眼。
“皇上!”莫桑再次輕喊出聲,男子冷冷的揮揮手,頭也不回的向前走,那金髮絲絲飄逸在空中,華麗的伸展,遠遠望去,就像一把鋒利的劍,急掠
而去。
莫桑急急的跟上。
琉璃宮,將破碎的鳳戒呈到太后的面前,太后的面上閃過一抹惘然。“這鳳戒怎會……”
金瞑只是緊緊的抿著唇,將御劍兩字給太后瞧,但是見太后毫無反應,心中彷彿是明白了一些。
難道這鳳戒之後的文字只是無心之舉嗎?他悵然若失的出了琉璃宮,舉眸仰望蒼穹,天色暗了!
允天宮內,男人落寞的身影輕輕的打在白色的窗紙之上,一幽眸,怔怔的對著鳳戒沉思。
“皇上,雲妃娘娘求見!”張公公小心翼翼的上前,輕聲的稟道。
男子皺眉,猛然感覺到了血液倒流,雲妃?
張公公偷偷的瞥了一眼,輕聲的提醒:“是慕容大人的千金,慕容雲錦小姐,皇上不是在出宮之時,頒佈了聖旨封其為……”最後兩字他沒有吐出口
。
金瞑的面色猛然之間難看到了極點,他暴睜了雙眸冷冷的望向張英:“雲妃?當日朕說的是雲妃嗎?”他的心中猛然閃過金暉淡笑的面孔,是他,他
執意要封慕容雲錦為雲妃,難道是真的幫助他出宮,還是……
“讓她進來!”他低低的開口,冷冷的開口。
張英忙不迭的出去,片刻之後,慕容雲錦輕笑著,身著一寬幅的錦衣緩步前來。
只是兩個月而已,她的腹部並沒有隆起,而她,卻非要穿著寬大衣裳,為的就是顯示她的與眾不同。
男子的雙眸犀利如劍,從女子款步進宮以來,一雙利眸瞬也不瞬的緊緊盯著他平坦的腹部。
“皇上!”她嬌俏的輕喊,神色自得。
男子卻禿自冷笑:“張公公,允天宮是不是還缺少一個倒馬桶的嬤嬤?”
張英一怔,不解皇上為何問到這邊來,微微一愣之後,只得順著答道:“是,皇上!”
“削慕容雲錦為奴,去倒馬桶吧!”他冷笑,眸光冰冷。
女子當場怔住,她進宮的第一次求歡,距離皇上還有五米,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走近他,卻再也沒有機會。她再也不是妃子。
她驚愣的張大眼睛,兩隻小手還撫在平坦的腹部上。
“是,皇上!”張英垂眸,淡然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