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雁行的身體顫了顫,他咬緊了牙,胸口被冰涼的藤蔓摩擦著,生出的酥/麻快感讓他大腦發懵……那不是夏飛的手,那只是被他操縱的植物,他怎麼能有感覺?!
啊拉,真乖。
夏飛揚起唇角,手指摸上面板細嫩的大腿內側:“還有這裡,要分開。”
兩道藤蔓像是被他的言語操控著,瞬間纏繞住結實有力的大腿,往兩邊拉去。
“再分得開一點。”夏飛嗓音沙啞,目光火熱的盯著漸漸在他眼前開啟的身體,慾望忍得生疼……不過能看見這樣的雁行,他很願意忍。
有種自己在玩弄自己的身體的錯覺,穆雁行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這種事情已經突破了他的接受極限,羞恥感佔據了滿身滿心,簡直是什麼都不去想了,破罐子破摔。
夏飛溫柔的輕撫著勁瘦的腰線,手掌滑到挺翹的臀上,身下/身軀的顫抖自然是瞞不過他的感知。
他看著男人緊皺的眉,緊閉的眼,因為咬緊了牙而越發顯得輪廓深刻硬朗的面容,覺得自己這次實在是將人欺負的狠了。
可是沒辦法呢。
誰叫雁行總是縱容著他,遷就著他。無論他要求的是什麼,這個男人在最後總會應下,將他自己的原則底線一退再退,讓他有機會一次次的步步緊逼得寸進尺。
都快被雁行慣壞了。夏飛看著在自己手下綻放出驚人的性感味道的男人,受不了的呻/吟出聲,不,他已經被慣壞了。
看到雁行這副模樣,他只會想著再狠狠的欺負下去,想看著雁行在自己的身下哭出眼淚來。
——這想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啊,他知道很過分。可是對著這樣的雁行,他受不了,忍不住,就是想欺負他到不行,想看看……雁行對他的底線,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又或者,雁行對他永遠沒有底線?
原諒他貪婪的得寸進尺吧。
因為雁行對他的每一次縱容,於他來說都好似惑人心智的甜膩的蜜,會上癮。他已經上癮了。
“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那雁行,自己潤滑行麼?”夏飛笑得好似邪惡卻惑人的妖精,“不用手哦。”雁行,你還能縱容這麼惡劣的他麼?
有柔嫩的藤蔓,簌簌的生長起來,緩緩的頂在了穴口的地方,微微搖曳,似乎想突破那道緊緻的口子。
男人的身體緊繃著顫抖著,緊閉的眼角溢位了難堪的水光。
夏飛也幾乎要落下淚來,是欣喜是感動又或是滿足……已經對這樣的縱容上癮了啊。
佔有慾、控制慾,他自己的性格真是越來越扭曲可怕了……
這樣的自己,竟然被雁行深愛著。
夏飛一把扯開了那株顫抖不前的植物,換上了自己的手指。
在穴口柔軟下來後,他擁住男人,狠狠的頂入了進去。
之前還想做的很多撩撥男人的事,統統的被拋棄掉。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深入男人的身體,切實的感受這個人的溫度,感受這個人屬於自己。
感受著男人漸漸放鬆下來的身軀,聽著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夏飛揚起一個溫柔的令人心醉的微笑——
雁行永遠不會知道,更怕對方被搶走的人,是他夏飛。雁行也不會知道,他們身邊有多少人在覬覦著他。
自己這麼惡劣,雁行又這麼好,提心吊膽的他只能幼稚的透過感受著雁行一次次縱容退讓,才覺得心安,才不會心煩意亂,才不會失控的將這些覬覦著雁行的人通通抹殺。
在他們身側,一株含羞草沐浴著磷光,健康/生長著。
束縛的藤蔓已經消失,不知是誰的手或腳碰到了它的葉子,含羞草羞澀的將小巧的葉片閉合起來,非禮勿視,恩恩,非禮勿視。
95
【戀愛升級日誌】
“吼吼吼!”又看到那個人類了!
牛牛抓住林零的手腕就往洞穴深處跑;動作靈活的跟這地下洞穴就是他家後花園一樣。
兩隻喪屍的身影在隧道中左拐右拐;很快的就消失在狩獵小隊的眼前。
被照明原石照亮的洞穴中;介於少年與男人之間的冷漠劍客死死的握著出鞘長劍;五指用力的像是要把劍柄給擰斷——這兩隻蠢貨喪屍!
一看到他就只會轉身跑,到底是什麼意思?!
站在李艾爾身邊的人,默默的把腳步往遠挪了一點;嘖;好冷的天。
高斯無良的摸著下巴拐了自家兄弟一下:跟著艾爾出門狩獵好安全,瞧,喪屍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