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
月兒什麼也沒說,只是眼角流出一行清淚。
龍宇新自己也脫了衣服,倒在了月兒的身邊,摟著月兒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他惦著月兒的飲食調理,急忙坐了起來,他回頭看看月兒,竟一下子驚呆了,他面前的月兒的臉上竟是五顏六色,雖然沒有再潰爛,但已經不成人樣了。
他急忙摸摸月兒的頭,呀,竟燒得燙人!他哭著抱起了月兒說:“月兒,這是怎麼了,昨天不是好了嗎,今天怎麼又這樣了?難道我真是無能為力了嗎?”
月兒艱難地睜開了眼:“新哥哥,你別哭,現在月兒感覺已經好多了,心裡比原來舒服多了!我看這是往好的方面轉了!有您的丹藥護住了月兒的心脈,月兒死不了!”
龍宇新一面出現給月兒輸送療傷的真氣,一面運起神識,翻看著頭腦裡的藥書,一頁頁地翻飛,一本本的翻過,沒有這樣的例子,根本沒這種病例!
他找到了黃帝的一本醫書,說女人經血不調可引發陰陽臉出現,他這是不是陰陽臉吶?但書中的治療辦法卻都是飲食調理。不管她是不是陰陽臉,吃點東西總不至於傷人吧?
他穿好衣服,按書中的方子,給月兒熬了一小鍋蓮子紅棗粥。
熬鍋簡單的蓮子紅棗粥,如果在中國,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可在澳大利亞卻是缺東少西,他只好用瞬移法左一趟右一趟地跑回中國的北京市,又買蓮子又買大棗,就連那熬粥的小鍋和煤氣罐灶具,也都是從北京大柵欄的商店裡買來的。
連忙帶熱弄了他滿頭大汗,他終於熬好了蓮子粥,吹涼了後,一勺一勺地餵給了月兒。
吃了點東西,月兒的氣色好了一些,但那花花臉卻一點沒減。
月兒吃得滿頭大汗,他用溫水投了塊毛巾,給月兒擦了擦臉,月兒說:“新哥哥,月兒給你添累贅了,你去忙大事去吧,月兒現在好多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龍宇新把她一摟說:“新哥哥現在就是要忙大事,新哥哥的大事就是護理治療我的可愛的小愛人,讓她早點恢復身體,站起來跟哥哥一起去為振興祖國去忙,去奮鬥!”
月兒的眼淚又流出來了:“新哥哥,月兒知足了,有新哥哥這一夜的關愛,月兒死也知足了!新哥哥就別忙了,月兒得的是不治之症,是治不好的,現在月兒全靠你的丹藥護著心脈吶,一旦藥效沒了,月兒還是得走的!月兒是自己沒福,不能和新哥共白頭,怕是哥哥也無力迴天了,這是怨不得別人的!”說著,他緊緊地摟著龍宇新,竟泣不成聲了。
龍宇新聽了,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他執拗地說:“不要緊,那丹藥我還有不少吶,沒了我再配,我就是要和天抗一抗,我就是不讓我的愛妻離開我!永遠不離開我!”
說話間,月兒身子離開龍宇新,一委一委的要下地去,龍宇新忙把她抱起來:“月兒你要幹什麼?別忘了,新哥哥現在是你的腳力呀!”
月兒臉一紅:“我…………要大便!”
龍宇新抱起她就要奔向衛生間,月兒掙扎著找衣服要下地:“別,新哥哥,那太委屈你了!我的衣服吶?”
龍宇新親了她一下說:“你是我的妻子,是把生命和感情都託付給我的愛人,我伺候你不應該嗎?難道我們就是我有了性慾找你們去發洩的關係嗎?那我和動物又有什麼區別?別瞎想了,記住,我是你愛人,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昨天那些衣服都讓我拿到外面燒了,呆一會兒山杏就會給你把衣服買回來了!”
來到衛生間裡,龍宇新一面把著她坐到坐便上,一面給她度著真氣:“我估計你的一些膿血也得排出來,怕你身子太虛,得給你補點真氣。”
剛說完,月兒的肚子就咕嚕嚕一陣急響,就著嘩嘩拉拉地排出了好多惡臭的膿血和糞便,月兒立刻出現了力不能支的反應,要不是龍宇新預先度了真氣,怕是早就昏了過去。
為了讓月兒能把廢物排淨,龍宇新又度氣幫她清理了一遍腸道,直到再也沒東西可排了,他才給她擦乾淨了屁股,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月兒把頭枕著龍宇新的大腿,小手輕輕地摸著龍宇新的臉說:“月兒好幸福啊,我真想就這麼讓新哥哥陪著一輩子,可又想,這樣不是把新哥的什麼大事都給耽誤了嗎?”
龍宇新激動地說:“宇新也好幸福啊,我龍宇新何德何能,得到了你們這麼多姐妹的真愛,我這輩子真的沒白活了!其實宇新那時病的也挺厲害,是你雲兒姐一次次救了我,那次我的臉也……………”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