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到了天堂,多麼美妙的聲音啊,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令人迷醉的聲音,似乎四周全是快樂的氣息,所有的不快就好像被隔絕了一樣。
“呀,撞到人了,都怪他們三個害我生氣,趕他們回去還趕不動,都是他們的那些死腦筋,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幫他們改一改,”李隨風嘀嘀咕咕著,當然撞了人要道歉的,“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絕對不騙你,而且我也不是小偷,要不你可以自己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還有雖然是我的錯,可是你就不能紳士一下拉我起來嗎?……好痛,完了,這下他們就更不會沒完了,真是的,摔跤就摔跤吧,可是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受傷就受傷吧,可是為什麼還要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呢,想隱藏都藏不住,真是倒黴。要是讓羽知道肯定會冷著一張臉兇我,耀的話一定會張口罵我,遇到炎的話就更慘,絕對會把我關進大屋子不讓出去。哎……”李隨風就那麼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自語,絲毫沒有顧及到已經有血滴滴到了自己的褲子上。要是以往他受點傷絕對會大喊大叫,不過此一時彼一時。
李隨風的身體說好也好,說壞也壞;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身邊有親近的人時會喊痛,沒有時絕對會對傷口漠視;輕傷喊痛,真正重傷時卻又不會皺一下眉頭。
此時的李隨風就是遇到最倒黴的情況,沒有可以讓他撒嬌的人。而與他相撞的人似乎也沒打算幫忙,看來遇到怪人了。終於看到一支伸過來的手,李隨風想也不想的伸過手,起身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謝謝你哦。”李隨風說完就繼續沒事人樣的向廁所去。
蘇文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為他手臂上的傷口心疼,“你的傷”
李隨風當然知道自己的手臂在流血,“可是我很急。”李隨風的第六感一向很強,而此時第六感告訴他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李隨風倒是不怕,但他也不想多惹麻煩,他很討厭麻煩。
蘇文蔡一把抓住李隨風的另一隻手臂,“耍我?”
正這時,一支白嫩的手攔截了下來,一個女人,非常美麗性感的女人,而且力氣很大。女人身後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威嚴,一個文弱。他們三個很巧妙的護住了那個少年。
“少主,你受傷了?”
“逆龍,我好痛,真的痛死我了,嗚嗚……痛……幫我吹吹,還有你們要餵我吃東西,我的手受傷了,還有逆龍必須你親自動手給我做好吃的,嗚嗚……”李隨風一見是他們就開始撒嬌起來。
蘇文蔡的眼光再次放在少年身上,這個少年前後簡直判若兩人,剛才對傷口的漠視,現在的哭天喊地。蘇文蔡的保鏢見他這麼久沒有回去,也找了過來,見到有人對他們家少爺不利,他們就要衝上來動手,不用老管家吩咐,六個保鏢就要動手時,蘇文蔡說話了:“沒事,我們走。”
管家和保鏢都清楚少爺的脾氣,當然他們也知道這些年少爺所作的一切,但他們始終是少爺的人,所以不管少爺做的是否是錯事,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變化無常的少爺都已經開口,即使猜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敢再管。
仍在撒嬌的李隨風衝蘇文蔡的背影看了一下,火鳳的聲音在獨自在李隨風腦海中響起:“天哥,那個人的身份是……”
火鳳還沒有說出什麼就被李隨風給打斷了。“我不想知道。”
“啊?”火鳳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可是他的身份真的不簡單啊。再說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不用說了”李隨風堅持不想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因為那個男人給他一種很怪的感覺,陰沉可怕卻又孤獨可憐,這就是那個男人給李隨風的感覺,但是如果僅是如此,倒是沒有什麼,不過……那個人卻讓李隨風想起一個詞,‘血脈之親’,李隨風希望是自己想錯了,對付敵人李隨風可以毫不留情,但是對付親人的話會讓李隨風覺得很痛苦。這也是為什麼李隨風明知道風之國的大王子有野心而沒有動手的原因,李隨風不在乎王位,也不想向自己的親人動手,除非超越了他的底線。
另一方面,蘇文蔡可不像李隨風那樣明明可以知道對方的身份,卻又不想聽,蘇文蔡是巴不得馬上知道李隨風的身份。
老管家從小照顧蘇文蔡,所以也可以算是非常瞭解蘇文蔡了。“少爺,你對那個男孩感興趣嗎?”
蘇文蔡陰沉的眼神掃向老管家,“派出所有能出動的能力,儘快給我抓過來。”
“是,不知道少爺是想讓人調教好了送過來,還是想親自調教他。”
蘇文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