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一張只要有了頭緒便無比清晰的清純美麗的臉,她叫容知雅小姨。
是個東方人都知道,叫容知雅小姨的女孩,全世界只有一個,有容!
還需要讓我再說什麼嗎?
「有容妹妹,幫我籤個名好嗎?」
我的嘴自動這麼說,耳朵彷彿是在百米外才接收到這音波,鼻子停止呼吸功能,眼珠子呆滯不動……
下一刻,我明白我這話說得真是他媽的恰到好處——
這可以從有容妹妹撲到我懷裡的動作中得到證明……
「不……老天爺,難道真的是孽緣?怎麼不但貼上去一個小的,連最麻煩的那個也碰上了?早知道還不如讓她們留在西羅巴洲算了……」
把剛到手的情報仔細地看了又看,原本興致盎然的主事者於此刻也只能迸發哀嚎,所謂關心則亂,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了——玩別人的孩子玩得興高采烈,哪會知道報應來得這般快法!
「早知如此,把那小子隔離掉好了……那小子和他老爹一樣,都是宇宙級的大麻煩,粘上了,那可是一輩子不得安生啊……蘇可軍,你笑什麼笑!」
有氣無力地把遠在西羅巴洲的中年男子訓斥了一聲,
終於在對方更加囂張的笑聲中無力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注意一下安全也就是了……唉,當年是哪個白痴心血來潮大言不慚地要讓她們遠離這是非圈的?」
這個……雖然是遠在萬里之外,蘇可軍也不敢冒著被生吞活剝的危險告訴這位憤怒中的老人,當年的「那個白痴」正是他老人家自己……
「不管怎麼說,安全一定要加強!那麼,就讓小馨去接手……」
緩過勁兒來的主事人下了一個正確的命令,而手下也非常榮幸地告訴他:「大小姐在得到情報後的第一時間便已經趕過去了……」
容知雅在前面跳著踢踏舞前進,我和有容在後面跟著,一切像是在發夢,有容像是蚊子中哼哼一樣的解釋之音更是加深了這一效果。
「爹地和媽咪死得早,當時我才十歲,監護權有很多人搶,尤其是伯伯和大姨,他們之間搶得特別狠,差點沒打官司……」
她美麗的大眼睛迅速瞥了我一下,見我的目光移了過來,又迅速地逃了開去,可愛極了。
這也讓我很難相信,她便是那個在舞臺上婷婷玉立,像一朵超塵拔俗的水仙花一樣的玉女明星,一個未成年小女孩!我那個不成熟的偶像形象至此完全破滅。
我相信,任何人處在我這種境況裡,必定也會同我一樣,管他是不是有容的鐵桿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