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丹達姆這個信奉真主的年輕的外來國家不同,在中古神話時代,由羅巴洲遷移至此的古吠陀人便以梵河平原為中心,在這片土地上建立了一個等級森嚴的王朝,奴役著原土著居民。其精采動人的神話傳說以及完整豐富的眾神教義從神話時代流傳至今。
——《穹天四古國之吠陀》
九月初,炎黃首都浩京。
老人仍在葡萄藤架下的蔭涼下揮毫潑墨,只是,在桌子的一角,還放著一部可視電話,裡面,是某位氣得跳腳的大漢的臉:「老爺子,我家那個寶貝女兒的危險期就要到了,那群吃裡扒外的混蛋還是扣著心法不放,我算是見識到他們是什麼德性了,要不是……奶奶的,我巴不得現在就反了,您還在這兒不緊不慢哪!」
老人的臉上全是輕鬆篤定的笑,運腕微挫,雪白的宣紙上留下了深色的墨跡:「雅蘭沒有危險就行,有真宇在,何必操那個心……倒是纖纖,她現在病上加傷,你要為她好好調理,等她一成年,便什麼事都好解決了。好了,你說說那邊的情況吧……」
「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只是隔著一個大洋,那邊的勢力也不安生,大概是忘了咱們兩個月前送給他們的那份大禮了……其他的勢力卻比較平靜,難不成是我們的東海武會把他們震住了?說起來,我還是比較擔心老大那邊,他才是真正值得擔心的人啊……」
「今天社團活動期間,去劍道社好嗎?」
早餐時,蘇怡輕言淺笑間,已為我訂下了下午的行程。
吃著她親手調製的早餐,我一句反對的話也講不出來,雖然今天下午我已經準備複習落下了十天的功課,而且我對劍道社那兩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實在是沒什麼好感……但我還是不說二話地答應了。
今天已是開學後的第十天,在蘇氏,一切都很好……
當然,如果沒有那冗長的社團活動,這一切都會變得更完美,只是,人不能太貪心……有蘇怡這樣的美女相伴,為我做早餐以及午餐便當,夫復何求?
和蘇怡並肩進入校園,又在主教學樓前分開,我去班裡,蘇怡則去學生會處理問題,這已成了我們兩人幾日來固定的模式。學校裡當然出現了我們正在拍拖的傳聞,為此,我得到的白眼也算是不少……真是如此也就罷了,可是,是這樣嗎?
我還記得蘇怡在一次談話中無意間提到了此事,我當時在發呆,可是,卻沒有漏下她眼眸中閃過的那一絲失言後的羞意……那種感覺,讓我心中怦然而動,她……在那樣想嗎?
哼著歌,我走進教學樓,處處是學子的身影,男人也就罷了,而那些身穿夏季制服,露出青春的肌膚,擺動著修長玉腿的美人們在瞳孔中的印象,卻是讓我這個不熱此道的男生也心中舒暢。
「高二·三班……」
教室裡面只有寥寥三兩個人,我進教室時發出的動靜把他們的注意力引了過來,我對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們也對我點點頭,目光中卻是帶著一點兒憐憫的感覺。
這目光,我這幾天已經接受得不少了,畢竟我是緊緊地挨著江雅蘭坐下的全班唯一一人……
自從那天在樓頂分開後,我一直沒有再見到江雅蘭,幾天來我也每日打電話向江老爸詢問祝纖纖的情況,得知她的傷口已經縫合,餘下的只是必要的療養而已。江雅蘭一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這十天半個月的,應該不會來了……
便是來了,難道她能對我這個世兄再拔槍相向?
跟那些不熟的同學,我是沒什麼好說的,把書包扔在座位上,我開始整理今天的課程,以及大陸那邊的學習資料——在這邊表現得好,回到北附我可能能夠獲得保送進入北大的名額,而如果學習不落下,就是無法保送,考試,我也不怕……
想著日後的規畫,一時間,我竟有些走神,直到有一人走到我面前,我才驚覺,猛抬頭,不由得眼前一亮,接著就是臉上一紅。
我的目光在她的大腿肌膚上定住,一時間,像是被粘在了網上的蒼蠅,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她動人的長腿上離開。看看這肌膚晶瑩如玉,骨肉勻稱,紋理細膩的修長玉腿,那是連一個大師的精雕細刻也無法造出的美麗啊。
她……她的作風也當真大膽,校服裙的邊線竟被她改到了距膝三十公分的距離上,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完全可以想象,如果這她稍有些放肆地坐下,那麼,只要目光輕移,裡面的春光便可以一覽無遺……
不知不覺地想到這一層上,我心裡面更是尷尬,甚至連她的臉都不敢看,趕緊地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