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認識她?」「當然!」約瑟夫猛力點頭:「這兩年餓狼在東方最大的中間人,全世界排名前三的女槍手,當然,也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惡魔之一!在我們這個圈子裡,
容三小姐的名字,可真是如雷貫耳!」
我和江雅蘭面面相覷,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懶散的容妖女,竟會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擁有這麼大的名頭,這和她一貫的性格實在是不符!
正疑惑間,約瑟夫卻在此時蓄意地壓低了聲音,做出了神秘狀,明知這是他有意吊人胃口,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們對此已經毫無抗拒之力了。對視一眼,
我和江雅蘭同時將耳朵湊了過去。
「還有一件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知道——咱們的頭頭兒,是唯一一個和她交過手的人,在傭兵界的資料中,容三小姐也僅有此一戰鬥被紀錄下來,
更由咱們的頭頭兒親自下的『世界前三』的評語。
「當然,頭頭兒的名字被有意地隱藏了,否則,只此一戰,容三小姐的呼聲還能更高!」
「交手?他們為什麼交手?在什麼時候?」
我感到很奇怪。容知雅向來信奉謀定而後動,算計他人的本事天下無雙無對,借刀殺人的手段運用得出神入化,卻很少會親自動手,暴露自己的實力。。
說她和乾爹兩人出手切磋,我很是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見我露出疑色,約瑟夫非常不滿:「我還會騙你嗎?就是在長鏈戰爭剛剛結束不久,容三小姐剛開始與我們合作。。你知道,三小姐的美麗幾乎是令人無法抗拒的,
而當時因為你的事,頭頭心情又不太好,想找個寄託,所以。。」
可能是顧慮我和妖女之間的關係,約瑟夫開始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不過,都說到這兒了,以我對乾爹這個花心大蘿蔔的深刻了解,哪還會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天啊。。」我閉眼長嘆,心中深深地為幹老子的愚蠢行為默哀。
反倒是一邊的江雅蘭無所顧忌,眼眸在聽到這個話題之際,已是變得晶亮無比,連串地催促約瑟夫講吓去:「說,快說,所以什麼了?是不是開始追求了?
容小姨怎麼回應他的?」
看有人捧場,尤其還是一位如此靚麗的少女,約瑟夫自然是精神百倍,咳了一聲之後,聲色並茂地講了下去。
「當時容三小姐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是非常非常地壞。一開始,可能是看在頭頭兒還算知禮的分兒上,勉強給個笑臉,但不止一次地非常明白地拒絕掉了,
可是頭頭兒見了人家的笑臉,那是什麼都沒聽明白,連續好幾天都在那裡死纏爛打,終於把美人兒給惹惱了!而這位三小姐不惱便罷,惱了就是刀兵相見啊!」
約瑟夫像是一個三流的說書人,連說帶比劃,弄得口沫四濺。
「那一次交手時,我正好在總部養傷,全程觀看了那場衝突。三小姐那時候使用的應該是一把由『血腥瑪莉』改造而成的掌心雷,第一槍打爆了頭頭送上的花束,
第二槍擊碎了他肩上的勳章,第三槍時頭頭兒本能地開槍還擊,打碎了三小姐的耳飾,不過,自己胸前的懷錶也被擊碎了。
「而此時,兩個人的槍口都抵在了對方的額頭上,當然,這場架就打不下去了。。」
哦。。真是好本事!這也就是說,妖女佔先機出手,三槍換一槍,不過目標面積非常龐大,幾乎籠罩了乾爹整個上身,再除去時間差的話。。
兩個人自然都沒有什麼殺機,手上也就留了情面,我向來熟知乾爹槍法的水準,看容知雅在他面前的表現,我不得不承認,容知雅的槍法尚在我估計的最高限之上,
大概水平並不遜色於乾爹這遊走於生死線上的傭兵多少。
聽完了約瑟夫的轉述,江雅蘭轉動著眼球,出奇地安靜下來,也不再搭理我們兩個,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約瑟夫用疑問的眼光看向我,明顯地不明白江雅蘭的狀況。我聳聳肩,本來就是瘋子一個,而與以前相比,現在已經好了太多了!
Pub的老闆苦笑著走過來,顯然是為自己已經報廢的吧檯心痛,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種事情也是早有經驗,還不至於淪落到呼天搶地的地步。
約瑟夫大笑著掏出了一迭厚厚的鈔票,隨手甩在僅存的吧檯上,聲音宏亮地道:「老闆,買單!多餘的就先記在帳上!」
「多餘?多餘個屁!」
老闆將一句粗話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