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純,輸了一招。
這可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悶虧,雖然我還不至於因此惱羞成怒,但氣勢卻不可避免地降下一節,登時被奧特萊抓住機會,一聲暴吼,開始了對我的反壓制。
握劍的手只在長劍碎裂的那一刻窒了一下,但隨即便有了相應的動作。五指併攏,以掌代劍,雖然凌厲之氣不再如方才一般,不過終究神意不減,將奧特萊的戾氣抵了回去。
不過這時我的精神卻不敢完全放在他的身上,總是遊離出一些精力探察那個隱在暗處的對手。
如此心神不專,「天子劍道」又怎能發揮威力?只這樣一個小變化,便使我的真氣執行出現了窒礙,雖然尚能與奧特萊對峙,但已再無還手之力。眼見著奧特萊的氣勢越積越厚,隨時都有可能發動雷霆一擊,我心中的悶氣也是越積越深。
「原來是理查德先生大駕光臨,不知為何竟吝於一見。嚴柳不才,願與先生一戰!」章嚴柳的聲音如春風般拂過海面,無所不至,無所不達,卻又沒有任何的煙火氣息。
但他話音未落,一聲劍吟已經沖天而起,海天之間和煦的生氣,在這出劍一刻歡快地躍動起來,在我的感知中,由章嚴柳的方向放射出來的兩道劍氣,一明一暗,飆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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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處的劍氣掩護下,「暗劍」掠過奧特萊的臉頰,同樣使他心神一分,立時又被我扳回幾分優勢來。
而明的一道,則以堂堂正正之姿正面攻堅,直擊向禁忌一方厚實的陣營。又是一聲嘆息!只是這次卻是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在禁忌的陣營中,一股詭異至不可捉摸的氣息一閃而逝,遙空而至的劍氣,就在空中崩散。
我心裡面一動,從剛剛那一反應看,禁忌的大頭頭果然在此,章嚴柳這兩劍雖是為我解圍,但卻直指事實,連削帶打,隱隱地透出理查德暗中出手的事實,一舉挽回己方計程車氣不說,還順帶丟了一個難題回去。
而對方那神秘莫測的作風也提醒了我,在這種情形下,我這個帝國皇帝竟與對方的老二成僵持狀態,是不是也太掉價了些?這樣絕不符合外交禮節,傳出去,可是個不大不小的笑話!
「哼!」
從鼻孔中冷哼一聲,太息一氣突地來了個大爆發,體現在外面,卻是手臂順著一個最自然的軌跡落下,劃了一個半弧,存著幾分傲氣,負在背後。
劍氣無聲無息地前湧,將兩人之間相聯的氣機一切而斷,不待對方反應過來,我已經飛上半空,目光掃過那一詭異氣息出現的地點,唇邊露出一縷笑容:「果然是理查德先生在此,只不知你如此行為所為何故?」
下方奧特萊再次怒吼,只不過他的面前出現了微笑著的章嚴柳,一把末出鞘的長劍閒逸地橫在半空中,阻住了他的去路,兩人開始了再一次的對峙。
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全力展開「攫魂搜神大法」,很快地便發現了布拉索的蹤跡。他應該是回過了氣,換了些零件,實力正持續恢復中;還有一人,雖然他本人的位置始終沒有變動過,不過那股詭異不可測的氣息卻是飄移不定,好像他所擁有的力量和身體可以完全分開似的。
我的腦子裡轉過一系列資料,最終還是從老爸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了答案,「面具人的『神體分離』很有意思,如果禁忌的人都像他那樣,轟我三枚導彈的事就這麼算了,可惜。。」
「神體分離」,這就是禁忌三大巨頭之首「無麵人」理查德的驚人功法嗎?很有意思!
後面江雅蘭大呼小叫地衝了過來,看樣子是想來幫忙,我放在背後的手對她搖了搖,傳音過去道:「離我遠些,我現在身上有殘存輻射。讓蘇怡想想辦法!」
她的叫聲立刻低弱了下去,不知是給嚇住了還是在與蘇怡商量。
僅過數秒鐘,後方蘇怡悠悠的語音便響徹整個海面,「陛下莫怪理查德先生的無禮,其實,陛下您久戰之後,衣著已頗為失態,非首要之儀,理查德先生應是為了此點,方避而不見。此時,還請陛下先生更衣,再請理查德先生出面不遲!」
哦?是這樣嗎?雖然多日來聽得習慣了,但由蘇怡稱我為陛下,我還真有點兒尷尬。為了掩飾儀態,我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身子。
其實,現在的模樣還是挺狼狽的,多日的戰鬥,雖然傷勢不重,不過衣服確實已破爛不堪,說「失態」並無不妥,這個理由好!還輕輕地將了理查德一軍,不知我換好衣服時,他能否賞臉出來一見呢?
對面禁忌的陣營中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