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全都衝著福晉去了,這讓他情何以堪。

毓秀誰的面子都給,一連喝下了八杯蜜水,好在用的是酒杯,八杯加在一起都湊不夠一小碗,不至於讓水給撐著。

“感謝各位,新的一年裡,我祝願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吃好喝好玩好睡好。”毓秀很是豪邁的道,她這人就這性格,不喜歡跟旁人勾心鬥角,所以這些人不來惹她,她也不會為難這些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大家裡邊顯然並不包括胤祺,不過這事兒就算是想發脾氣都不成,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在妾室中被自家福晉搶了風頭,真心丟人,他雖然不是好面子的人,但是那也得看物件,在皇阿瑪和眾兄弟面前丟丟面子也就算了,在自己府裡哪能還丟面子。

胤祺一杯接一杯的喝,雖不是烈酒,但終歸是酒,等到宴席快結束的時候,酒氣已經上頭了,臉色漲紅,甚至連眼皮都是紅的。

在座的人又不眼瞎,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上下一聯想,什麼原因都能猜測得出來,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人都是趨利者,如果真對胤祺有什麼感情的話,那這幾年也早就磨光了,就像劉佳氏一樣,不再對胤祺抱有什麼希望,所以與其討好胤祺,還不如跟福晉把關係處好,這才是後半輩子的衣食父母。

包括毓秀在內,在座的所有人都冷眼旁觀,弘晶年紀小,根本不懂這些,至於弘昇,倒是看出阿瑪心情不快了,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平日裡在阿瑪面前,他都不敢大聲說話,甚至說話之前都要好好想一想,更何況如今阿瑪臉都僵成這樣了,他就更不敢說話了。

胤祺三分的苦悶憋屈如今也成了十分,以至於宴席一結束,便立馬站起來,招呼都不打一聲去了前院。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隨後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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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本來以為自己會氣到睡不著,反正明天不用去宮裡拜年,除夕夜又需要守歲,雖然在府裡頭根本沒人管他守不守歲,不過一夜不睡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心裡頭憋屈難受。

情況跟胤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也可能是因為情緒起伏太大了,在太師椅上坐了沒一會兒,就已經手撐著腦袋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身上搭了件大氅,再加上房間裡放著炭盆,所以並不冷,只不過在椅子上睡覺的滋味總是不好受,腰疼胳膊酸,連屁Ⅰ股都麻了。

胤祺皺著眉頭把外邊候著的下人叫進來,“不是讓你們在外邊候著嗎,誰進來把這件大氅蓋爺身上的?”他在府裡還有沒有威嚴了,女人不拿他當回事兒,連下人都不聽話了。

答話的自然是胤祺身邊的大太監,已經跟在胤祺身旁伺候了十多年了,所以哪怕胤祺這會兒發了脾氣,心裡頭也不帶害怕的,畢竟他了解這位爺,心腸和脾氣都再軟不過了,不會無緣無故罰人,更何況他們這些奴才也確實沒違背爺的吩咐。

“奴才們不敢違背爺的吩咐,之前是福晉進來過。”福晉在府裡頭可是隻手遮天,不光拿捏著大部分下人的賣身契,而且月例銀子也歸福晉管,所以甭管是跟著誰的奴才,也甭管是前院的,還是後院的,人人都知道,府裡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福晉了,爺還還在後頭呢。

沒辦法,誰讓他們府上跟其他皇子阿哥府不同,伺候的人不是內務府安排過來的,而是福晉著人採買調Ⅰ教的,爺又把太多的權力給了福晉。

胤祺抿了抿唇,隨後又將身上披著的大氅攏緊,確實很暖和,“現在什麼時辰了?”

“寅時三刻(凌晨3:45)。”

“拿個手爐過來,爺現在去正院。”雖說現在時辰已晚,不過這可是除夕夜,按理來說是要守歲的,福晉應該沒睡。

胤祺也不太確定,畢竟平日裡不需要請安的時候,福晉可是從來都沒有早起過,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都有,而且福晉做事情向來散漫,不怎麼重視規矩,還真不一定在除夕夜守歲。

不過,儘管如此,胤祺還是拿著手爐,披著厚厚的大氅,坐進軟轎裡,讓人抬著去了正院。

果不其然,福晉早已經酣然入睡,而且還是帶著弘晶,母子二人睡覺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全都側身躺著,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半握,臉蛋兒紅撲撲的,大概是睡得太早了,連他走路的聲音都聽不到。

胤祺心裡頭的憋悶和難受總算是消散了,輕手輕腳的把外袍脫下來,換上乾淨舒服的寢衣,小心翼翼的側躺在床上,跟福晉和孩子是一個姿勢,而且蓋的是同一床被子,顯然是不折不扣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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