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耳聞,大概八爺的冒頭已經觸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跟三貝勒當年被算計到降爵比起來,這些只是毛毛雨,既然想著要出頭,就必然要承擔風險。
還好,胤祺胸無大志,讓她不必跟著冒險,只需要好吃好喝,好好養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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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八月份之後,正院的下人全都嚴陣以待,腦子裡那根弦繃得緊緊的,福晉已經懷胎九個月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要生產呢。
偏偏八月初五就是弘晶兩週歲的生日了,就算沒想著大辦,但是也不能不把這當回事兒,怎麼著也得置辦上四五桌,請一部分關係親近的人過來。
毓秀實在沒有精力在這上面多花心思,都是交給身邊的嬤嬤按照常例辦的,像抓周宴那會兒弄一個自助餐是不太可能了,人少不說,關鍵是事兒多,毓秀現在最怕的就是事兒多了。
事情就是這麼趕巧,讓人想不信邪都不行,八月初四那天,毓秀早早的就歇下了,被疼醒的時候,胤祺剛剛換上寢衣,正打算上Ⅰ床呢。
結果掀開簾子一看,福晉撐著身體半靠在床頭上,額頭和鼻尖上全是汗,甚至頭髮都被打溼了。
胤祺緊張的抿了抿唇,“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
“趕緊叫人準備,你把我抱到產房去。”毓秀啞著嗓子道,實在是太疼了,她睡覺上來睡的死,外邊打雷都驚不醒,所以最初的陣痛可能已經在睡夢中過去了,而且她好歹也是生過一次孩子的人,知道自己這會兒羊水已經破了。
胤祺有些慌亂,先是高聲衝外面喊道,“福晉發動,都趕緊準備起來。”
然後又立馬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