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湊近了看甚至覺得嚇人。
毓秀心裡不勝唏噓,從康熙二十七年到康熙三十五年,八年的時間裡生了五個孩子,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住呀,唯一能夠欣慰的地方就是這最後一胎總算是把直郡王的嫡長子生出來了,這麼大的犧牲總算是沒有白費。
大格格已經快要十歲了,亭亭玉立,站在大福晉身邊招呼客人,一顰一笑頗有大家風範,看上去似乎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我身體不好,溫鍋宴基本上都是大格格張羅的,要是有不妥當的地方,還希望各位能夠多多包涵。”大福晉硬撐著道,她現在身子骨虛的很,前一段時間不過出去走了走,便受了風寒,到現在都沒有好利索呢。
直郡王如今風頭無兩,在朝堂上不說能夠和太子分庭抗禮,但是絕對有一爭之力,軍功在手,又有以明珠為首的大臣幫著搖旗吶喊,除了太子,眾皇子當中便是直郡王為首了,所以只要不是不長眼,誰也不會在直郡王如日中天的時候找麻煩,更何況直郡王沒有側福晉,嫡福晉身體不適,大格格身為嫡長女出面安排,總好過讓庶福晉出面,那才是真正的怠慢呢。
女眷當中並沒有故意挑事的人,三三兩兩的坐著,說些有的沒的,反正是平和的很。
毓秀照例是跟七福晉坐在一起,“你跟你們家爺是怎麼回事兒?前段時間不都已經好到蜜裡調油了嗎,怎麼突然又冷下來了?”
七福晉說這話沒旁的意思,主要是跟五福晉關係不錯,所以想要提醒提醒,別抻過了,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可要面子的很,千萬不要弄巧成拙。
毓秀一口一個的嗑著瓜子,住在宮裡頭還有一點不好,芝麻大小的事兒也能讓人知道,當然了也怪她們院裡籬笆扎得不緊,像人家四爺那邊,想探聽訊息可就難了,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