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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竟然從來不知,容末的實力竟然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了嗎?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垂下眼瞼反覆品味著她之前的話,母親,這個女人認識母親,還跟母親有仇?
“砰!”
陡然一聲劇烈的聲響從空中傳來,洛傾雪轉頭,卻是容末、鳳城歌與那黑衣女子三人一同被中心那團內勁炸開的力道,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被炸裂開來。
“容末!”洛傾雪輕呼一聲,足尖輕點,間或踏樹枝借力三兩個閃身落在容末的面前,抬手,運氣與指尖飛快地封住他胸前的幾個穴道,又從隨身的藥袋中取出一顆凝香丸與他服下之後這才轉身看向鳳城歌。
那黑衣女子捂著胸口,張口一注鮮血噴出,雖然還有餘力可也看出來受了不輕的傷,“這次是本座情敵,哼,洛傾雪,算你走運,你給本座記住;有朝一日,本座必親自取了你的狗命!”
“我跟你有仇?”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
“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女子陡然笑得很是狂傲肆意,那樣響亮而又放肆的笑聲響徹天際,“洛傾雪啊洛傾雪,誰讓你有個會勾人的娘;仇?哈哈,血海深仇算不算仇?”
“……”洛傾雪頓時怔住了。
“妖女,留下命來。”鳳城歌張口,同樣一注鮮血噴出,竟是強忍著想要追上去。
“太子,太子,您怎麼樣太子?”來福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竟是直接擋住了鳳城歌的去路,“太子,這妖女實在厲害,您這金貴的身子怎能以身犯險;這可是流雲國的地方,太子您在流雲國遇險,那雲皇定要給咱們鳳臨一個交代才是。”
說著看向洛傾雪時,臉上帶著不滿;可卻又只是那麼片刻的時間直接飛閃而逝。
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好似有些不解,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見鳳城歌受傷並不嚴重,直接扔了瓶對內傷有奇效的百花丹給他,然後自己盤坐在容末的身後。他剛才被那股強烈的內勁所震傷,內裡的淤血必須儘快排除來。
閉上眼,運氣體內的玄陽真氣,朝著容末的筋脈丹田不斷地遊走著;三年了,天機老人灌注她體內的純陽真氣並沒有被全部煉化,是以每次調動玄陽真氣她都必須小心再小心,若是觸動了那團尚未被煉化的純陽真氣,引起真氣暴動,輕則全身筋脈盡毀,重則直接身亡。
閉上眼,時間一點點溜走。
一刻鐘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
看著手中的百花丹,鳳城歌服下之後,感受到體內的內傷正在以飛快地的速度好轉著,此刻凝著那面色蒼白,額頭上已經冒出細密汗珠的洛傾雪,他只覺得心微微抽疼著,卻已然忘記了,洛傾雪這樣身在閨中的大家小姐,怎麼會有這麼渾厚的內勁。
“噗!”終於,容末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直接往後倒在洛傾雪的懷中。
“容末,容末,你沒事吧,容末?”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帶著十足的擔憂色;從來他都是那副雲淡風輕,波瀾不驚的模樣,什麼時候這般狼狽過。
容末抓著洛傾雪的手,抬手取出懷中的錦帕,輕輕替她擦拭著額前的汗珠,“辛苦你了。”
“不苦。”洛傾雪搖頭,“你真傻,為什麼要用那樣的方法,那女人的內勁明顯強於你們,你又何苦要……”
“咳,咳咳。”容末搖搖頭,也並不言語,只凝著她,淡淡地笑著。
看到這樣溫情脈脈的一幕,鳳城歌的面色卻很是難看,單手握拳放在唇間,狠狠地咳嗽兩聲,提醒那旁若無人的兩個人,別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你的內傷並不重,那百花丹每日服用一顆,三日便好。”
“雪……平安,我……”鳳城歌頓時面色微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雖然百花丹很好,萬金難求的療傷奇藥,但他也很想讓洛傾雪親自替他療傷好不好。
只是此刻的洛傾雪卻明顯沒有這個心情。
“太子,容公子,平安郡主,不好了。”被鳳城歌支走尋找那些下人的來福急匆匆地跑回來,“錦笙、華香等五位姑娘全都重傷,齊悅姑娘更是危在旦夕;平安郡主您……”
洛傾雪頓時雙目大瞪,“你,你說什麼?”
“……”被洛傾雪那帶著戾氣的語氣逼問,來福身子狠狠地顫了顫。
“她們在哪裡?”洛傾雪深吸口氣,迫自己鎮定下來。
“已經被冷風大人帶人帶回山莊安置了。”來福吞了口唾沫,“太子,容公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