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是怎麼一回事?”張興華也有了點興趣。
海棠就把那天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二老聽了多少放下了一點心。人在這個時候,不論是誰,都需要一些足以信任的言語來安慰一下——不論它是不是真的。
這可苦了牡丹,巴巴地等著他們說完。她現在可是有事相求,況且打斷別人的談話,那是很不禮貌的。以她牡丹的修養,那可做不出來。
“海棠你過來就是因為這事嗎?”張興華心情好了一點,問道。
“啊……”這時海棠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連忙拿出行動電話遞給張興華:“是牡丹姐有話要對您說,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差點就忘了!”說完吐了吐她那可愛的小舌頭,引來張興華夫婦一陣輕笑。
張興華接過電話,海棠又說道:“你們慢慢談,我去說給姐妹們聽聽。”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陳豔雲輕輕地搖了搖頭:“看這孩子!”言語中有說不出的疼愛。
牡丹很恭敬的跟張興華夫婦打了個招呼:“張先生和夫人好!”
“妳也好!”張興華夫婦回了個禮。
張興華接著說:“有什麼事儘管說吧,不要這麼客氣,大家都不是外人!”
牡丹臉上一紅:“我是有點事要麻煩曾爺爺。”張興華夫婦楞了一下,接下來哈哈一陣大笑。
“好!好!好!這個曾爺爺我受了!”張興華爽快而高興地說!
“事情是這樣的……”牡丹就把她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那個傢伙的無禮要求,和自己說是張興華的曾孫媳婦的事,也一點沒有隱瞞。
張興華夫婦聽得怒氣勃發,張興華猛地一拍桌子:“又是這個畜生!濤兒的帳我還沒有找他算呢,他居然又打起了你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事你不要管了,他的要求我幫你辦。先讓他快活幾天,這個畜生,要不是濤兒要親手宰了他,我早就把他碎屍萬段了!哪能讓他囂張到現在!”張興華怒不可遏地說:“豔雲,你打個電話給白帝生,叫他在三天之內弄一部車賠他。”
“好的。”陳豔雲應了一聲,就照張興華的話去做了。
牡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容易就解決了,真是有點意外。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張家好像跟那個靳冬有仇!
“曾爺爺,是不是那個傢伙和你們有仇?”牡丹小心翼翼地問。
“唉……”張興華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牡丹認為是自己不小心惹張興華傷心了,道歉道。
“沒事!這與你無關,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它和濤兒有關。濤兒的初戀情人,就是因為被他玷汙而自殺的。”張興華傷心地說。
“啊!”牡丹真的吃了一驚。
“要不是他,濤兒也不可能要學武。你不知道,濤兒小的時候,是一點也不喜歡武功的!要是他不想學武,也就不會離開家,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了。要是濤兒有三長兩短,我一定滅了他滿門!”張興華越說越是氣憤。
張濤是張家唯一的希望,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靳冬一家還真不夠陪葬的!
“老頭子,不要生氣了!我想濤兒不會有事的。”陳豔雲輕輕地拍了拍張興華的肩膀,自我安慰地說。她也知道那只是一個希望。濤兒一個人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衣服,在沙漠中三天三夜了,他真的會沒事嗎?
張興華輕輕地握住陳豔雲的手,眼眶溼潤了,他用力地抿了抿嘴:“嗯!我知道,我知道,濤兒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還要親手宰了那個畜生呢!不是嗎?”可是誰都能聽得出來他語氣中的傷心。
牡丹真的很想大哭一場,太感人了!
“曾爺爺,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她是有意要岔開話題。
張興華輕輕擦了擦眼角那不爭氣的淚水,語音哽咽地說:“什麼事,說吧!”
“是這樣的……”牡丹就把那天冷濤聲言自己是分身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二老聽傻了!
“這可能嗎?”陳豔雲覺得自己的大腦就要爆炸了。
張興華聽了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他卻說:“這可不可能,目前只有問你了,你可是腦科專家!我覺得那不只是可能,而是一定。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想:以濤兒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來。你想想,五百多個少女啊!現在我才想通,原來是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牡丹聽了張興華的話,有點急了:“曾爺爺,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