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噢!想起來了,就是在烏成記憶中看到的嘛!瞧我這記性怎麼變差了……”張濤搖搖頭,心中苦笑道。
“那已經是老一輩的恩怨了,或許當年四位師祖處事確有不當之處,不過現在他們都已經去世了,前輩又何苦和我們這些小輩過不去呢?況且實不相瞞,這個賭場本不是晚輩的產業,只不過是代人管理而已!”
烏成一聽這秋無涯一口道出他的師承,口氣不由又軟了下來,看來他的四位師祖還真有對不起這秋無涯的地方。
“小子,你也知道當年是你那狗屁師祖對不起我?!嘿嘿……廢話少說,要嘛你的賭場關門,要嘛你和我賭,我把這賭場贏過來,兩者任你選!”
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張濤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站出來說道:“秋先生,我不知道當年你和烏老闆的四位師祖是怎麼一回事,我只知道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牽連到下一代身上。如果您一定要堅持你現在的做法的話,那就先贏了我再說其它的吧!”
“你是誰,憑什麼跟我說這些?”秋無涯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也實在是沒個底。
自從眼前這個男人和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出現起,秋無涯大部分的精力就集中到了兩人身上。
因為潛意識中,他已經認定這兩人才是他生平最大的敵人,就是八十年前的四大賭神都不能相提並論!
這純粹是一種感覺,秋無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但是他相信他的感覺不會錯!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無名之輩罷了,只是想要贏你卻還是輕而易舉的,就你現在的水平,比我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張濤好整以暇地剔了剔指甲,一副不把對方放在眼前的樣子!
此言一出,一旁觀戰的眾人馬上開始了竊竊私語,大多是在議論張濤的自不量力!倒是小兔女們見張濤這般從容瀟灑,都不禁為他暗暗喝采。
“你……你……你……”秋無涯氣得渾身直抖,自從百年之前自己賭術大成,就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過話。
八十年前和四大賭神的那一戰,則更是把他的聲望推向了極致,不想八十年不出世,竟然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向自己挑戰!
雖然潛意識中知道他也是個頂尖高手,但是他這麼說話,秋無涯是怎麼也受不了的!
“好好好!小子只要你能拿出一千萬金幣我就賭了。賭‘六子’規矩你定,賭法任你挑,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多大本事,居然這麼囂張!”
秋無涯都快被氣昏了!
“烏老闆,馬上幫我準備一億金幣,不知道有沒有問題?!”張濤理也不理一旁叫囂著的秋無涯,徑自對烏成說道。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五億之內我還是作得了主的,張先生儘管放心,錢不是問題!”
烏成來早在張濤向秋無涯發出了挑戰的那一刻,就已經準備好了為張濤提供資金了。
反正秋無涯不肯善了,自己又和他差得太遠,張濤肯出頭幫自己,自然應當全力支援。
況且就張濤送來的那些賭具而言,根本就不是錢所能夠衡量的!
“譁!這小子一句話,居然可以讓烏成動用五億金幣,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眾人都不禁私下猜測起了張濤的身分,有人說是王公貴族,有人說是商界鉅富,甚至有人說他可能是太子!
秋無涯頗有些意外地看著張濤,說道:“想不到你小子還蠻有錢的,不過一會輸脫了底,可別哭鼻子啊!”
秋無涯的這句話,可能是現在大部分人的心聲,畢竟八十年前的“賭中至聖”到了今天可以說已經是無可逾越的神話了,而張濤又算是老幾?
就是小兔女們也開始為張濤擔心起來。
不過張濤本人好像沒有一點點做為當事人的自覺,只聽他說道:“是嗎?!其實我並不擔心自己,反倒是有點擔心秋先生你。
“一來,你年紀大了,怕你一會輸了之後會受不了刺激;”二來,怕你回家的時候會沒有盤纏。
“後者倒是小問題,大不了我破點小財,送你點也就是了。但前者就不太好說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這罪過可就大了!再說……”
“噗……”不知是誰先笑出了聲,馬上就變成了一陣轟笑。
“放肆!你……你……你……氣死我了!”秋無涯遠遠地指著張濤的鼻子,雙眼上翻,差點就昏過去。
卻不想又引來張濤一陣冷嘲熱諷,“就說你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