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皇帝和朝廷可以賜給貴族們一定額度的進口權,而貴族們就可以利用這些特權來壟斷進口貿易發大財,就算貴族們不想直接作生意,也可以把這些特權賣給做進口生意的商人而攫取鉅額利潤。”
“變來變去,最後還是貴族們獲益。”費路西說:“朝廷就是這種朝廷,我早該想到的。”
西卡多討好的說:“這對大人也不一定是壞事呀。大人所在的海原就是港口,而且大人好歹也是沒有封地的伯爵,你可以向朝廷要上一年幾百萬金元的進口特權,然後一倒手少說也可以淨賺幾十萬金元哪。”
“我個人要這麼多錢幹什麼?”費路西似笑非笑的說:“你的目光太短淺,與其為我個人爭這一份特權,還不如為整個海原甚至整個波從省爭一爭,這樣更有利於我的威望。”
西卡多心裡一凜,服氣的說:“大人志向高遠,屬下難及。”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獨立自主的實力和權力而不是依賴於朝廷的實力和權力。
因為我預感現在的朝廷會是一個很弱勢的朝廷,所以來源於朝廷的權力是極其不可靠的,你明白嗎?““屬下明白。”
崩當!房屋的門被猛烈的撞開,隨後貝絲衝進來了,“啊,你真的回來了,我還以為有人騙我。”貝絲喜極而泣。
“屬下告辭。”西卡多知趣的離開了房間。
費路西“失蹤”了近一個月,雖然回來了,但現在面對的事務真是其亂如麻。
按照慣例,費路西把自己的親信召集開會。
“大人,邊防軍的軍費又出缺口了。”哈廷在會上說:“究竟什麼時候我們邊防軍才能不為錢發愁呢?半年多了,大人始終就沒解決這個問題啊。”
費路西無奈的說:“我三番五次的向朝廷反映過這個問題,那幫官僚一直拖拖拉拉的不給個回信,而讓這四個省官署掏點錢也都是磨磨蹭贈。”
“不能完全怪他們。”娜琪說:“現在全國各處資金都很緊張。”
費路西長嘆一口氣說:“錢的問題只是一個方面,這受著權力的制約,我們下面的工作重點就該放在這個地方。關於金銀輸出禁令的訊息你們都知道了吧,這對海原是件壞事。但我昨天晚上考慮了一下,這也可以說是一個契機。
我們要藉著這個契機推動一系列連鎖變化。“西卡多間:“我們要怎麼做?”
“現在該跟這個狗屁朝廷掰掰手腕了。”費路西說:“西卡多,你寫個奏章給朝廷。口氣強硬一點,要痛陳禁止輸出金銀對我們海原的厲害關係。直接點明如果在東南執行這個禁令,一旦各省的財政收入銳減,邊防軍的軍費就難以為繼了。”
“知道了。”
“我還沒說完,下面的才是關鍵地方。”費路西繼續說:“西卡多注意聽好,奏章中要向朝廷提出下面的建議,口氣也要強硬,寫成通碟也無所謂:第一點,如果金銀輸出禁令的執行在所難免,那必須給海原郡特殊優待,比如說在海原允許輸出金銀,所得稅收用來彌補邊防軍的軍費;第二點,如果朝廷做不到第一點,那就請朝廷考慮一下集中東南四省的財政權,統一到都督府,從而排程出軍費出來;第三點,如果朝廷做不到第二點,那就請朝廷考慮停止把海原郡的稅收上繳給國庫和波從省,用這部份稅收彌補軍費缺口;第四點,如果連第三點都仿不到,就請朝廷直接負擔邊防軍的軍費;第五點,如果前四點統統做不到,那就告訴朝廷,東南四省就沒有屬於帝國的軍隊存在了。”
西卡多匆忙的拿筆記個不停,看來都督大人這次鐵了心要跟朝廷頂一頂了,他又想起一件事情,“大人,前幾天朝廷來了個通報,說下個月初要派個特使來東南一趟。”
費路西胸有成竹的說:“是嗎。在京城走之前,我曾向朝廷上奏章。奏章裡彈劾了東南這四個省的經略大臣,朝廷派特使大概就是為解決這個問題來的。”
費路西扭頭又對邊防軍總部的參軍拉加說:“邊防軍從現在開始準備擴軍。”
這一句話頓驚四座,能勉強維持現有的規模就不錯了,大人怎麼還想著要擴軍?
費路西看著大家吃驚的表情,“以後,軍隊就是實力的象【炫|書|網】徵,當然多多益善。
拉加,你派些人去北方的各大武學院,多招些軍事專業的人過來,一旦擴軍後他們直接就可以做基層軍官。“拉加問道:“還有什麼要求麼?”
“記住,要招學習面狹窄的人,只要懂軍事就行。而那些所學課程廣泛,尤其是學政治課程很多的人一個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