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帶在身邊啊!」南極的聲音裡聽得出滿滿的悔恨,「難道你要跟我說,其實奇%^書*(網!&*收集整理是本家裡面有內賊嗎?」
「你不要那麼激動。」青年半斂著眸,「那兩樣東西,有誰可以碰呢?」
南極呆了呆,吶吶道:「繼承者跟……擁有者。」
「去進行確認的,會是誰呢?」
「是管理者吧?我們的表兄……」北極正努力地將九天的問題連在一起。
「既然無法碰,那頂多只能用眼睛看吧?」
雙胞胎倏地睜大眼睛。
只能用眼睛「看」……嗎?
九天換了個姿勢,一雙長腿很不客氣的蹺在桌上,「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其實當星象發生異變的那個時候,東西就不見了;但有人用了障眼法在那個時間點矇騙過你們,好讓你們不要這麼早發現。」
「等咧,你們到底在講什麼五四三的?」吳啟疑惑的問:「我記得以前你們兩個跟我說過,除了你們跟你爸以外,那個東西沒有其他人可以用啊!那現在到底是被偷了還是蒸發了?蝦米郎會去偷啊?」
「神物這種東西不可能憑空消失,一定是被誰給拿走了。」九天道。
「吳啟的疑問,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南極皺著眉思索著,「就如同你所說,神物不可能憑空消失……但我實在想不透,偷那個東西要幹什麼?而且只是副本而已啊……」
在這個同時,門鈴聲又響起來了。
「厚、很煩哪!小白,開門!若是不相干的人就趕走啦!」吳啟沒好氣的道。
「我想主人你不會想趕他走的。」白虎邊嘆氣邊走向門口,「因為來的人……」他早已用能力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果然,他拉開門,季夜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外,肩上揹著他回家時背的揹包。
「季夜?」
雙胞胎與吳啟三人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年,唯一露出淺笑的,只有九天。
「阿夜你不是還沒要回來?」吳啟吃驚的說。
「就……昨天晚上,九天打給我啊!」
季夜走進屋子裡,隨意將揹包一丟後直接坐在地上,「他說發生了會讓世界毀滅的大事,要我趕快回來……可惡!我好討厭爬天梯啊!有夠長的!」
南極用驚愕的表情看著九天,然後逐漸擰起眉頭,「九天玄女……這事情該不會其實是你搞出來的吧?」
「怎麼可能是我呢?我拿那東西要幹什麼?」九天眯起眼睛看他。
「誰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南極激動的衝到九天面前,「這就跟我們現在不知道那小偷到底想幹什麼一樣!一開始是要我們拿出來給你看,再來又提醒我們它會被偷……其實都是你做的吧?你其實是想看我們慌張的樣子吧?永劫,你的嗜好真的很爛——」
「啪!」
眼神一凜,九天甩了男孩一個清脆的巴掌。
「九天!」吳啟跟正在休息的季夜都被這一幕嚇到了。
「哥、哥哥!」北極嚇了一跳,他趕忙跑去哥哥身邊,「九天玄女!
你為什麼……」
「冷靜點,小南極星君。」
青年面無表情的道:「我並沒有那種惡劣的嗜好,我也沒有必要偷走生死簿跟判官筆。我拿那個能幹嘛呢?說真的,也頂多只能用來殺人罷了。這種事情我親自動手不是還比較乾淨俐落?我更沒有能在意到讓我把那東西偷來給他增壽的物件。」
南極捂著臉沉默了好一會。
季夜跟吳啟面面相覷。他們本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現在這種氣氛似乎並不適合出聲。
「……是我失態了。」
在一陣長長的冷靜時間後,南極轉身坐回自己剛才坐的沙發上,北極則是擔心的也跟著坐回去。
「我說,現在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季夜總算找到插嘴的時機。
「生死簿跟判官筆被竊。」九天淡淡的道。
「啊?」少年睜大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猜是……那個時間……」銀髮青年沉吟了一會,「……對了,就是那個時候嘛!那三個神子被我海扁的時候。」
「呃?你說徐溫他們?」
「要不是你那時候死命要我住手,我兩三下就可以把他們解決了呢!」九天的語氣聽得出來有些許不滿。
季夜總覺得自己有一件跟他們有關的事情,要跟朋友們講,但這種時候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