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緊張,是興奮吧!
大堂很乾淨。大堂裡放著幾張木椅。掛著一幅山水畫。還有一幅對聯:
踏歌無痕話天明
酒醉無傷走四方。橫幅:順天逆命
一個男人坐在廳內。他目光清澈如水。他端坐著,給人一種酷似軍人的感覺。
他跟茹月同為親兄妹,在氣質上茹月比他差得遠了。
碧綠走入大堂,直接說道:“我是茹月的朋友。”碧綠從脖子上摘下結界項鍊給他看,碧綠一鬆手,結界項鍊又飛回了碧綠的脖子上。
他開口了,聲音很清澈:“閣下就是99代吧!”
碧綠說:“正是。98代,我有一事不明?”他說話文縐縐的,碧綠只好跟著。
“何事?但說無妨。”98代說道。
“為何我在郊外無法用結界項鍊進行空間跳躍?”碧綠問道。
“村郊,有一結界禁制。閣下實力不足,無法打破禁制!”98代依然文縐縐地說。
“我遇到一個小木屋,然後我回到了村口。這又是為什麼?”碧綠問道。
98代說道:“此木屋正是結界禁制的出口。閣下找到出口,自然能回村。”
“我明白了。98代,你叫什麼名字?多少歲了?”碧綠好奇地問。
98代微微一笑,說道:“在下名薛田,年齡20。小兄弟,如何稱呼?”
碧綠說道:“我叫碧綠。今年16歲。”
薛田?雪天?這名字怎麼感覺怪怪的。
薛田拿出一套茶具。斟茶!他拿一杯茶給碧綠,說:“此茶名普陀,請閣下品嚐。”
因為茶比較燙,碧綠慢慢把茶喝完。茶,苦澀而又甘甜。茶下肚,腸胃覺得溫暖。茶的清香還留在口中。碧綠覺得神清氣爽。
“好茶!”碧綠不禁讚歎道。
薛田靜靜一笑,說道:“還需要一杯嗎?”
碧綠說道:“不用。我還要去找茹月。我先走了。”
薛田點頭說道:“閣下慢走!”
碧綠轉身出了大堂。碧綠看到茹月在院裡練劍。碧綠湊上去,道:“茹月!”茹月回頭,放下手中的劍。招呼碧綠坐在了院裡的石凳上。
茹月對碧綠說:“碧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你弟弟瓊斯帶我來的。”碧綠說道。
茹月眨眼,說道:“是嗎?你不容易啊!”
碧綠疑惑道:“什麼意思?”
茹月笑道:“瓊斯會給別人帶路。這是世紀新聞啊!你是不是許諾那小子什麼條件了?”
碧綠誠實地說:“是的。”
茹月問道:“你答應他什麼條件了?”
碧綠說:“我答應抓一隻護衛獸給他。”
茹月說:“傻子。你當護衛獸那麼好抓。你自己還沒護衛獸呢!”
碧綠說:“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茹月說道:“真拿你沒辦法。”
茹月繼續說:“剛才,我見你從大堂出來。你有什麼事找我哥哥?”
碧綠說道:“沒什麼。我向薛田請教村外的結界禁制。”
茹月說:“村外有獨角獸牧場哦!我們可以抓一隻當護衛獸。”
碧綠問道:“要抓一隻給瓊斯嗎?”
茹月說道:“不用。瓊斯無法駕馭獨角獸。”
這時走來一位中年人。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茹月的父親。小兄弟,你會下圍棋嗎?”
茹月說道:“爸!你別來打岔。”
碧綠對茹月之父說道:“會一點。”茹月之父很興奮,拉碧綠向後院走去。茹月對著碧綠喊道:“我也去!”然後,茹月也跑向了後院。
後院不大,種著幾棵樹。樹下有一石刻的棋盤桌。茹月之父從桌下拿出兩盒棋子。他讓碧綠9子。然後,開始下棋。
邊對弈,茹月之父邊和碧綠聊起天來。
茹月之父告訴碧綠,他當年是一個武器製造工程師,他退休後研究了許多武器,終於發明了人型戰鬥生化武器。如果碧綠下棋贏了他,他就送一隻人型護衛機器(也就是機器人)送給碧綠。
棋下得很快。棋下完了,碧綠輸了。茹月之父得意地拍著手說:“真是難逢對手啊!”
茹月對碧綠說:“我這有象棋,我爸爸不擅長下這個。你一定要贏哦!”
茹月拿來象棋。碧綠和茹月之父開始下象棋。